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周太后的懿旨你不能光明正大的拒,我们若是有反心也就罢了,一片忠心,何必去担上抗旨不尊的骂名?
周家这回是当真惹到我了,那周嘉韵不是想要给人做庶母吗?我倒是成全她,让全天下都知晓她想要给人做小!”
要给陆泽立侧妃一事,过了年之后再说倒也罢了,大年初一就不给人顺心,祁语宁若是不报复回去,这一年都不会舒坦。
祁语宁不悦地看向陆泽道:“你先前还顾虑周家的名声,周家是想要名声的样子吗?一个商量都没有,就直接下懿旨赐婚,将我当做什么了?”
陆泽将祁语宁抱在怀中道:“你也说了今年大年初一,何必生这般大的气?”
祁语宁道:“周家的做法太过于下作恶心!”
陆泽柔声劝道:“为下作之人生气又是何必?别气了。”
祁语宁冷声道:“不能不气,今日这口气若是不出,我这一年怕是都要憋屈,我顾全大局忍让可不是让周家来我欺辱于我!”
周家也真是蠢笨到了极致,如今新帝尚且年幼,羽翼未丰,就来压他们祁家一头,也不知是不是陡然这么大的富贵盈门而昏了头。
陆泽道:“你要怎么出气?”
祁语宁道:“周家如此不要脸面,妄图用懿旨抢我东西……”
陆泽道:“东西?”
祁语宁咳嗽了一声,“你难道不是东西?”
陆泽将祁语宁抵在了书桌跟前,轻咬了她的红唇,“好好说!”
祁语宁轻哼一声,“从我幼时起就最厌恶有人抢我的东西,如今连我的夫君都直接来明抢了,先前我好脾气忍让,倒是被他们当做软柿子捏!”
陆泽听闻此言,道:“你气愤之处在于他们要抢你的东西?”
祁语宁听到陆泽这会儿还关心这些,只能浅声道:“毕竟他们抢走的是我心目之中最珍惜之物。”
陆泽道:“如今也不必给周家留有颜面了,本是想要提拔周家,给小赵捷为依靠,却没想到周家如此拎不清,怕也会成为第二个秦家,还是寻个由头将他们赶回江南去吧。”
祁语宁道:“确实不能再给他们留有颜面,我这次将嫁妆取回王府去,还要将周家逼我和离一事闹得天下皆知,要让天下人看看周家是怎么对待忠烈遗孤的。”
陆泽看着祁语宁道:“嫁妆回去就罢了,人就不必回去了。”
祁语宁道:“人也得回去,本就觉得我祁府过年冷冷清清的,正好带着灵灵回府过年去了。”
陆泽搂住了祁语宁的腰肢,将她揽在怀中入座道:“那我夜里过来,灵灵就不要带走了,她在王府之中碍事。”
到底素了这么久,陆泽可不愿好不容易等祁语宁休养好了身子,还要继续当和尚。
祁语宁道:“灵灵需得带上的。”
祁语宁的嫁妆不断地往王府里搬去,动静甚是大,忙活着陆昀婚事的平柔公主越发觉得头疼,进到了陆泽与祁语宁的院落之中,见着丫鬟守在门口。
平柔公主推门入内,就见到祁语宁正坐在陆泽的怀中,祁语宁见到平柔公主而来,吓得连连起身。
陆泽也是起身整理下衣裳,尴尬开口:“娘。”
平柔公主望着祁语宁道:“你们两个没事?怎么就要将嫁妆都带回王府里去了呢?”
祁语宁说着委屈道:“我与陆泽虽无事,可有人见不得我们好,太后娘娘下了懿旨,要让周嘉韵为陆泽的侧妃,我气性小,容不下侧妃,更何况人家周家姑娘做侧妃也委屈了,我这就回王府去,将摄政王妃之位让给周姑娘。”
平柔公主听闻事情的来龙去脉,叹气道:“下懿旨给陆泽赐侧妃?我这三弟妹可真的是糊涂至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