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山真正的成功人士大致可以分为两类,一类我们称之为偏执狂,另一类我们称之为疯子。诸如牛顿或者爱因斯坦这种能从一个苹果或是一颗行星就能衍想出若干定理的人,我们习惯上尊称他们是偏执狂,而像拿破仑或者希特勒这样如流星般来去匆匆的人物,我们更多的时候叫他们疯子。
我眼前的这个人暂时还达不到拿破仑或者是希特勒的那种祸害级别,但从本质上来说,金融已经具备了成为一个疯子的所有条件,所以不管是历史的惯性使然,还是他自己唯心的咎由自取,这颗中国资本市场的流星注定将因为它自己的偏执而快速陨落。
当然,咱们中华民族宽厚仁德的优良传统已经延续了数千年之久,所以既然亮子自己的这个老朋友带到了我的面前,我看在他的面子上也的尽尽人事,至于说金融最后能否蓦然回首,那就要看他自己癫狂的程度到底有多厉害了。
“我个人认为你现在有两种选择!”轻轻的掐灭了手中的烟蒂,我重新回过头看着金融微笑道“金总,刚才我已经把这件事的所有可能性都和你讲明白了,现在我可以帮你出两个结果完全不同的主意,至于说你个人想怎么做,我无权干涉。”
“真的吗?谢谢你,--138看书网--哲学真传的曾紫墨留下给你当翻译,她前段时间一直在纽约帮你做讯驰的身份认证,大概明天中午能回到这边儿。到时候你跟着她往硅谷里面闯,让她去和那些洋毛子谈判,你在一边偷着乐就得了!”
曾紫墨这个专业人士地到来,的确是让亮子着实的轻松了一把,也让他立刻就忘记了我这个“江湖人士”为他忙前忙后的那些辛苦。不过我也顾不得和他计较这么多了,等他回过味来想起我要回国的时候,我都已经快看到了夏威夷的海岸线。
回到北京的时候,正赶上午夜时分。这对于急于倒时差的我来说倒是个不错着陆点。可我还没来得及把自己的困意调动起来,便在海关出口被一个美女生生的拦截了下来,更恐怖地是,这个虽睡眼朦胧但却笑容灿烂的美女口中清清楚楚的吐出了两个字“老公!”
不知道是怕我没听清楚,还是因为我没反应,眼前的美女见我楞神儿,迅速又换了一种妩媚的表情冲我勾了勾小指“宝儿!发什么愣啊!回家了!”
本来从我们身边经过的那些人也和我一样无精打采,但听到美女娇柔的声音,他们无一例外的全都把注意力找回到了我们二人身上。paoshuom网.电脑站paoshuomc为了防止她在众目睽睽之下再咋呼出什么亲昵地称呼来。我连忙扑到美女张开的臂弯里堵住了她地嘴唇含糊道“淘淘,谁告诉你我几天晚上回来的!”
“讨厌!”当中被我轻薄了一记湿吻,刚才还准备继续妩媚着作怪的乌云白雪立刻老实了起来,因为怕羞的缘故,她一边努力的把头埋在我的怀里一边拢着我的腰往外疾行,似乎是想证明刚才在我面前乱飞媚眼的那个人跟她毫无关系。“对不起,美女!请你等下,我刚才听见有人在我耳边叫我的名字来着,你这样把我拽走。她找不到我怎么办?”因为被乌云白雪折腾得没有了睡意,我索性嬉皮笑脸地贴近她开起了玩笑。
“叫你的人就是本姑娘!”走到人流零落的地方,乌云白雪在我怀里红着脸喘息道“下次不跟你这样玩儿了!让那么多人白看,丢死人了!”
“那咱们下次收费!”嗅着乌云白雪淡兰的体香,我不自觉地紧了紧自己的臂弯“她去英国了……”
“你的心不也去了吗?”乌云白雪隐蔽地摇曳了下自己略有一丝迟滞地身体,而后一边抬眼对视着我的眼睛。一边按着我地胸口轻声笑道“还好!小丫头总算没把你的心全都带走。否则我可就要无处栖身了!”
“老婆,我困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乌云白雪的笑容忽然让我的眼睛感觉到一阵酸涩。
“回去睡狗狗呗!”
有意无意的,乌云白雪也避开了我的眼睛。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只记得在睡梦中好像有一个流着眼泪的女孩儿一直试图帮我擦干净我眼里流出来的那些清咸的液体,我脸上的水痕可以被她擦干,但她脸上的水痕却始终似断难断。
哭泣其实就是一场深呼吸,泪干了,整个人也就虚脱着轻松了。当我随着耳畔乌云白雪那舒缓的心跳声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邻近中午时分。抬头看见她慵懒的靠在床头发愣地样子,我忽然有一种忍不住地放肆,在她还没有反映过来之前便一口咬住了她胸前的那一点樱红。
“嗯!”匆匆的从自己的胡思乱想中回过神儿来,乌云白雪娇笑着抱住我的脑袋“躲闪”道“讨厌!最天晚上被你当枕头折腾了一个晚上,现在你又来祸害它!”
