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东宫之中,礼乐奏响,宋禾清手持着喜扇步入东宫大殿……
宋禾清望着跟前俊朗的赵崇,松了一口气,自己终于是得偿所愿,可是却没有想象之中的那般开心喜悦。
宋禾清在拜天地的时候,用余光望去,多想祁语宁能够出现。
宋禾清从未想过她的大喜之日,祁语宁不在此处,也不知祁语宁她如何了,可否已逃脱秦振的追捕……
“礼成!”
话音一落,刑部尚书匆匆入内道“殿下,殿下,天牢失火,陆世子,陆世子他被烧死了!”
“什么?!”
“怎么可能?!”
秦俞莉头一个走到了刑部尚书跟前,道“我刚从天牢之中回来,泽表哥不是还好好的吗?他怎么会出事呢?怎么会?”
辽王望着赵崇道“泽儿死了,不会是你动的手吧?”
“五皇兄!”赵崇蹙眉,“今日乃是孤大喜之日,孤怎会对泽儿动手,你可知乱污蔑于孤的下场?”
秦俞莉捂着腹部的伤口道“我不相信,我不相信泽表哥会死,我要去见泽表哥!”
“泽儿!泽儿!”坐在大殿之上的秦皇后捂着心口道,“泽儿不会是真的出事了吧?快扶本宫前去天牢之中!”
赵崇顾不得今日的婚事,反正也是礼成,便上前去扶着秦皇后道“母后,您不要着急,慢慢来。”
一行人到了天牢之中,一入内地上便都是水,往里走去见着烧得焦黑的牢房,还有一具烧黑了的尸首,脸上已看不清楚面容。
秦俞莉上前跪在了都是黑水的地上,手颤颤巍巍地划过跟前的焦尸,见着那块陆泽佩戴着的玉牌,她上前抱住了焦尸,尖声大喊又大哭起来。
“泽表哥!”
“你怎么就走了呢?你怎么就走了呢!”
“皇后娘娘!”
秦皇后见着焦尸晕厥了过去,赵崇连连上前抱住了皇后道“母后!”
赵崇悲恸至极道“唉,泽儿啊泽儿,你为何非要来污蔑孤的身世,终究是害人害己啊,唉!你好好走吧。”
宁王出声道“殿下,我倒是觉得泽儿走得不简单,他死前既然都说了阿芙蓉一事,我想见见父皇,正巧我府中有一个波斯来的商人,他认识阿芙蓉所制成的香料,不如让他瞧瞧父皇所用的甜草香可否就是阿芙蓉之香?”
赵崇皱眉道“父皇闭关正在紧要关头,父皇有命谁都不许前去打扰!”
宁王道“太子是怕我们前去打扰呢,还是怕阿芙蓉一事暴露?”
秦国舅上前道“宁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宁王道“本王没有什么意思,只是想要知道父皇是否健康无虞!”
辽王紧跟着道“对啊,父皇已经快一个月都不曾露面了,总要让我们见见父皇身子骨如何了?!”
赵崇望向了秦国舅,秦国舅对着太子点了点头,一个月服用阿芙蓉下来,陛下早已依赖药物,只要有阿芙蓉香在,老皇帝不过就是一个傀儡。
赵崇道“好,孤可以让你们见见父皇。”
宁王与辽王对视一眼,随着赵崇进宫去了太极殿之中。
一进入里边便闻到了一股浓郁的甜香味,里边的始元帝身形瘦了不少,却闻着跟前的香炉,神情怡然自得。
“朕修炼到了要紧关头,谁许你们进来,出去!”
宁王上前道“父皇,泽儿说太子给您用的香草是毒药……儿臣想要来求证求证!”
始元帝蹙眉道“皇儿素来忠心,朕倒是看你自小就心眼多,别是有了蜀王那般夺权之心,来打扰朕之修炼来污蔑你弟弟,朕可告诉老二你,这皇位是朕的,储君是崇儿的,你休想动那些歪脑筋!”
宁王知晓始元帝偏心,可从未想过自己在始元帝心中竟是这般厌恶自己。
皇位谁不想要,不想要皇位的皇子不是无能之辈就是傻子,可他从未想过谋害始元帝,没想到却被如此误解。
宁王握手成拳道“是,父皇。”
赵崇嚣张地看着宁王道“二皇兄可以走了吗?”
宁王只得恭敬行礼道“父皇,儿臣先行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