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时间:2012-10-05
武松接过,见这膏药黑漆漆的,一面污秽之际,另外一面却有一股中药味,武松好奇道:“朱兄弟,你还会医术不成?”
“让大头领见笑了,医术不敢成,不过是会一些旁门左道而已,实在是不登大雅之堂。”朱武谦虚道。
“哦,你都能治什么病?”武松有些兴趣了,山寨缺各种人才,像医生这样的人,山寨是一个大夫都没有,所以武松才对朱武有这样的能力这么的感兴趣。
“大头领,我只会一些跌打碰伤,流血止疼,会一些金疮药,别的我都不会,这些都是以前走江湖学来的,没有什么大用,到让大头领见笑了。”朱武不好意思的一笑,脸上很有些不自然。
他的这种神情武松却是理解,从唐代门阀制度败落以来,士族兴起,读书做官就是当时最荣耀的一种职业,宋代好好些,商人还有一些地位,到明代商人只是比奴籍高一些而已,比农民的地位差远了。
但,不管是哪一朝代,对待技术工,都是很看不起的,像大夫,像木工等等都是当时社会的下九流职业,是和妓女的地位差不多,现在朱武露出这样的表情,武松也不奇怪。
“好,既然你会一些医术,你就多招募一些医术比较高明的人才,为我们山寨所用,现在山寨都是青壮年,一般没有什么大病,若是那一天有人得了伤寒之类的,我们都不会医术,岂不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人死去?对了……”武松说道口边,想起朱武现在也没有什么职务,也就停下了,他现在想起了医生这个职业,就想问问军中可有其他的技术工之类的。
他想把这些技术工统一管理,大力发展技术,把这些技术都应用起来,破除古代对技术的不重视,其实不管是古代,还是中外,科学技术都是一种力量,是一种变革,对于统治阶级来说,变革是要不得的。
“啊……这……大头领?我其实是想在军中的,能不能换个人来做?”朱武一听吓了一跳,把自己安排在大夫那里,自己这一辈子都不用出头了,心中大急,头上隐隐都出现了细汗。
“哦……你不要误会,现在山寨缺少这样的人才,你就暂时先管理一下,对这些人一定要对待好,出现惩罚什么事情的,先给我说一声,我来处理。等这些安定了,有突出的人才了,你就是咱山寨将来的萧何。”武松刚开始还不明白朱武为什么不愿意,但见他的神色,他瞬间明白了,搓着双手对朱武鼓励道。
朱武刚一听,还以为武松是下放他呢,要慢慢把自己边缘化呢,听到后边说是萧何什么的,他心中一跳,险些站立不稳,萧何啊,那是大汉王朝的开国最大的功臣,看来武松的志气不小,自己跟对了。
“行,我会把这事办好的,你放心。”朱武神情立即一边,兴奋道。
“好,咱就这么说定了,过一段时间,我可是要结果的。”武松似笑非笑的看着他,脸上有一丝揶揄,“好了,那我就先走了。”
朱武将武松送出门外,心中一阵兴奋,萧何啊,自己能成为那样的一个人么?武松真的能像刘邦那样么?
武松回来自家的屋里,见梁红玉已经把自己的客厅还有卧室都收拾了一遍,地上放着一盆水,梁红玉正拿着一块抹布在擦拭桌椅,武松见她忙个不停,心中有些歉然,自己还是第一次让人这么伺候着。
虽说以前林冲把锦儿送给他当丫鬟,可那一段时间自己忙着洗劫华阴县,加上随后跟着方金枝南下江南,自己没有在山寨好好带过几天,都是匆忙的脚不沾地。
“红玉?你怎么还在忙着呢,这么冷的天,你歇息一下。”武松一说话,梁红玉这才知道武松回来了,忙回过头来,武松见她回头,“来来来,我去朱兄弟那里给你求了一副膏药,你贴在脸上好的快些,这么冷的天,若是冻伤了,以后这么漂亮的脸蛋可就毁了。”
武松说着走到梁红玉身边,把在那里愣神的梁红玉拉了起来,塞进她的手里。
“老爷,你这是……”梁红玉还有反应不过来。
“这是给你的脸治伤的,你看你的脸已经红肿的不成样子了,天气又冷,若是冻伤了,以后年年,天一冷,你的脸都会冻伤,严重的话还会毁容。”武松见她脸上不以为然的神色,越说越严重。
梁红玉见这膏药乌七八黑的,若是贴在脸上,还不丑死了,听武松说以后可能毁容吓了一跳,心中决定不管如何,都要贴几天,这几天自己要用一块头布把脸上蒙上,不让他们看见。