“我饿了!”坏笑着抱住乌云白雪滚落在床上。我一边用手指轻捻着她那两颗因为受到刺激而挺立地红樱桃,一边无赖的舔向她的耳垂儿“媳妇儿,你不会就这么着抱了我一个晚上吧?”
“你还讲不讲道理!明明是你压着我不许我动弹,什么我抱了你一个晚上啊!你又不是我儿子!”虽然身体已经完全的缴械投降。但乌云白雪地意志却还算坚定。
“可你是我儿子他妈!”不再给乌云白雪挣扎的机会,我便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嘴唇,在她酥媚入骨的娇笑中开始了一日之计在于晨的晨练运动。
或许是分离太久的缘故,虽然我已经竭尽全力的去迎奉身下的这个小怨妇,可是怎么感觉都好像是我在被她控制着。更可气的是这个妖精虽然口中喊着要去做饭,可身体却像八爪鱼一样死死的缠着我不放。
直到我精疲力竭地作完了自己的“家庭作业”,这个趴在我身上娇喘连连的小妖精才总算放松了自己的怀抱,但她好像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我,而是继续报复般的向我吹气儿“老公,你好敬业哦!我还想再坐一次云霄飞车。你现在不饿吧?”
“你以为我不敢承认自己交不上作业吗?”看着怀中笑容灿烂的像只小狐狸一样的乌云白雪,我有些不自禁的揉捏着她暴露在空气中美臀恐吓道“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马上去做饭;第二,跟我去洗澡,然后马上出去吃饭……”
乌云白雪智商不低,情商更是高的离谱,在我还没反映过来自己地话里有什么破绽的时候,我就被她笑着拖进了卫生间。等到我被她蹂躏的只有爬在浴缸边缘喘息而没有丝毫挺立起来的力气时。我终于明白了这个小怨妇为什么会那么干脆的做第二个选择。
“你不会是准备变性做男人吧?”从卫生间出来后,乌云白雪那整整占据了一个衣柜的“男人世界”在此让我在这个清晨震撼了一次,看着那一套套经过悉心搭配的西装,我有些短路的把身边正得意洋洋的乌云白雪搂进怀里问道“淘淘,你现在不会除了出勤之外就剩下逛街买衣服了吧?你知道这些东西要搬回云洲,需要费多大力气吗?”
“我们不是有私人飞机吗?!”乌云白雪用湿漉漉地发梢不满的冲我甩了甩,有些底气不足的抗拒道“谁说我要回云洲去了?她可以守着云洲,我为什么就不能坚守北京!除非她肯来北京,否则我一辈子都不回去!”
“饿了!出去吃饭!”无奈的松开了自己的手臂。我低着头避开乌云白雪的眼光坐在床头嘟囔道“我记得某人想请我吃老北京地炸酱面来着,她地这个承诺都飘缈了三年多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
听到我的抱怨,乌云白雪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而后一边往厨房走一边得意道“我有说过要出去吃吗?真不知道你刚才是真累还是假累!老实地去沙发上坐着去,午饭一会儿就好……”
这一次乌云白雪没有调戏我。果然是我放下手上的衣服在沙发上赖了没一会儿。两碗酱香扑鼻的炸酱面就被她端上了餐桌。看着她得意地笑容,我忽然发觉原来我所追求的幸福。不过就是在饥饿的时候能有人给自己做一碗炸酱面。
“和她做的味道有什么不同?”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样子,乌云白雪笑意盎然的直楞着自己的小脑袋发呆道“你不会是怕我做不出别的东西,所以故意说要吃炸酱面的吧?”
“你真的不跟我回云洲?”我没有直接回答乌云白雪的问题,而是若有所指的含糊道“过几天我要去省城看童伯伯,如果我估计的没错,他女儿童芊芊也应该会参加,你就不怕童伯伯一高兴把女儿许给我这个云洲青年才俊?”
“你以为谁都像我们两个那么傻,除了你就再也看不到这个世界上还有别的男人了?!”我的吃相似乎是激发了乌云白雪的母性,惹得她用一种极度怜爱的眼神拿着面纸不停的在我的嘴边儿擦来擦去。
“前几天在美国的时候我遇见了一个叫金融的人,他想请我帮他跟省政府讨价还价,我觉得这件事儿的可能性很小,所以就带上你咯!”小心翼翼的躲了躲乌云白雪不断挥舞的小手,但我发现确怎么着都逃不开她的魔爪,索性干脆放下了筷子让她在我脸上为所欲为。
“真乖!”看到我投降般的动作,乌云白雪笑着放下面纸道“咱们最好明天再走,昨天晚上有个人打电话到你手机上来着,我看你睡得挺香就没叫醒你。后来那个人让我转告你,说母子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