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她。
抬手刮了刮小姑娘鼻子,嗓音缱绻又温柔,道:“小憨憨,周哥好看吗?”
“”
他一靠过来,阮书意就能闻到那股浅淡的青柠香气,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气息。
很好闻。
很让人上瘾。
小姑娘心猛地跳了一下,下意识移开目光,不自在道:“谁看你了。”说的我好像老色批一样,凑不要脸。
“”
从办公室回来。
小姑娘坐在座位上,看着隔壁大佬空荡荡的座位,长长的吐了口气。
——周牧野,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软软。”温尔雅坐了过来,好奇道:“刚刚校长喊你去办公室干嘛呀?”
“我看蒋一鸣和周牧野都不在。”她凑近小姑娘,小声问:“是不是和他们有关系?”
阮书意趴在桌上,抬起头看向温尔雅,摇了摇头,有些丧,“没事儿,一点小事儿。”
温尔雅:“可我听说,周牧野好像抢人钱了呀。”
她说着,观察着小姑娘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
托着腮,犹豫着说:“你还是别和他们走得太近啦,万一以后影响了你学习就不太好了。”
听到这话。
小姑娘顿了一下,从懒洋洋的趴着,坐了起来,下意识道:“尔雅,你觉得周牧野是坏人么?”
“嗯?”温尔雅眨了眨眼,很自然地说:“他学习不好,风评也很差,除了长的好看以外,好像没有可取的优点了呀。”
“”
所有的人。
似乎都是这样,以自我为中心,先去判断一个人。
没人会听你的解释。
在旁观者看来,你的解释无非就是狡辩,是无足轻重的几句话。
并不能改变什么。
就像蒋一鸣说,“周哥和那些人讲,他没有欺负别人,就会有人信了么?”
“没人信啊。”蒋一鸣忿忿不平道:“所以,时间长了,谁还去讲这些?爱咋咋地呗,周哥又不是过给别人看的。”
是啊。
日子又不是过给别人看的。
那些人的口诛笔伐,也从不是因为你的解释而停止。
又何必解释呢?
阮书意,你在宜城的时候。
不也是这样吗?
也和周牧野一样,是一个热闹团体中的另类,是融不进普通人生活里的一只怪物。
阮书意拿起桌上的铅笔,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就在温尔雅以为她不会说什么的时候。
又听见了小姑娘慢吞吞地说:“尔雅,周牧野是好人。不管别人怎么看,在我这儿,我都觉得他是个好人。”
温尔雅愣了一下。
摇摇头,不太认同,道:“软软,你别那么容易相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