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对自家师尊说,他的事情并不需要着急,他慢慢修行就是了。目的也是不想让师尊为难,不想让师尊因为他的事情再与西方教产生冲突。
虽然他也知道林禅师与自己来到西方,定然是有所谋划的,目的也并不简单。远远不止是为了一尊佛陀果位。若是因为他的这件小事,而耽误了整个计划,那他也难辞其咎。
“这些东西为师自有计划,无需你来担心。你这佛陀果位本来就是此次计划的添头,有或没有都无关紧要。至于你所担心的事情,更不用在意。西方教不会在此事上与我过多为难的。而且到时候,一旦为师的谋划功成。他们即便是想要插手,也已经来不及了。而你现在需要做的事情,便是做好准备。”
话说到这个份上陆压就明白了。这是师尊早就计划好的。而且心中早已有了章程。既然是这样,那他还有什么理由来拒绝呢?
于是他点了点头:“师尊,弟子知道该怎么做了。“”
“你尽可放宽心,介时天地当有大变,西方教当可趁此大兴。与此同时,也是我等计划功成之日,而你,正好也可乘此东风,证取一佛陀果位,跨入准圣巅峰。”说罢,道林禅师闭上双眸。
虽然道林禅师说起来看似轻松写意。但实则整个谋划下来,倒也并非真的如此简单。至少他为了那一天。早已谋划太久太久,准备了太多东西。无论是他与陆压来到西方,还是派遣分身入住天庭,都是为了这一天做准备。
不过,好在参与谋算西方的不仅有他,还有太清圣人的参与,而这位存在便是他心中最大的底气与保障。
有了这个保障,他觉得事情就成功了一半,而且即便是失败了也无妨,有太清圣人撑腰,他们也算是提前准备好了退路。
当然了,失败的可能性不大,毕竟这可是太清圣人,自己这位师伯什么情况,他还能不清楚吗?若是没有充足的把握,太清圣人根本不会出手,但太清圣人一旦愿意出手,那就很能说明问题了。
或许对于太清圣人而言,此举只是顺势而为,只是借着他之前所铺垫的,做出一些应对,但他自己何尝不是在借太清圣人的势呢?
到底是涉及三教之间的事情,事无大小,必须格外重视。
……
峨眉山,赵玄在与赵墨一番交谈之后,便离开峨眉山,前往天庭,接下来的日子,一直到所有谋划成功,天庭紫薇星宫都将由赵玄来坐镇,而赵墨则留在峨眉山,尽留守之责。
虽然赵墨乃是赵玄分身,但说实话,准圣的境界,在平日里或许已然足够了,只要圣人不出,这个境界也够用了,但如果是这次涉及三界的大劫,那就显得力有未逮了,必须赵玄这个圣人亲自坐镇,确保天庭这边万无一失,至少要让计划顺利进行。
如今元始圣人虽然表现得极为克制,没有想着在这种时候对天庭真正出手,但也不是那么好应付的。
元始圣人可不是什么迂腐之人,并非说他觉得天地大劫是一个机会,就非要等到大劫开始才会对截教,对天庭出手,一旦被他抓住破绽,而且是足以致命,足以让天庭让截教伤筋动骨的破绽,这位存在也不会放过的,他只会果断出手,给他们以重创。
而赵玄亲自到天庭坐镇,便是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再不济也不能让瑶姬这样的事情再次重演,这种事情一次就够了。
不过,这一切都与赵墨无关了,他算是将这烂摊子丢了出去,他只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在关键时刻做好配合,就足够了。
至于其他的,好生照看这峨眉山,还有门下这些弟子,就足够了。
而这个时候,赵墨也将杨天佑一家四口,从袖中放了出来。
杨天佑与杨戬杨蛟杨婵等人出来之后,第一时间便是迷茫,一则是因为之前发生的事,他们也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毕竟他们都还只是凡人,连修行都没有接触过,更不可能知道袖里乾坤这种顶尖神通。
他们只是记得当时赵墨似乎要对瑶姬做出处罚,而他们冲上前去的刹那,便被赵墨一抬手,然后天地一暗,几人便来到了一个全新的世界,他们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自然是心惊肉跳。
而现在他们又被突然放出,重见天日,只是见到外面一切陌生的景象,又陷入了惶恐,这里可是和他们生活的那座小院儿,没有半点相似。
说起来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对于这父子四人的冲击实在太大,谁也没想到,这种离奇的事情会发生在他们身上,即便是现在他们也觉得难以置信。
不过很快,他们便反应了过来,瑶姬呢?他们当时了解的情况不多,只是大致听懂了,瑶姬乃是天庭公主,地位尊贵,又是赵墨的弟子,只是私自下界,结婚生子,触犯了天条,而触犯天条是一件很严重的事情,是必定会受到惩罚的,所以他们现在担心的就是瑶姬的下场,会不会有危险。
杨天佑扑通一声跪在赵墨身前,“仙长,还请告知我瑶姬的状况!”
而杨戬等三个孩子见此同样跪倒在赵墨身前,且不说眼前这位乃是瑶姬弟子,他们跪上一跪,倒也是应该,再者,他们已然猜到,眼前这位乃是了不得的大人物,他们想要知道瑶姬的状况,也只有求助这位了,虽然瑶姬似乎就是这位大人物亲自带人来抓走的?
赵墨看着跪在面前的一家子,眉头挑了挑,“倒是有几分胆气,不过,罢了,谁让你们和我有几分缘分。”
于是他也没有隐瞒,然后将瑶姬的状况和处境告知给他们,而且也将他的打算告诉了他们。至于他们答不答应,就看他们自己的选择了。
杨天佑与杨戬几人听到,瑶姬被镇压之后,自然焦急无比,虽然没有性命之忧,只会吃些苦头,但他们这一家子却是很长一段时间不得想见,自然惶恐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