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院长,我们去看看他可以吗?”我问道。“可以可以!现在可以会见了,请!里面请!”院长做了个有请的手势。
这个财政部长才小小的一千万两银子就吓的住院了!我要是借一个亿呢?还不当场就义了?!以后要是有合适的人选一定要把他换了!
“哎呦!首长怎么有空来这里?请,快请!”在门口我和史秉誉与一位三十出头的妇女碰面了,那个妇瓜子脸,柳叶眉,一双丹凤眼,鼻子虽说不大但很挺,一张樱桃小嘴,水蛇腰女显得十分漂亮,从骨子里透出一种媚态。
“你是……”我好象从来没有见过她啊?
“呦~!我是老何的三房,首长是个贵人,怎么可能认识我呢?请!请进!”
老何?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喔,是我那财政部部长何长庆的姨太太啊!这老头怎么这么花?!都奔六十的人了还敢娶这么漂亮的女人?!他就不怕到时候坟头上绿草很多吗?!
走进部长的单人病房。财政部长躺在床上已经醒了过来,在床头边坐着一位姑娘正在给部长擦着脸。那姑娘头上梳着两条辫子身上穿着一身碎花长筒裙,背对着我们,看不出有多大了——不过从背影上看显得相当年轻。
“呵呵,首长,那阵风把您吹来了?”何部长已经听到我来了——他那小妾的声音可绝对不小!——躺在床上向我打着招呼“呦~!史首长您也来了?!(他光听声音并没有听到史秉誉说话,见到史秉誉进来一下子坐了起来)老夫何德何能竟然让您百忙中从前线回来看我,这这……真是……”老头一激动又说不出话来了,语带哭音——看来心脏病有重发的可能性。
“部长您躺下休息……”史秉誉连忙走过去准备把老头扶下,可他一抬头看见那位姑娘把后面的话忘了,只知道用他那自以为很帅的眼睛死盯着人家。这人怎么了?怎么死盯着人家姑娘不放?!
“老爷,两位首长大老远的来看您我去拿椅子来。”何老头的三姨太笑着说道“萍儿,和娘一起去。”
“哎!”本来坐在床边被对着我的女孩轻声应了一声站了起来,低着头朝外面走去。
当女孩站起来转过身后,我习惯性的看了一眼(作者注:是男人都会看的,不管女人好不好看,先看了在说,如果不好看会叫声猪啊!转身就逃,要是好看的话……不好!我家葡萄棚倒啦!别打!好疼啊立刻和史秉誉一样了!这个女孩真是漂亮!
可以说她是我们回到过去后见到的最漂亮的女孩!和她母亲一样,也是瓜子脸柳叶眉,一双大大的眼睛,但现在是半开着,水葱鼻,樱桃口,可能是年龄还小吧!身材并不高,不到一米六的个子,唯一的遗憾就是大概从小缠过脚吧!走路的姿势与正常人并不一样(杨沪生和史秉誉印象中正常的女人是敢奔敢跑,上能窜下能跳,跟男人没什么两样的!),但这根本就不影响她在我心中总的分数!倒有一种让人感到楚楚动人的感觉!任谁一见她们母女绝对不会张冠李戴的!只是她的母亲给人一种狐媚的感觉,而她却从上到下透着清纯。
女孩从我身边绕了过去,空气中仿佛有一种淡淡的清香,久久不散。
我看看史秉誉,这家伙还盯着姑娘出去的房门眼睛也不眨一下。床上的老头正为了我们“不辞辛苦”的来看他感动着呢!根本没注意到两个首长注目的眼神不在他的身上。
“史政委,”我叫了一嗓子,看看这家伙还在沉醉中加大嗓门“史政委!”
“哦~哦?!什么事?”史秉誉终于醒了过来。
“你陪何部长聊聊,我出去看看别的病房。”说着我转身要走。
“哎~!我说杨军长,应该你也留下来啊?!怎么能自己一个人走呢!?”史秉誉一看我要出去,连忙说道。这家伙!难道以为我要去勾引人家姑娘吗!?我怎么会那么没水准呢?!
“不是,史政委。只是关于经济上面的事你的建议应该由你亲自和何部长谈谈!我要与院长谈谈关于医院建设的事。好了我走了,等会见!”我连忙溜了出去。“是啊!
是啊!不知史政委在这方面有何高见呢?”何部长一听也在一边问道——他正为募集银子犯愁呢!这下可有个排忧解难的人了!在经济建设这顶大帽子的压力下史秉誉只好恨恨地看着我一个人溜走。
“我说萍儿啊!这两个可是金龟婿!你要钓上了他们两个中的一个我们家以后就不用发愁了!你知道你爸为什么会得病?还不是上面一道圣旨下来,逼的你爸走投无路了,急的啊!你要是靠上他们了,那你爸不就是国丈了?!还会有这种事?”我一出来就发现那个何老头的三姨太正在房外的屋角那里教育女儿呢!怎么把我们两个当成了金龟婿!?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奸诈狡猾啊!什么圣旨?难道我说的话就成了圣旨了?!我咋不知道!?上帝啊!什么国丈?!这女人是不是失心疯了?!看来她把我们当成了皇帝了!
那个叫萍儿的低着头一声不吭。“我说,你听到我的话了吗?!”她母亲看来已经教育有一会了,声音也放大了。
“听到了……不过那两个人好无耻啊!眼睛死盯着人家看……”萍儿虽然声音很小但我的耳朵还是很灵的隐隐约约的听到了。
什么?说我很无耻!?难道这个丫头不知道人之初,“性”本善吗!?还有什么君子好色而不淫,真君子也!?就我所知的还有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liu这样的传统老话?
