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总是需要为目标奋斗，就像女人总是需要保持魅力，这是生灵本能所致。”

卡尔玛的语气冷清，“你身上的神龙之力，这种力量本身对于异性或者魂灵都有一种吸引力，即便你什么都不去做。”

“所以”

“所以什么”卡尔玛莫名其妙，“我身上的众灵很多，得监督你控制并疏导这种力量！”

凯耶突然陷入沉默，卡尔玛的这句话，可以算的上是从侧面表露自己的态度了。

他将手从卡尔玛滑腻的后腰收回来，沉思了很久之后握住她的手，“卡尔玛，”他想了想，“神龙之力，会在无形之中吸引人靠近，是这样的吧”

“是的。”

“而你身上的众灵，便是最好梳理调节这种力量的媒介”

“嗯。”

“那我，我是说，你认为我们之间的关系，是因为神龙之力的原因，还是说抛开各自身份之外的感情”

“不是我这样认为。”卡尔玛纠正，“但两者都有关系。”

“我知道这可能有关系，可是，我想说。”凯耶看着她，“如果抛开众灵和神龙之力，你觉得我们之间”

实际上，卡尔玛并不是什么感觉都没有。

在和凯耶相处的时候，她感觉心态很放松，下意识地便放松了警惕，不由自主地便放松戒备打开心扉，老实说，她也一直在疑惑这是因为神龙之力还是说单纯的因为凯耶本人。

“你是神龙之力，神龙之力也是你。”卡尔玛解释，“你就是你。”

“嗯”

凯耶更加疑惑了。

“神龙轮回本来就很危险，历代完全觉醒成功的概率不到百分之一，霞瑞们也不是没有见过，但很多因为滥用力量而产生了后遗症早夭，你有我帮你疏导能量，这已经是比较幸运的情形了。”

“所以”

“所以伱就是你。”卡尔玛说，她的语气斩钉截铁，“不管是神龙之力还是什么，你就是你。”

“我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你的话。”凯耶沉吟着，字斟句酌地说，“从认识时起，我们的开局并好，而且我也明白，我们之间如果没有特殊媒介很难有所联系，按道理说，我应该相信你所说的一切，深信不疑。”

“但是呢”

“但是，”凯耶说，“我心底也很不安，我喜欢你，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向你表达这种喜欢的情绪。”

“你不需要不安，”卡尔玛看着他，“你是神龙之力，你就是你，我是天启者，我就是我，你可以随时离开这里，也可以随时过来。”

末了；卡尔玛又加了一句！

“你想要做什么，没有人可以拦住你！”

不知过了多久，圣所内的氛围因为卡尔玛的的话而变得和缓。

“我明白了。”

凯耶回答。

青发青裙的天启者坐在榻上看着自己，他扭动脖子，看出了对方目光里的决意。

显然她说的也不是戏言，而是真正这样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