“死丫头,我让你还给我跑。”
一个不慎,蓝羽萌被人高马大的赌坊打手逮住。只见那大汉一脸的凶神恶煞,恶狠狠的喊着像是要吃人似的。
“哎呀,你个大猩猩,快给本姑娘放开。”五岁的孩子,就算略有身手,但毕竟也不是成年人的对手。
再加上平时蓝羽萌喜欢偷懒,所以那武功和医术都只是半吊子的水平。
“大猩猩?你个死丫头,看我不把你这张胡说八道的小嘴给撕了。”头一回被人形容成大猩猩,大汉很受刺激,连带着火气也越烧越旺。
“放肆!”
“你敢!”
蓝羽萌被抓,见状,傅宇轩和南宫语默也都不跑了。
“老子有什么不敢的,你们三个小毛孩子,人小,口子倒是不小啊!”
“来,把这两个也给我抓住!”中年管事站出来,单手从南宫语默和傅宇轩的身上指过,然后一脸心疼的说,“看看,看看!把我这赌坊给闹的,今个的生意别想做了,乱七八糟加一起也不知道损失了多少。”
“放肆!”闻言,南宫语默的心中大为光火。想他自打出生,还没人敢指着他的鼻子叫嚣呢!
“放肆什么放肆,我还放屁呢!”重重的呸了一口,别看南宫语默个子小,但身上的气势惊人,差一点就把那管事的给威慑住了。
“当自个是皇子皇孙啊,还一口一口放肆!”
“翎王令在此,通通给我跪倒。”
尼玛!
俊美的小脸蛋浮现出一层浓浓的冷气,南宫语默伸手从腰间掏出一块纯金的令牌,整个人气场全开。
他奶奶的,小爷我还真的就是皇子皇孙。
“这……这……”
“翎王令?”
“真的……假的?”
正当管事等人半信半疑之时,只见一群黑衣打扮的人突然破窗而入,不过瞬间的功夫就将场面制伏。
“哎呀!”
“妈呀!”
“疼!”
……
……
对上正牌的暗卫,赌坊里的打手算什么,虾兵蟹将似的躺了一地。
“你们……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察觉到蓝羽萌三人的身份绝对不简单,就这阵势,普通的富贵人家哪里能够拥有。
而且……刚刚那一位小少爷说自己手上拿的是翎王令?
翎王令!翎王!他们南岳国的战神,三皇子南宫晗!所以……
中年管事一张脸惨白擦白的,就连说话也变得结巴了。
“听好了,本姑娘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蓝—羽—萌!”被自己人从对方的手里解救出来,蓝羽萌得瑟的一扬小下巴,报出来的大名叫那管事的脸色瞬间变得更白了。
“你……你……你就是那个……小……小魔……”完蛋了!居然惹到京城第一恐怖的摄政王府小魔女了。
“小什么?”两手叉腰,蓝羽萌呛声说。
“小……小姐,摄政王府的……小小姐!”
“莫言,这家赌坊是个黑店,居然敢出老千!送官,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伸手对着黑衣人的领头勾了勾,南宫语默双手环胸,颇有几分其父的风范。
“三位小主子,剩下的事情都交由我来处理。”对着三只小萝卜头抱了抱拳,南宫晗的贴身侍卫莫言面无表情,然后接着道,“王爷和郡主他们可是在府上等着几位小主子,您们可千万别让他们等急了。”
“坏了!这下篓子捅大了!”傅宇轩在听完的第一时间翻了个超级大的白眼,其实打从看到莫言带着人出现了,他就明白……
事情……大发了!
——
摄政王府,祠堂!
“南宫语默,都怪你啦!本来这事情是可能瞒天过海的,可谁让你把翎王令拿出来炫耀了。这下好了,本姑娘就算有张良计也瞒不过去了。”
啪的一下把手中的毛笔拍在桌上,用左手揉了揉已经抄书抄到发软的右手,蓝羽萌嘴上抱怨的说。
“你傻不傻啊?”不满蓝羽萌把责任一股脑的推到自己身上了,南宫语默脸色又黑又臭,也跟着啪的一声把毛笔摔在地上了。
“还瞒天过海?”嗤笑出声,南宫语默瞪着黑眸,对着蓝羽萌吼了回去,“莫言他们会出现,这说明了什么?”
“说明打从我们三个一出门,就有人暗中跟着咱们!”干嘛?比谁眼睛大啊?那咱们就来试试啊!
“好啦!吵什么吵!”抬手掏了掏耳朵,三人中傅宇轩年纪最长,所以也要最为淡定一些。“就算你们两个分出了胜负,又能怎么样?”指了指桌上堆得高高的书卷,傅宇轩长长的叹了口气,语气无奈道,“娘亲罚我们把这些东西通通抄上一遍,总不会因为你们分出了胜负,就取消惩罚了吧?”
“唉,与其有时间浪费到吵架上,还不如早点把这些抄完呢!”娘亲说了,什么时候抄完,什么时候才给离开这个祠堂。而一向极其宠爱他们的爹爹们,这回也完全站到了娘亲一边,同仇敌忾,配合惩罚起来一点都不手软。
“算啦!不吵了,我还是赶紧抄吧!”小手一挥,想想傅宇轩说的也在理,蓝羽萌小嘴一扁,乖乖的坐了回去。
“你们说……该不会我每次出门都有人跟着吧?其实……我的行踪,娘亲和爹爹们全部了如指掌?”认命的在白纸上一笔一划的抄写着,如今这时辰早已经过了晚饭的点,可自己却还没有吃饭,唉……肚子好饿啊!
悲催着一张绝美娇俏的小脸,蓝羽萌觉得自己每吸一口气,就能听到一声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应该是吧!否则……为什么你每回出去都能平平安安的回来呢!”同样感到肚子很饿,南宫语默望着面前满是黑字的白纸,自嘲今个真算是好好的练了回书法了。
从今往后,但凡是蓝羽萌勾自己出去,他都绝对不会再上当了。
这哪里是好玩的事,根本就是倒霉的事。
“小默默,姐姐告诉你,你今个你掏出翎王令的时候,唉呀妈呀,不要太帅气,太潇洒啊!”潋滟的桃花眸咕噜噜的转了好几圈,就算被罚抄书,蓝羽萌的小脑袋瓜子也不忘打别人的主意。
“不要废话,你想干嘛?”莫名其妙的赞美自己?小正太南宫语默一挑精致的眉,心中暗忖蓝羽萌无事献殷勤。
“那啥……借给姐姐我玩两天啊!”嘿嘿一笑,蓝羽萌故意说得怪不好意思的。
“不借!”
“哎呀,那么小气干嘛!”
“就是不借,你别在做梦了。”
“噢~我懂了!小默默,这令牌肯定是你从晗爹爹那里偷的,来路不正,难怪你不敢借给我玩玩呢!”
“边去!什么偷的,你觉得我爹的东西是能轻易就偷到的吗?”
“那你说啊!这令牌好好的怎么会在你手里。”
“练字的时候找不到镇纸了,我爹就拿这令牌代替一下了。”
“……”
“……”
闻言,蓝羽萌和傅宇轩心有灵犀的对望了一眼,心中只有一个感叹,那就是……晗爹爹,您老也……也太……太那个了吧!
令牌当镇纸使,一般人还真做不出来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