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说完,唐听白直接一个闪身出现在了那个老言官的面前。
抬手狠狠一个巴掌,抽在了那个老言官的脸上。
怕——
声音清脆。
“啊,啊!”
老言官惨叫两声,十几颗牙齿混合着鲜血飞出。
唐听白双眼微眯,声音冰冷。
他双眼扫过一众文官。
唐听白自然知道,这个老言官不过就是这些文官的传声筒罢了。
他靠在了城墙垛子上,身上杀意弥漫。
“你个老东西,老腐儒,你懂你啊”
“刚刚本宫四百人对战五千人的时候,生死危机,你怎么不说陈江流以多欺少你怎么不说陈江流以下犯上你怎么不说陈江流是乱臣贼子,他在造反”
“你说本宫是暴君是吧”
“呵呵,好,那今天本宫就当一回暴君!”
而听了这话,文官们的脸色更加阴沉,武将们则很兴奋。
显然,太子殿下越是鲁莽,就越是对他们的胃口。
老言官下意识后退几步,他声音中甚至都带着颤抖。
“太子殿下,你……你想要干嘛”
唐听白没有搭理老言官,直接抓住了那个老言官的脖领子。
毫不犹豫将其狠狠的丢下了几十米高的城墙。
老言官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啊——”
老言官惨叫连连。
砰——
一声闷响。
老言官重重地摔在了城下的青石砖上。
这老家伙的脑袋如同一个烂西瓜一样碎裂了一地。
而其余几个原本想要说话的言官,齐齐低头闭嘴了。
他们也没想到唐听白这个废物竟然真的敢杀了他们大乾命官啊。
此刻,唐听白双眼伶俐,眼神扫过了一众文官。
“一群狗东西,别以为本宫不知道,刚刚那个老言官就是你们派出来的话事人而已。”
“在大乾朝廷,本宫是监国太子,本宫就是这个性格。”
“看不惯本宫,你们可以辞官滚蛋,当然你们也可以想办法除掉本宫。”
“当然,前提是你们得有这个本事。”
这……
一众文官们面面相觑,都低头不敢说话了。
虽然他们心中愤怒,但他们却不想死啊。
唐听白冷哼一声,指了指外面那些已经死去的陈家私兵的尸体。
“你们这些文官都给本宫滚下城墙,去打扫战场。”
什么
打扫战场
听了这话,一众文官再次面面相觑。
齐齐将目光看向了大乾丞相齐德龙。
齐德龙脸色阴沉,深吸口气。
他知道,他必须要说几句,来给大乾的文官们挽回颜面了。
不然,他在文官心中的威望绝对会直线下降。
想到这,齐德龙向前一步。
“殿下息怒,刚刚那个御史言官的话,都是他一个人的行为,和我等文官没有任何关系。”
“打扫战场,您手下的东宫卫队足够了,我等文官身份尊贵,我们的手是拿笔杆子的,不是做打造战场那种下贱活儿的。”
下贱活儿
唐听白呵呵一笑,眼神中杀气更浓。
唐听白的大手猛地掐在了齐德龙的咽喉上。
只要唐听白想。
下一秒,就可以将这个大黑胖子的喉管给拽出来。
甚至唐听白的指甲已经深深刺进了齐德龙的皮肉中。
这一刻,齐德龙表面平静,但后背上却已经满是冷汗了。
此时此刻,他知道唐听白是真的会杀了他。
唐听白双眼微眯,冷哼了一声。
“丞相,刚刚说什么,本宫没听清楚。”
我……
齐德龙挤出了一丝比哭还难看百倍的笑容。
“殿下,老臣……老臣刚刚说,您带着东宫卫队的兄弟们斩杀陈家叛军,辛苦了。”
“这种打扫战场的活,还是交给我等文官吧。”
唐听白满意一笑,松开了手。
“滚去打扫战场吧。”
齐德龙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连忙点头。
一群文官则快步下了城墙。
他们深知好汉不吃眼前亏的道理。
报复唐听白的机会还有很多。
可要是今天死在这的话,那可就彻底没机会了。
他们这可不是贪生怕死,可不是胆小,绝对不是。
他们这……他们这叫识时务,对就是识时务!
这时,老太监张让满脸含笑。
“殿下,咱们赶紧去皇宫吧。”
“皇爷也儒宫亚圣还等着呢。”
唐听白点点头,有些好奇。
“张叔,那儒宫亚圣多大岁数,应该是个快要入土的老头子了吧”
老头子
张让一愣,有些诧异的看着唐听白。
“殿下,儒宫亚圣今年三十岁,而且是个极其漂亮的女人。”
什么
女人
极其漂亮
三十岁的儒宫亚圣
听了张让的话,唐听白赶紧拉着张让的手。
“张叔,咱快走,父皇和亚圣还等着咱呢。”
这……
张让无奈一笑。
这太子殿下,怎么听到儒宫亚圣是个漂亮女人就着急去皇宫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