按照她的想法那么世上的君子都成了无耻的伪君子了!我正在那里愤愤不平着呢!她母亲说的话我一下子没听到。一回神听到萍儿说什么反正不嫁人什么的。还是留心听着吧!不知这个鬼女人又有什么鬼话说出来。
“不嫁?你敢!?我跟你爸说去!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难道你敢说不嫁?!反了你啊!
啊?我告诉你!你老妈看人看多了!他们这是喜欢你才这样看你!要是真的无耻的话,哼哼!”看来下面的话很难听,这个做妈的也不好说出来,只是用哼哼来威胁她的女儿。
我越听越不象话了,什么?现在我们不光是无耻了?看架势我们要变成采花大盗了?!这是什么社会啊!怎么教育女儿是用这种方式教育的!?
“好了!你先跟我拿椅子去!别让他们久等了!这两个人我们家可是得罪不起的!”
何老头的三姨太拉着她的女儿一路碎碎叨叨的走了。看来我还是先进去吧!要让她们知道我听了她们的话,那我脸皮可不知道往那摆了!那个叫萍儿的已经说我们是无耻的了!要让她知道我偷听她们的话,那还不变成了变态?!
我走进门去看到史秉誉正与何老头聊得火热呢!两人有说有笑的,根本没有注意我的到来。
“哎!谈的怎样了?”我笑着打断了他们的话题。
“哎呦!军长你不是到院长那里去了吗?怎么这么快又回来了?”史秉誉看见我在门口站着,匆忙从趴在床上的姿态站了起来。
“我不放心啊!现在还是经济上比较吃紧!所以走到半路又拐了回来。你们谈的怎样了?”
“啊?我忘了!”史秉誉拍拍自己的脑门。这个白痴!难道光顾着讨好他心目中的岳父了?!回去要好好的和他算帐!
“部长,没什么,就是怎么样对地主的问题。”一提到地主这个老头又坐了起来。——我也是地主!在农村还有三千亩的田呢!要不是首长要利用我的经济头脑,还不早把我喀嚓了?——这个何老头在心里诚惶诚恐的想着。
“别急!是这样的,史政委建议农村暂时不在斗一般的地主了,没收地主的田地也不执行,改为减租减息。只有那些一贯横行乡里和与满清政府勾结的我们坚决打击!没收他们的家产,分他们的田地!这也是符合我们现在与满清政府做斗争的需要嘛!您说呢?”
“好!好!”(只要不分田地,何老头就感到是上上大吉了!减租减息算不了什么)
何部长激动的说着:“我代表大家谢谢您二位了!”看来乡下斗地主已经影响到他自身的利益了。
“关于经济上,我和史秉誉决定要办工厂,但这需要银子,可是您知道我们的国库……”我为难的说不下去了。
“没问题!不就是银子吗?我叫那几个部长一起!大家一起去动员其他的商人,让他们先借些银子出来!多的不敢说,全温州凑个一二百万两银子还是能凑出来的!”看到不用斗地主了,这个老头一下子来了激情。
“那就谢谢您了!不过我认为借银子不好!办工厂所用的银子应该大家合伙出!就是工厂是大家的!我们政府要在里面占两成的股份——这是出售商品的开发权,银子就不出了。谁出的银两最多谁就有管理权!至于出的少的有监督工厂是否正常运行的权利,在工厂不正常下,可以召开合伙人大会,把不称职的赶下台去!至于收益就年底召开合伙人大会商量分红吧!何部长您看怎么样?”我发表了一下自己的看法接着问道他。
“这个……好倒是好,就是不知道行不行?”看来这个老奸巨滑钱庄起家的商人没有油水他是不肯跳下来的!何况政府还要占两成的干股!又一两银子都不出!
“何部长,不知道您抽不抽旱烟?”对于这种家伙就要诱之以利。
“抽啊!”何部长不知道我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史政委,把你藏的烟给何部长尝尝!”
史秉誉很不情愿的摸出了藏在身上的卷烟,帮何长庆点着了。
“这……这是什么烟?!”何长庆吸了一口动容的说道。
“这是香烟!我们就要生产这种卷起来的香烟!何部长认为有钱途吗?”我问道。
“有!大有前途!”这个老头激动起来了“要多少银子?我一家拿出来可不可以?”
操!我自然知道大有钱途!老头的眼光倒是满准的!自个想独吞啊!“一家是不行的!至少要五家以上才可以!不过以后这样‘大有钱途’的生意还多着呢!就看你们想不想做了。”
“好!我今天就出院!我去找合伙人去!”老头已经躺不住了,说着就要爬起来——真是一个爱钱如命的死老头!
“不用!不用!具体的你可以让别人去干,何部长您还是养病比较好!”我忙劝道。
“史政委我们还是走了吧!别影响部长休息了!”
“呦~!怎么正说着就要走了呢!?再多聊一会儿嘛!”何长庆的三姨太从外面搬着把椅子过来了,那个叫萍儿的低着跟在后面。
“不了!我们不打扰部长休息了。”我笑着说道:“史政委我们走。”
史秉誉见到人家姑娘进来了,两眼又丢了魂一样,死盯着姑娘看,萍儿姑娘见到史秉誉这么“无耻”的表情慍怒地头低的更低了——这次老奸巨滑的何长庆是看到了他的傻样。
“史秉誉!我们走!”我走了过去拉着失魂的史秉誉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