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予桉和纪寻抱着小雪团散了会儿步回来,便把如何揭穿姜映如的真面目给谋划好了~~ 这天晚上的饭菜依旧丰盛,宰了一只大鹅,做了道正正宗宗的铁锅沌大鹅。 往锅里加的水还是沈予桉空间里的泉水,鲜美可口。 一只十几斤的大鹅,分三只锅装了,另外还炒了一盘老虎肉,两道实打实的硬菜,引得人垂涎欲滴。 很快,东西两院一大家子就都坐好了,碗筷拿起来,酒倒起来。 “妹夫,今儿个"> 沈予桉和纪寻抱着小雪团散了会儿步回来,便把如何揭穿姜映如的真面目给谋划好了~~ 这天晚上的饭菜依旧丰盛,宰了一只大鹅,做了道正正宗宗的铁锅沌大鹅。 往锅里加的水还是沈予桉空间里的泉水,鲜美可口。 一只十几斤的大鹅,分三只锅装了,另外还炒了一盘老虎肉,两道实打实的硬菜,引得人垂涎欲滴。 很快,东西两院一大家子就都坐好了,碗筷拿起来,酒倒起来。 “妹夫,今儿个">

第426章当年把我拐走的就是你(1 / 1)

沈予桉和纪寻抱着小雪团散了会儿步回来,便把如何揭穿姜映如的真面目给谋划好了~~

这天晚上的饭菜依旧丰盛,宰了一只大鹅,做了道正正宗宗的铁锅沌大鹅。

往锅里加的水还是沈予桉空间里的泉水,鲜美可口。

一只十几斤的大鹅,分三只锅装了,另外还炒了一盘老虎肉,两道实打实的硬菜,引得人垂涎欲滴。

很快,东西两院一大家子就都坐好了,碗筷拿起来,酒倒起来。

“妹夫,今儿个晚上必须喝个痛快。“姜启成给纪寻倒了碗酒,纪寻也没反对,这几天他一直声称风寒,没上桌吃饭。

但今晚这顿饭他必须在场。

沈予桉为了照顾他,以风寒为借口给他另外舀了菜出来,分开食用。

酒倒好后,大家便开始喝起来了。

妇人们这桌,沈予桉吃了一口菜后,对姜老太太道:“奶,嫂子,你们知道吗?贺家村今天丢了一个孩子,和咱们村的幺儿一样,是个六七岁的男孩。''

姜映如一听这话,脸色变了变,继续埋头吃饭。

“是吗?”姜老太太一脸诧异,“莫不是从咱们这儿赶跑的老虎,跑到贺家村祸祸去了?”

“一准是了。”姜映如忙不迭地接话,“不是说有十几头老虎么?山上找不到吃的只能下山祸害村民“

“大白天的哪来的老虎?听村民们说应该是被人牙子拐走了。“沈予桉神情淡然,说边察看姜映如的脸色,发现她的脸色极为不自在。

丁氏在一旁解释:“听说贺家村有人坐庄搞赌博,聚集了不少外村赌徒,想必是哪个裤衩都输光了的赌徒干下的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姜映如又赶紧认同道,“是吗?那就没错了,赌徒都是些丧心病狂之徒,什么事都有可能干得出来。”她的神情明显轻松了一下。

顾氏提起人牙子恨得咬牙切齿:“这种丧尽天良的畜生,若让我抓住非把他干刀万剐!”

沈予桉的眼角余光全落在姜映如身上,见她神情变来变去,精彩极了,一副坏事做尽心虚的模样。

能不心虚么?此刻东厢房的大箱子里,就拐了人家儿子关在里头呢。

沈予桉见姜映如颇受煎熬的模样,觉得特别解恨,把人当货物一样贩卖,害得人家骨肉分离,简直禽兽不如。

沈予桉舀了一碗汤,慢条斯理地喝了两口,望向顾氏。

“娘,说起人牙子,我倒很好奇,当年我都十岁了,怎么会被人牙子拐走的?就不知道反抗、不知道哭喊么?,

“我也觉得奇怪啊。”顾氏停下筷子,蹙着眉头,“当时我就在马路对面买糖葫芦,又不远,哭一声喊一声我都能听得见,可硬是没听到半点声音。”

