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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局长卢萍,非要他“到办公室来一下。”
而且后边还加了个“必须的”。
迟天亮来了,见卢萍身着警服,挺正统的,就吁了口气。
还好,不用担心再出什么办公室绯闻了。
上次,他俩在办公室“那个”,现今还满城风雨。
刑侦队乃至县局,阴盛阳衰,警花多,俊朗高大玩世不恭的迟天亮,自然成了抢手货。
加之外部刘莎莎、李美西的夹击,叫迟天亮天天在躲女人劫。
“迟天亮,你身为刑侦队长,头脑中天天要装的是案子,不是什么些歪门邪术的催眠术,破了那qiang奸案,值得祝贺,可怎么又练上什么催眠术了,听说,还把个女记者,给哄睡到房间里了。”
“头儿,那可是闹着玩的。“迟天亮不想叫更多的人知道自己身怀绝术。
包括他首次实验成功的小白鼠记者李美西,也答应替他“一级保密”。
“迟天亮,今天叫你来,就是要你回忆一个人。”
“回忆一个人?”迟天亮纳闷。
“对,一个你身边的人。”她说。
“谁?难道身边的人也要回忆?”他如坠云雾。
“对,是叫你回忆秦菲菲。”
卢萍接着说:“还记得我对你约法三章的第一条吗?”
“记得,第一条,远离身边的女人。”迟天亮背着。
“迟天亮,上次牛县长酒醉戏警花的那天,你还记得吗?”
“记得,酒席间,他狂吻了女警秦菲菲。”迟天亮回答:“当时的情景是,牛县长先去吻你,可扑空了,又接着去狠狠的吻秦菲菲。”
“问题就出在这儿——”卢萍若有所思的说:“想想看,我和秦菲菲平时比武训练,她的伸手和灵敏度不比我差,酒宴那天,秦菲菲当时酒喝得比我还少,我都能轻松的躲开县长的拥抱,可她秦菲菲,为什么不能躲开哪呢,为什么偏偏会被牛县长吻到呢?”
“难道……是她秦菲菲故意的,故意给牛县长投怀送抱?”迟天亮也感觉有点不对劲,心里不觉暗叹“头儿”卢萍的洞察力。
难怪,人家卢萍是省刑侦总队下派到县局的“卧底”。
“迟天亮,接下来,叫你回忆的第二个问题,就是至关重要的问题。”
卢萍拿起案头的保温杯,喝了口水:“你好好回忆一下,‘惊蛰’案发案当天,你和秦菲菲在一起的情景。”
听了卢萍的话,迟天亮绞尽脑汁的回忆这惊蛰专案案发当天的情景,慢慢的讲给卢萍听——3月17日那天,他和往常一样,晚上下班护送女警秦菲菲回家。
当时她开车,她的车内挎包里,装着单位保险柜的钥匙。
可路过县城的鸿运小区,蹊跷的事儿发生了——红彤彤的钞票自天而降,纷纷扬扬地打在他们的车前。
是奇遇“金钱雨”!
天上纷纷扬扬的落下面额百元的钞票。
可每张钞票上,都用炭笔歪歪斜斜的写着大字:救命,902房间。
当时他和秦菲菲感觉事出蹊跷,就气喘吁吁的爬到9楼。
可902的房间却关门闭户。任凭楼门敲得咚咚山响,也无济于事。
他们从邻居家阳台攀窗入室,可902屋里空空荡荡,只有一张大床。
当时秦菲菲围着大床一圈一圈的转,说发现了男人的jing液。他当时患感冒根本嗅不到。
当时,她就叫他把裤子脱下来,说这是命令,她说他要对比确定一下,这床上遗留的,是不是男人的jing液。
他当时脱得只剩三角裤衩。
秦菲菲就俯下身子,靠近他的裆部,隔着他的三角裤衩,仔仔细细的嗅,嗅了好长好长时间。
当时血气方刚的他简直受不了,说行了吧行了吧。
可她说不行,直到嗅到精ye味才能停,这是工作需要,更是命令。
后来,他的“那个”反应异常强烈。终于“忍无可忍”,溢出了精ye。
“jing液,是男人jing液的味道。”秦菲菲对比后断定,当时屋内大床床单上的味道,是新鲜的男人jing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