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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氏反应了好一会才敢去想莫惊春说的是个什么事,她刚刚被莫松的样子给吓着了,身子差点瘫软,在听了这话后更是不得了,只觉得脑袋气血上涌,手脚发虚。
周氏立即大声斥骂莫惊春:“你胡扯!撒谎精,你编排你哥你不要脸!你烂心肝!我儿子怎么可能会做出那种事?”
随即怒向墙头上看热闹的邻居们喝道:“看什么看?看别人家热闹也不嫌命长!”
“嘿,你儿子就是被你教坏的吧死婆娘。”
“骂老娘,你命才短!”
众人不服纷纷反击。
鲁莹并未受外人围观的影响,声音带着不合时宜的冷静,傲然质问:“那你儿子在墙根底下做什么?”
“他、他就不能要解手?你洗澡洗那么久,还不许别人在外头等?”
“你这么说我可就想起来了,自打我来了你们家,十次洗澡有八次他尿急的,怎么专挑我洗澡的时候急,不挑你洗澡的时候急?”
鲁莹冷笑,盯得周氏二人发毛。
见莫禾缓过劲了些,莫惊春放开她,上前站在鲁莹身侧,皱眉道:“二婶,你不用再帮他狡辩了,不然你是觉得凭我可以将他倒插在鸡棚里么?瓜田不纳履,李下不整冠,若是尿急站在门外催促两声即可,怎么要将原本压着篱笆的石块搬走,踮脚扒在窗户上才能尿的出来是么?”
特别是,莫松的裤腰带大开,早已露出了殷红的里裤。
“银枪蜡醋头。”
鲁莹眼神轻蔑地瞄了一眼已经清醒,却躲在周氏怀里不敢面人的莫松,吐出几个字。
“嗷——娘!她骂我!”他早从莫勇那些人那儿学来了些浑话,自然听懂了鲁莹是在嘲讽他。
那些大人们自然也知道这句话的含义,莫禾一直在默默的流泪,忽然大声道:“谁说他还小不懂的?若是不懂,怎么会知道莹莹刚才是骂他?”
“莫松,你说你没有啊!”莫庆林急了,晃着他的肩膀。
“我”见装不下去失忆了,他躲在人后,什么也说不出来。
周氏见状,蠕动着双唇,再也说不出辩解的理由。
高氏颤颤巍巍的指着莫松,心绞痛,好半天挤出几个字:“畜生不如的东西!眼里还有没有半点”
话还没说完,双眼一翻,晕倒在地。
“娘!”
“奶奶!”
莫庆林跟莫惊春扑了上去,莫禾离得最近,将她扶起,回房间躺下。
“小姑,你可有想过怎么办?”
趁私下,她快速地问了一句莫禾。
莫禾沉闷地摇了摇头,语气不好:“等你奶醒来再说吧。”
等高氏醒来莫惊春迟疑的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高氏,要等她醒来,估计消气了不少,恐怕又是不了了之或是轻轻带过。
她不赞同地看着莫禾,到底没说什么。
她看出了莫禾的态度,觉得劝她也没用。
“莫松,你等着吧,这几日好好珍惜你的眼睛,我鲁莹从没挖过人眼,下手可能有点疼,你且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