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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我等死守涿县,开始的时候双方还算是正常,战事虽然僵持,但整体而言却也没有太大的问题。
涿县的兵马折损严重,但是黄巾的叛军也同样不好受。
本来我等想要的是,只要我等能够坚持下去,这黄巾军后续无力,总是能够被我等拖垮的。
即便是对方就算是用了一些一些不太好的手段,我等背后也有蓟中之地的使君还有各郡县的援兵。
说到底我等还是可以赢的!”
已经重新梳洗过的刘备也是正在说着自己这段时间的经历。
同时那眉眼之间多是痛苦的神情,看得出来这一战着实是让他有些伤感了。
而一旁的公孙竹,一边将自己的水囊递给他,另一边也是轻声安慰着。
“玄德兄不用如此,后面的事情我等大致也知道了。
谁也没有想到这幽州最大的问题不在冀州,而是在幽州内部。
我等都以为是冀州的黄巾叛军前来,甚至就连使君也觉得如此,所以才让邹靖校尉前来涿郡支援备战。
到时候让邹靖校尉带着援军,再加上涿郡自己招募的义军,守住这幽州的门户是没有问题的。
但路上我们就知道了,幽州内部也是早就被对方偷偷潜入了。
邹靖校尉被半路埋伏,虽然性命无碍,兵马折损也并不严重,但短时间内无法来到涿郡之地。
而广平郡更是如此,有不少官吏都暗中投靠了黄巾军,不但帮助黄巾军隐藏,更是打开城门放乱军进入。
一时间广平郡的局势恐怕比涿郡还要严重。
现在那位郭勋使君别说怕派兵支援了,他现在当真是自保都应是困难了。”
公孙竹的话让刘备变得更加沉默,他这段时间一直在涿县死战,对于外面的事情近乎于一无所知不说。
甚至他都不知道为何到了现在那本该出现的援兵都没有过来。
直到听到了这些,他算是明白了几分。
可面对这个事实,刘备除了叹息之外,也是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云长,益德还有宪和他们呢?”公孙竹已经让人收拾战场了,将战死者的尸体也都收拢了起来。
这个过程之中,公孙竹看到了很多熟悉之人的尸体,但他记忆之中的这三人都是没有发现。
这最起码说明,他们活下来了,在这个战场他们活下来了。
刘备听到这句话之后也是变得神情有些松动,然后看向了某个方向,那眼神中再次出现了一抹担心之色。
“哎城破之后我等只能巷战,但是面对那些黄巾乱军,我等巷战也无法遏制对方。
无奈之下,府君和备商议要先行将百姓们护送出去,否则这乱军入城之后,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因此,被和府君组织义军在城中继续守备,利用城中来限制抵挡黄巾乱军。
而云长则是护送着备和府君等人的家眷,益德则是带着宪和一同护送百姓。
他们不出意外,应该是进入了附近的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