“那或许是熟人把我骗走了呢?”沈予桉的话一落,姜映如手上的筷子''啪答''掉在地上。

“大姑你怎么啦?手怎么抖成这样?”沈予桉望着姜映如,姜映如虽然紧张,但还不至于心慌到手抖,可沈予桉就要往这个方面带节奏。

当然最主要的,看姜映如的反应当年她被人拐走这件事,十之跟姜映如脱不开干系,否则不可能如此慌乱。

“我哪抖了?你眼瞎了么?”姜映如恼羞成怒,把筷子捡起来,在衣裳上一抹继续夹菜。

“瞧?大姑若不慌的话会使脏筷子么?那么讲究的一个人~~”说完沈予桉一个劲儿地盯着姜映如看,“我当年被人拐走,莫不是大姑干下的?“

这话一出,全院子的人都神情大变,目光唰地射了过来。

都知道沈予桉失忆了,可她若一旦恢复记忆想起被拐卖那天的事,那么她说的话便是铁证,毕竟一个十岁多的孩子有什么记不住的?

顾氏头一个反应过来,忙跑到沈予桉身边。

“予桉你是不是恢复记忆了?你告诉娘,当年是谁把你拐走的?“说这话时顾氏两眼血红的盯着姜映如,她也明显察觉到姜映如今晚神情不大对劲。

姜明也拽着拳头跑过来,站在自家闺女背后替她撑腰。

“予桉别怕,若当年拐走你的人就在这儿的话,你把她指出来,有爹娘给你撑腰。“

“还有我们。”除了杜安邦父女和几个小点的孩子,所有人全都站了起来。

沈予桉的话彻底挑起了所有人的怀疑,姜予桉被拐走时都快十一岁了,青天白日大庭广众的,若不是熟人谁能把她拐走?

“你们,你们不会怀疑是我吧?”姜映如瞪着眼睛站起来,“我可没干过这种事啊,谁都休想诬赖我。“

“是不是你干的,问问予桉就清楚了。“纪寻起身朝沈予桉走过来,”娘子的记忆既然恢复了,那就把当年那件事情说出来吧,毕竟坏人若不铲除,会有更多的人受害。”

姜映如此刻内心慌得一批,可很快冷静下来,啪''地把手里的碗狠狠砸在地上,双手掐腰。

“姜予桉?纪寻?我和你们到底有何仇有何冤?为何要如此诬赖我?”

沈予桉逼近几步:“我还没说是谁呢,大姑就知道我要诬赖你?你未卜先知么?“

“你~~你们”姜映如指着大家,怒火中烧,“你们一个个把我当犯人一样盯着,不是企图诬赖我是什么?“

说完望向杜安邦,“杜安邦你是个死人么?这么多的人企图欺负你家女人,你竟然袖手旁观?“

杜安邦还在那淡定自若地吃菜喝酒,懒洋洋地道,“唉呀,你没干过的事急什么?由他们说去。“

他素日里总被姜映如压在头上,此刻见姜映如众叛亲离心里痛快得很,一句话都懒得说。

当然最重要的,他和姜映如这么多年的夫妻,一早就有些怀疑她的钱来路不正,这番一听沈予桉的话也同样起了怀疑。

为了不牵连到自己,他才不想掺和进来,万一被认为是同伙呢?

再加上杜安邦外头有了女人,心早被勾飞了,还盘算着姜映如真是人牙子被送进大牢的话,那他不就自由了?

杜安邦的态度差点把姜映如气疯,这厢是真的浑身发抖了。

“我不诬赖谁,我只陈述一件事实,当年把我拐走的,正是”沈予桉扫视大家一眼,最后落在姜映如身上,眸子里射出一道寒芒,“当年把我拐走的就是你,我的好大姑~~姜映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