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是你和童书记演得一场苦肉计?”不相信我所说的这些话的任涵几乎是喊了出来“--138看书网--道“如果是男人变心了,那么女人则根本就没有必要伤感,把工作当成解脱的工具也未尝不可,如果是其它原因,那还真不见得有几个女人能很快就从这个怪圈里跳出来!”
“到底还是女人了解女人!”很是“赞赏”的给了任涵一句褒奖,我故作回忆装的痛苦道“我们望囡就有这样一个女人!不过她的情况还比较特殊,她和她老公离婚的原因不是因为感情不和或者是你们所说的七年之痒他们的婚姻是我一手拆散的,而至于说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因为她在她老公地公司工作,我为了得到这个人才,只好让她老公的公司破产……”
“你不是说真的吧?”
虽然已经见识过不少商场上的尔虞我诈,但是自认为很了解我的任涵还是很自然地露出了一脸惊骇的表情。ap不过很奇怪。任涵在得到我肯定的回应之后,她的这种惊骇却并没有演变成不齿或者是失望,更多地,只是一种主观上的好奇。
“你不用在自己心里帮我解释什么!”坦白的朝任涵摇了摇头。我很是无奈的肯定道“事情就是我说的那样,我为了得到这人才,我以让他老公破产为筹码来威胁她为我卖命,但是等到她为了自己老公而答应了我的条件时,这个男人却甩了她……”
听到这里,任涵忽然收起脸上的不解笑着冲我摆了摆手:“叶子,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才不信你会为了某种目的而去做破坏别人家庭的事情呢!如果我猜得不错,你说的这个女人因该就是现在在咱们内地因为叫什么选秀地东西而大出风头的周虹吧?”
“听说她还是金鳌论坛的负责人?”说到此处,任涵好像是明白了什么,旋而以一种不可思议的语气冲我低呼道“叶子。她不会也是你埋下的一颗棋子吧?女人是最记仇的动物,她很有可能会因为仇恨而在关键时刻反水!难道,你是为了养虎为患?”
“我现在有点儿不舍得把你介绍给云洲其它的地产公司了!”不置可否的冲任涵含糊了一句,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邀请她道“不如你辞职之后到望囡来工作吧?我把周虹空下的位置交给你!”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任涵地注意力倒是很集中,她有些不敢相信的继续盯着我感叹道“利用女人的仇恨心理?你做的还真绝!我可不敢去你手底下工作,我这个人可是很笨很傻的,万一也像周虹一样被你算计了,我都没地方说理去……”
“我开玩笑的!”还没等我表示什么,任涵连忙朝我摆手道“其实我是怕乌云小姐不愿意。而且就算是你缺管家婆了,你的那个朴也要比我合适的多……”
任涵越是解释,我倒越是不知道该开口说些什么,她似乎也发现了这个问题,于是在强打着精神和我开了几句玩笑之后,她有些心不在焉的转移话题道“你打算怎么利用周虹,一个女人如果发起疯来地能量,可是难以估量的。更何况,周虹还是这个世界上为数不多的几个能让你看得上眼的女人之一……”
“我就怕她不发疯!”自信的露出了自己的小白牙。我霍霍地摩挲道“你认为周仲毅他们是怎么知道我和童书记地关系开始变僵的?看报纸吗?要不是作为这次事件亲身参与者地周虹放出这个消息来,谁又能知道童书记是因为金融的事情才会把我摁在收购云钢的盘子上?现在德成集团的北方钢铁联盟已经形成,要是没有确切的内部消息,谁又能断言我收购云钢的事情会受阻不前呢?”
“你的意思是说望囡的股价很快就会往下落咯?你这几年总共把望囡拆了四次,恐怕每一次都是在为自己即将出现的那个无力护盘的假象制造资金缺口吧?”
绕了半天,任涵终于明白了在想什么。看来我们两个人之间还真是有些不同。或许没走到一起应该也是一种幸运,要是让我和余韵白雪或是朴慧姬费这么半天劲才能说明白一件事情。恐怕我这辈子都只能像希特勒一样在演说中度过了。
“这么说,你是想离开?”见我没有否定她自己的猜测,任涵颇有些落寞的猜测道“是为了能和乌云白雪在一起,还是为了萧潇?”
“二者都有吧!”这一次我没有选择再逃避,而是鼓起勇气开始直面惨淡的人生“我们小时候犯了错,大人们总会说我们还小,我们现在犯了错,他们又会说年轻是我们的本钱,要是一直这样沉溺在大家的包容当中,恐怕我们只剩下一个老糊涂的借口苟延残喘在这个世界上!我不知道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但是我不想总这样逃避下去,或许有些事情,是该做个了结了……”
“那其他人呢?”任涵似乎又不死心“你不要误会,我说的这些人里头不包括我,我只是不知道像格温妮斯#822;帕尔特洛或者是那个传说中被你圈养的苏菲公主她们应该何去何从?”
“生命其实只不过是一扇门,有人进来,有人离开,除了你自己之外,恐怕所有穿过你生命的人,都只不过是些过客。所以,不要总奢望能把握住自己想把握的那些人,纵使有些遗憾,眼前你所看到的,也才是你最该把握的……”
“你就不怕她们像周虹一样恨你?”任涵似乎是认为我仍旧在逃避,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脱口而出道“像我和周虹这样的女人,你可以像丢炸弹一样把我们丢给别人,但是如果是只想粘着你的女人呢?人体炸弹的恐怖,不是每个人都承受的起的……”
“咱们两个好像是第一次说了这么长时间的心里话而彼此又都没有睡着吧?”把玩着属于自己的那段回忆,我轻轻向任涵摇了摇自己刚才用过的那只水杯“我记得你曾经问我爱不爱你,当时我好像是念了一首不知到是普希金写给谁的诗,可是现在这首诗我不记得了。因为,其实咱们两个人之间的纠缠,就像这只玻璃杯和它包容的那些水一样,玻璃杯可以努力的去不让水溢出来,但如果水面不平静,恐怕谁也无法阻止水被撒掉的命运。同样,水可以一次或者两次的溢出来,但当她低于杯口,玻璃杯还需要关心她是否会溢出来吗?”
“希望她们不会像我一样失去了自己大半的生命之后才明白这个道理”被我触及到心角,任涵的眼神忽然变得迷离起来,就像我在摩挲自己的回忆一样,她也忍不住蹙着眉头低吟道“我曾经爱过你,爱情,也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