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理解的,我一点也不生气,一点也不难过……真的……”
边说,声音边变得更哽塞。
少的可怜的几滴眼泪在薄战夜眼里成了强作坚强。
明明委屈了,还在说自己不生气?
他心疼牵住她的手:“不哭了,是我的错,抱歉。”
温柔,声音格外好听。
傅溪溪这下真的哭了。
因为他自己那么难受,还来安慰她,跟她道歉。
她就知道,他永远都爱她,疼她。
她哽塞着摇头:“不要抱歉,要你抱我,”
薄战夜嘴角一抽:“……”
抱她?
还未开口,小女人的眼泪越流越多,看得人格外心疼。
他无奈:“好,抱抱,抱。”
傅溪溪顺势坐进他怀里,埋在他胸膛里,眼睛里流着眼泪,心里满是感动,嘴角又浮起笑意。
她故意问:“我可以这样坐在你怀里吗?”
薄战夜现在哪里能说不可以?
她的眼泪足以要他的命!
“可以。”
他这么说完,傅溪溪更心安理得的靠在他怀里。
三个月,整整三个月,她没见到过,没和他面对面说话,也没有和他亲密靠近。
她很想很想他,双手抬起,抱住他的肩,享受他的怀抱、
只有待在他身边,才感觉心有归处。
薄战夜又何尝不是?
这三个月,他虽没联系她,却每天都在关注她的消息,看她的照片。
但,再多的视频和照片,都比不上千言万语的想念,也比不上亲自接触的真实感觉。
他感受着她小小的身姿在怀里,所有情绪放下,那么无能为力,无可奈何,又那么宠溺至极。
面对她,真是头疼。
莫南西站在屋内,看着两人美好的画面,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只要九爷有一时的柔.软,就会有永远的妥协。
慢慢的,会接受所有的事,也会彻底适应一切。
晚上。
傅家以及认识的几个好友前来为薄战夜庆祝出院,乔迁新家。
两个孩子黏在薄战夜身上就不肯走开。
薄小墨显然做了许多功课:“爹地,我要送你一句话,谁说腿站得起来就是男子汉?心底坚韧站起来才是真男人。”
兰丫丫也说:“爹地,我感觉这样离爹地更近了呢,以前爹地都好高好高,我够不到。”
薄战夜看着许久未见的一儿一女,眼底满是温柔,也满是复杂。
他很想他们。
也很愧对他们。
若以后无法有奇迹,孩子们会拥有一个残疾爸爸,被同学耻笑……
傅溪溪生怕孩子触碰到薄战夜的逆鳞,走过去柔声道:“小墨丫丫,你们先去吃饭,我和爹地有事情商量。”
“好滴妈咪。”两孩子看出大人有事,乖乖跑开。
薄战夜似看出她的心思,道:“童言无忌,他们说什么我都不会对他们发火。”
“还有……晚上和你哥他们,带孩子回去吧。”
傅溪溪一怔:“……”
回去?
他的意思是不让她和他住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