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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求,拯救危难中的高尔文家族。
所有人望向了高山之上。
丹尼尔·达尔文更是将这次机会当成了救命的稻草。
若是连无法形容的未知都拯救不了他的家族,他实在不知道希望在哪里,达尔文家族没落似乎成为了注定,注定永远生活在阴暗之中。
至于他的祈求能不能成功,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绝望中的人,哪怕看到的是欺骗,也绝不会放手。
这时,雷鸣和海浪再次卷起。
“祭品!
旧日文献!”
哗然!海浪和雷霆还没有消失,众人就一片哗然。
是个人都知道,能让高尔文家族陷入无法自救的危机的势力得有多强大,但那位阁下要求的祭品依旧仅仅是一张旧日文献。
就像达尔文家族所谓的危机绝境在那位阁下看来,和他们以前那些诉求是没有任何区别的一样。
或许这就是未知的高度吧,蚂蚁怎么可能知道苍鹰的世界。
沈宴自然也是有一些原因才这么决定,因为丹尼尔·达尔文明显和老巫师乌瑟尔有关。
说实话,零报酬,他都必须答应,一张旧日文献不过是走一个过场而已。
丹尼尔·达尔文也有些懵,居然真的答应他的诉求了。
他们高尔文家族就值一张旧日文献?
也不知道该庆幸还是什么,他原本以为,要拯救他的家族,代价估计是他很难承担的。
沈宴虽然答应了,但这事情的确难办。
皱着眉离开了达蒙之海,离开前,新人套餐肯定是免不了的。
只留下新成员。
然后这世界最无法想象的场面在这空间之中上演。
“吾之名,不可言及,
吾之容颜,不可直视
……!”
震耳欲聋,天地灭绝的大毁灭之景。
一群新人:“!”
丹尼尔:“!!!”
这就是未知吗?仅仅是声音大了一点点,毁灭了一个世界?
达尼尔原本还觉得以一张旧日文献为祭品,是不是有点不保险啊,这位阁下多要点祭品,他心里也能有个底啊。
但现在,疯狂在他脑海中翻腾,激动,震惊,震撼!
他觉得,他们高尔文家族一定有救了。
可惜,那位未知的警告实在太惊心动魄,震撼灵魂了,关于那位未知的一切,他不能给别人提及啊。
就眼前这毁灭世界的景象,别说他高尔文家族了,再多十个百个他们这样的家族,也不过是覆灭在顷刻之间。
其他新成员也一样,很多人觉得他们自己死了或者比死还可怕的结果,他们或许都能接受,但任何人在这世上都不是单独的,他们还有父母,朋友,亲人等等。
他们不会有任何的怀疑,一但他们违背了这位未知的警告,和
他们相关的任何人将面临怎么样的无法想象的灾祸。
最主要的是,
没有任何的必要,
拿他们所拥有的去挑战这位未知的威严。
今天,大地上遥远的城池,好多人都无法入睡,他们经历了他们这一生从未想象的不可思议的冒险。
沈宴退出达蒙之海后,也有些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他既然答应,肯定已经有了一些想法,但这些想法能不能实现,也是问题。
外面天色早就到了深夜,沈宴合上眼,明天再一步一步的烦恼吧。
第二日,天气还不算不错。
虎豹佣兵团的佣兵每天都起来得很早,因为每天要干的事情非常多,虽然都不累,但零零碎碎的充实得很。
笋子揉着眼睛走出屋子,就看到圣婴打着一盆洗脸水在那里洗脸,但奇怪的是圣婴将整张脸都捂在脸盆里面,一动不动。
笋子身体一个激灵,赶紧跑了过去,将圣婴从脸盆里面拉了起来。
他记得以前城里面的人,就有人自己将自己捂死在脸盆里面。
汪,眼泪直接就要掉出来了。
结果就看到圣婴一脸的疑惑看向他。
笋子:“呜,我还以为你栽脸盆里面爬不起来了,吓死笋子了。”
圣婴擦了擦脸上的水:“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情,我捂水里也可以呼吸,无论在水下呆多久都可以。”
笋子一会看看圣婴,一会看看那洗脸盆:“真的假的?我也试试。”
等沈宴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团里的几个小孩围着一盆洗脸水,将脑袋一个一个捂水里。
沈宴走了过去:“干什么呢?”
笋子吧唧着水:“沈宴,圣婴肯定是个水妖,他居然可以在水底呼吸,我们就不行。”
沈宴心道,还以为是什么事情。
圣婴的职业是河伯,这是最简单的职业天赋吧。
沈宴多帮助一个人成为华夏体系的职业者,就能分到对方的力量和能力,在圣婴成为职业者后,沈宴额头的金线就传递了这样的能力给他。
沈宴通过这样的方式获取力量和能力的效果,已经开始逐渐有所体现了。
虽然不是一口吃成胖子,华夏的文化中,也讲究一步一个脚印,但未来可期,前途远大,肉眼可见。
不得不说,老祖除了给别人画大饼,也给沈宴画了一个了不得的大饼。
沈宴边洗漱边给一群孩子解释了一番圣婴有这本事的原因。
笋子:“那圣婴以后靠在水底抓鱼都不会将自己饿死了?”
沈宴一笑,别说,还真是个生存的方法,前提是水里没有讨厌的水鬼,不然谁成了谁的猎物就说不定了。
洗漱完,沈宴起身,就看到一只黄金手臂正居高临下地站在窗台上看着他。
黄金手臂的五根手指十分有节奏地敲击着窗台,给人一种正在有趣地观察着,审视着的感觉。
沈宴心道,审视?
明明
是一只没有眼睛的手臂,但却像要将人看透一样。
沈宴本就准备去找乌瑟尔导师说说高尔文家族的事情,不由得走了过去。
说道:“乌瑟尔导师,我身上有什么?观察得这么仔细。”
乌瑟尔“啧啧”
了两声:“不对劲,你小子有点不对劲。”
“我常年追寻旧日的秘密,对收集旧日文献的难度十分了解。”
“但你制作了多少外道魔像了?每一只外道魔像都需要消耗一张旧日文献。”
沈宴:“……”
他就知道,肯定有人会起疑。
但沈宴也不以为意,为什么?
因为乌瑟尔是自己人,乌瑟尔自己也拥有很多的秘密,也没有人逼迫他必须说出来。
就像赵阔,赵阔的职业也从来都是秘密,也没见人有人让他必须说出来。
至于外人的疑惑,就更没有责任去解释了。
“哒哒哒”,乌瑟尔的手指在窗台上敲得越来越急促。
沈宴压低了声音:“乌瑟尔导师,其实我还有你更关心的秘密。”
乌瑟尔的敲击声这才停了下来,靠近了一些:“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