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李雪雁仿佛放心了,这才一脸羞红地拿着睡衣去了洗手间。
很快,正在看电视的吴超然就听到了卫生间传来沥沥的淋水声。
虽然想着不动如山,可还是有点想入非非起来,大脑中满是想像中那玉体裸裎的诱人模样,禁不住喉咙间直吞口水。
没办法。面对如此一个绝色佳人,要是丝毫不动心――你还是不是男人?
不过,吴超然毕竟不是色狼,偷窥地事情还是做不来的,只好乖乖地忍着欲火的煎熬,咬牙切齿地看电视。
一会儿功夫,浴室门一开,穿着一身粉红睡衣地李雪雁有些扭捏地走了出来。俏脸红红地,分外诱人。
吴超然只是看了一眼,就已经是目瞪口呆:
丝质的睡袍柔顺飘逸,裹住漫妙有致的玉体,令人遐想无限;裸露的香肩,隐形的乳沟,柔滑的玉臂,修长的美腿。更令人垂涎三尺。
而这还不是最要命地。浴后,李雪雁那清新地容颜,慵散的姿态,更添几分惊心动魄的娇艳,简直对男人有着莫大的杀伤力。
幸亏吴超然还是个正人君子。要不然面对这般绝色尤物的诱惑,早就化身为午夜色狼了。
看吴超然那神魂颠倒的傻样,李雪雁脸一红,咬了咬香唇。娇嗔道:“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再看把你眼珠子挖出来。”
吴超然终于醒了过来,尴尬地一笑:“不好意思,惊艳了。”
“呸,就是嘴甜。”李雪雁娇嗔道:“还傻站着干什么,你也去洗吧。”
“唉,唉,稍、稍等一会。”吴超然期期艾艾地,就是不肯起身。
没办法。某位小兄弟明显缺乏定力,正处于极度亢奋之中,一旦起身,那不就糗大了。
“莫名其妙。”李雪雁不解,嘟囔了一声,推门回自己房间了。
“呼――”吴超然顿时长出口气,苦笑道:“要命啊,太勾人了。李叔。要是哪天我受不住诱惑。把你女儿吃了,您可千万别怪我。”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吴超然才怏怏地拿着衣服走进洗手间。
凉水哗哗而下,驱走了夏的炎热,也让那满腔地欲火降了降温。
“真要命。”抹了把脸上地水珠,吴超然感慨颇深地道:“怪不得古人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诚不欺我也。”
胡思乱想地洗完澡,穿上丝滑清凉地睡衣,吴超然走出洗手间。
刚一出门,便听窗外一声雷霆巨响:“轰隆――”
我的娘。吴超然吓了一跳,向外一看;屋外,电闪雷鸣,狂风大作,原来,却是要下雨了。
这时,他忽然看到有一扇窗户没关,便连忙上前关好。就在此刻:“轰隆――”又一声震雷处,大雨飘泼而下。
吴超然站住脚,看着窗外肆虐地电闪雷鸣、狂风暴雨,还有那在凄雨凉风中挣扎地巨大城市,心中忽然有一种豪迈的感悟。
是的,站在18楼上,俯视苍生,远瞰天下,笑对风雨,忍不住让人产生一种强者叱咤风云的心态,令人热血沸腾。
不错!吴超然傲气地握紧了双拳,明亮地眸子里精光闪动:京城历来是卧虎藏龙、风云聚集的地方,我既然来了,就当闯出一番天地来!
执掌天下权,笑看风云淡,醉卧美人膝,这样的人生何其快哉!
就在他对自己的末来充满无边憧憬的时候,身后忽有人颤声道:“超、超然――”
“雪雁?”吴超然回过头,却见李雪雁怯怯而立、面色惊悸,不由关心道:“你怎么了?”
“我、我有点怕打雷。”李雪雁有些不好意思,哀求道:“你陪我一会好不好?”
“呵呵――”吴超然笑了,帅气地打了个响指:“noproblem(没问题)。”
“谢谢你。”李雪雁松了口气,没办法,女孩子大多胆小。
“那我们干什么呢,总不能在这傻站吧?打扑克?”吴超然提议道。
“好。”李雪雁猛点头,有人陪就好,干什么不重要。
“那你坐吧,我来拿牌。”吴超然微微一笑,此刻,他胸中的万丈豪情早已变为那缠绵的绕指柔。
二人拿好牌,在沙发上坐将下来。
“你先抓。”吴超然很绅士。
“好。”李雪雁点点头,只要有事做、有人陪,分心之下,打雷就不那么可怕了,于是弯下腰开始揭牌。
而吴超然只觉得眼前一花,便从李雪雁伏低的睡衣领口中看到了那一抹惊艳地雪白以及深深的沟壑。
这种诱惑,简直要人命了!吴超然立时虎躯狂震,只觉得鼻腔一热,竟然爆出两行鼻血来。
“啊――”李雪雁刚一抬头,便看到了某人的糗样,不明所以地顿时吓了一跳:“超然,你、你怎么了?”
“啊,没,没事,这两天火气大。”吴超然真是一个手忙脚乱、羞愧欲死,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这样糗。
“那你仰面躺好,不要乱动,我替你去拿毛巾。”李雪雁连忙奔向卫生间。
完了,一世英名今日丧尽。吴超然躺在沙发上,满脸的郁闷:
唉,怎么就那么禁不住诱惑呢?不过,嘿嘿,刚才那两个乳鸽可真是丰满得紧呢!这样说,流点血也是值得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