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开始……”

嗑着瓜子，凌洛羽有些不耐烦。

有话就说！

站在那里，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的看个毛线啊！

殿堂内——

三个人沉默着，谁也不开口，甚至于呼吸都在刻意的压制着，生怕呼吸重了而打破眼下的平衡。

武夫人的目光游走在柯灵玉和良衣的身上，压着心底的颤。

“怎么？你们两个……就么有什么话，要和我说一说的吗！？”

“娘……”

柯灵玉的声音软软的，有些撒娇。

“你这……这好端端的，要我们说什么嘛？！”

“说什么！？”

武夫人的瞳孔微微缩了缩。

“说什么……你不知道吗！？”

“娘……”

“这里也没有外人……有什么话，你们就直说吧！”

武夫人并没有因为女儿的撒娇，而有任何的动容。

“你们应该清楚一件事……有些事情，有些话，如果是你们自己说出来，是一回事！！可若是从我的口中说出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眸光微狞，她看向良衣。

“这个道理……你们应该知道吧！？”

话，她是冲着两个人说的！！

可是良衣知道，武夫人是在点拨着自己！！

因为不论如何，柯灵玉都是她的女儿！

在最关键的时候，她的内心，一定是护着自己的女儿！

而他——

是可以牺牲的！！

“哈哈……”

良衣蓦然放声大笑，后退了两步：“是啊……这里也没有外人，有什么话，咱们还是开诚布公的说出来比较好……”

笑声戛然一收，他缓缓凝目看着武夫人，眼神渐冷。

“夫人……在我说出所有的事情之前，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

武夫人的瞳孔缩了缩，还没回答，柯灵玉的脸色却已经大变了。

“良衣，你胡说什么……”

她下意识的要上前，堵住良衣的嘴，却被武夫人拽住了手臂，死死压在自己身边。

“灵玉……良衣先生说事情的时候，你最好什么都不说……而且，等一会，有你说话的时候！！”

目光斜睨，武夫人眼神不善的看向柯灵玉——

都这时候了！

都到这火候了！！

她竟然还在想着这个男人呢！！

难道她不知道，整件事情的后果是什么吗？！

“娘……”

柯灵玉心底发虚，下意识的收住脚，往后撤了两步，垂首不语。

良衣沉沉摇头：“夫人……你这是要舍弃我的意思吗！？”

“那要看你做了什么事！还值不值得我来保住你！！”

武夫人的身子止不住的颤，咄咄紧逼良衣。

“你说……你看着我的眼睛和我说！！你……对灵玉，到底做了什么！？”

柯灵玉惊然抬首，眼神惊骇的看着良衣，在武夫人的身后悄然摇头。

良衣看着她，目光一时间颇为复杂。

而武夫人也有所感知，在柯灵玉摇头的时候，蓦然转首看去，正看到柯灵玉收不住的摇头。

“灵玉，你在做什么！？”

断然一声沉喝，吓得柯灵玉浑身一颤。

“没……没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