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早晨刚上班,县长就把迟天亮叫到办公室。
“天亮,你个人的事,也该考虑考虑了吧。”
还以为是工作的事,没想到县长找他,要给他这个副县长保媒。
“还早那,才27。”迟天亮推着。
“哈哈,我27岁那年,儿子都会打酱油啰。”县长说的也对,如今人家都抱孙子了,儿子牛小牛去了外地发展,据说事业做得很大。
“咱羊胡子草县,有个大户人家的女儿,人长得貌若天仙,家境富可敌国。”牛县长津津乐道的介绍着。
叫迟天亮感到意外的是,牛县长给他提亲的那个女孩子,竟是警花秦菲菲——自己刑侦队曾经的同事,春光明媚大酒店的真正幕后老板。
迟天亮连连摇头。
他心里清楚,警花秦菲菲曾经施展连环计,追了自己多时,多么复杂和深不可测的一个女人啊,上次他居然无意间窥到,这个“女老大”竟然化妆成男士“公鸭嗓”,在给春光明媚洗浴的黑帮小弟们秘密开会。
据说她父母在海外生意做得很大,可这女警秦菲菲,跟嗜色如命的牛b县长之间,又是什么关系哪?
以前他只是遇见牛子余酒后戏警花,那次亲吻了秦菲菲,再深层次的东西,他一无所知。
见迟天亮不同意娶秦菲菲,牛b县长感到很失望:“秦菲菲,多好的白美富,就是国内,也打着灯笼难找啊。”
他给县长点燃了一枝眼,就算是对县长关心自己的报答。
牛县长吐着烟圈,显得心事重重的:“天亮,听说,你跟那个副局长卢萍走的很近。”
迟天亮一下就意识到了:肯定是那个柳二疆恶人先告状了。
前天,在郊外树林,他跟卢萍约会,撞到了柳二疆拉县长老婆偷情。
这柳二疆,嘴居然这么快,他和卢萍恋爱的事,事隔一天就捅到了县长这里。
他迟天亮心里知道,这牛b县长,心里一直惦记卢萍,都快惦记疯了。他们当然不知道卢萍的真正来路,更不知道她是一省之长的女儿。
牛县长一直对玉女卢萍垂涎三尺,前几天,迟天亮给他治疗失眠症,昏昏睡去的牛b县长,睡梦中都几次诈尸般“卢萍卢萍”的喊。
当时县长老婆就站在床边,还曾纳闷的问迟天亮:“卢萍是谁?”,当时的他只好跟县长老婆搪塞:“不认识,可能是个治病的大夫吧。”
“天亮,你身为副县长,是我牛子余欣赏的近臣,无论如何我都得对你约法三章,第一,远离女人……”
为什么要“远离女人”呢?
迟天亮想到了当初,自己刚入警时,在刑侦队,“头儿”卢萍第一个约法三章,就是这“远离女人”,提醒自己当时远离女警秦菲菲,现在看来,却也对了,多亏那时远离了复杂的女警秦菲菲。
可如今,牛b县长的约法三章,又提醒他“远离女人”,莫非女友卢萍……
“天亮,卢萍是什么样的人,你了解吗?”
“只知道她漂亮”他应付着县长的问话。
“我知道,不瞒你说,她已经是我牛子余的女人。”
牛b县长直截了当的话,叫迟天亮一惊。
可迟天亮马上又摇摇头,不相信县长的话。
自己当然知道,虽然县长和卢萍是什么“盆友”,无论是网上还是现实中的交往,那都是卢萍为了开展工作,表面上的逢场作戏而矣。
何况,上次他和卢萍双*乳山纵情,人家可是把初夜给了自己的,那殷殷的血红,那见到男人“秘密武器”时的羞涩与陌生,都叫他坚信,那次,肯定是女友卢萍的初夜。
“天亮,你治疗了我的失眠症,也算是对我有恩,所以我要你远离卢萍,是对你负责任的。”
“为什么偏偏要远离卢萍呢?”
“很简单,羊胡子草县的任何女人,你都可以去碰,唯独这个卢萍,我的女人,不能碰。”牛b县长说。
迟天亮还是摇摇头。
大周一的,这正、副县长之间,因为一个女人掰扯不清了。
走廊里还等了不少办事的人。
牛子余压低了声音:“哼哼,这女人身上的每一个标记,我都熟得了如指掌,不相信,你就去问那个卢萍好啰,她的右腿内侧,是不是长着青纱美人痣……”
青纱痣?听了这牛b县长的最后摊牌,迟天亮不觉心里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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