“你还愣着干什么?赶快贴上了,若是晚了受了冷气,以后就难说了。”武松见她不动弹,忙催促道。
“谢……老爷……我……我这就去贴。”梁红玉从来没有感受到别人对自己这么重视,不但把自己脸上的伤挂在心上,而且还为自己去求了一副药来,比自己父亲都还亲。
要知,在古代,父母对女子都不好,都认为女子都是为别人家养的,在自己女儿尚没有出嫁的时候,尽量少花钱,尽量让其多赚钱,多干活,女儿的只要不损失名节,死活是不论的。
梁红玉结结巴巴的说完,眼圈立时红了,忙一转身,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武松见她似乎有些伤感,还以为她想起了自己父母。
摇摇头,武松一阵困意袭上心头,觉得身上似乎就要散架了一般,来到卧室,把梁红玉刚刚叠好的被子一摊,心中还记得方金枝为自己做饭去了,鞋子也不脱,把被子在身上一撘,想眯瞪一会。
谁知他这刚一躺下,眼皮一合,竟然睡了过去,片刻之间,鼾声大起。
方金枝虽说有大小姐的脾气,主要还是从小被方腊这个哥哥惯得,但做饭还是会的,不但会,而且做的比较好。
方金枝兴致勃勃的来到小厨房,袭上围裙,做起饭来,现在正是天气最冷的时候,北方基本上没有什么果蔬之类的,有也是大白菜,红白萝卜,方金枝做了一盘炒白菜,一盘炒红萝卜,下了一大碗面条。
方金枝做完,心中还极为得意,找了一个托盘,把两菜一面亲自端着来到武松的房间,见大厅内没有人,卧室的们虚掩着,一阵阵的呼噜声从房间内传了出来。
悄悄的推开房门,却见武松斜着仰躺在床上,被子在身上只是搭了一角,鞋子也没有脱,搭落在床沿上,方金枝悄悄的查看了一番,心中一阵气苦,自己全心全意的为他做的饭菜,他竟然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回家睡大觉了,自己的这一番心意竟然白白的浪费了,最主要的人,他竟然一点也不把自己放在心上。
她不敢把武松叫醒,只是自己心中越想越气,感到自己孤苦无依,跟着武松上了华山,还把哥哥的人马都带了来,不说两人共同经历过的事情,就是看在自己哥哥的面子上,也应该对自己好一点,现在竟然对自己不理不睬。
他越想越不是滋味,严重瞬间红了,觉得武松压根都没有把自己放在心上,或许他还记着那个李师师,他想到李师师,似乎找到了武松不喜欢自己的一个理由,也找到了自己去找哥哥的一个理由,眼泪就忍不住的流了下来。
她心道:“好,你不重视我,不把我放在心上,我现在就走,我把哥哥的人都带走,让你一个人在山上当土匪吧!”方金枝一怒之下,要去找方腊。
刚走到大厅门口,就见梁红玉脸上贴着一贴膏药,高兴的走了进来,梁红玉一见是她吓了一跳,忙对她一礼道:“小姐?”
“哼,你脸上贴的是什么东西?怎么变的这么古怪?”方金枝阴阳怪气道。
“这是老爷为我找的膏药,说是为我治伤的。”梁红玉心中一阵甜蜜,羞羞的答道。
方金枝大怒,伸手想再给梁红玉一巴掌,但瞬间想到自己若是把她打伤了,武松岂不是会再去为了求药,手掌在半空停了一停,顺势把脸上的泪水擦,道:“好,很好,赶快从我面前消失。”
梁红玉见她要打自己,吓那里一跳,有心想躲,却也不敢动弹,等了一下,却没有感到手掌落下,悄悄抬头一看,却见方金枝在悄悄的擦拭泪水,心中奇怪方金枝怎么就哭了?
她当小姐的,有我们丫鬟伺候,心中还不开心么?
方金枝一错身,走了出去,找他的哥哥去了。
梁红玉刚才就是去悄悄的贴膏药去了,为了把自己丑,还专门找了一面镜子,细细的观看了半响呢,一时也没有找到遮盖头脸的布块,就先来武松的房间,谁知走到门口遇到方金枝无端的受了这样的气。
不过,武松对她好,她心中高兴,却没有把方金枝的脾气放在心上。
来到武松的卧室,见到武松这样一幅样子,就悄悄的把武松的鞋子脱了,抱起武松的双腿要放进被窝内,可武松是二十多的大汉子,她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那里能抱的动,把她那小胸脯压的扁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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