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拿出几张美元递给了司机:“你的小费,另外你最近不用工作,就在小区门口等着,我用车的时候会跟你联系。”
“至于等候的费用,我会付给你。”
花出去的钱才叫钱,
虽然林默接下来肯定会去买车,可能永远也用不到这辆车,但总归是有备无患。
“好的先生,很高兴为您服务。”司机心里很开心,但并没有表现的过于兴奋,礼貌的双手接过小费,坐上车离开了比弗利山庄。
“走,回家!”
林默走在最前面,一家人跟在他的身后,怀揣着激动跟兴奋的心情走进了别墅内部。
只要一想到他们的邻居是那些国际大明星,甚至是美利坚总要的政客,他们就感觉有种在做梦的错觉。
房子内部别有洞天。
倒不是装修的多豪华,而是墙壁的厚度跟材料让人有点看不懂。
林长水敲了敲墙壁,听着浑厚的声音,感慨道,“乖乖,这么厚的墙,导弹都炸不开吧?”
他干了一辈子工地,盖了一辈子房子,还是第一次见这么结实的房子。
林长水心里有种想要挖开看看,里面还会有什么惊喜的冲动。
张力看着房间里的窗户,也不由的感慨道,“你们看,这里的窗户设计的也很有水平,想要远程狙击非常困难。”
他走近敲了敲玻璃,又说道,“嗯,没错,是防弹的,跟我当兵时候见过的防弹玻璃一模一样,只不过还要更厚!”
其余人倒是没有看出什么不对劲,都坐在沙发上休息。
今天特意让家政打扫过,所以非常的干净。
休息了一会,林默起身说道,“小力,跟我在房子里绕一圈,检查检查有没有那些东西。”
他说的自然是监控或者是窃听器。
虽然房子很大,检查起来非常费劲,但林默觉得还是有这个必要的。
更何况他也能趁着检查的机会,好好了解一下这栋别墅的布局跟每个房间的摆设。
“好,来了哥!”张力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我也来帮你们。”李金山也想帮忙。
林默拒绝了他的好意:“爸,您坐那休息,我们今天只检查一楼大厅跟二楼的卧室就行,不需要那么麻烦。”
说完,林默把一个设备递给了张力。
这是他在深层网络上购买的东西,从外表上来看只是一个手电筒,但只要开启第二个模式,就能变成非常灵敏的电子狗,能检查到市面上所有的监控跟监听器。
最开始他还不相信这个小东西那么牛,等拿到手看到熟悉的名字就释然了。
Dark出品,必属精品。
林默一家人在比弗利山庄住了下来,身在唩国的陈山河也没有闲着。
原本就算丰田财阀实力再强劲,但在讲究传承跟辈分的唩国,丰田一郎也不可能当上国王。
别开玩笑了,
那些从战国就遗留下来的家族,以及没有姓氏的神族,也就是天皇家族,可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的财产落到外人的手里。
陈山河就是在这个时候,体现出了自己独一无二的价值。
他不仅有步骤的散播各种其它家族的负面消息,挑动唩国的民心,还在各个家族之间互相游说,大有一副远交近攻,纵横捭阖的架势。
在他的助力之下,丰田一郎的权威越来越高,对手越来越少,到最后还真让他顺利当选了国王。
今天,就是他登基的日子。
丰田家族张灯结彩,热闹非凡,各个残存下来的势力跟已经交好的家族,全都带着丰厚的贺礼前来恭喜。
丰田一郎满面春光,如沐春风,在一句句赞美声中,逐渐迷失了自己。
今天是他发表《对全国公开书》的日子,也就相当于是向整个唩国宣告他登基的重要日子。
丰田一郎看着满屋子的贵客,眉头一皱道,“钱桑,竹中君还没有来吗?”
竹中重治是陈山河的假身份,或者准确身份是新身份,因为不仅是他,他的儿子陈泽也改了唩国名字,并且认了丰田一郎当干爹。
身着一袭和服的钱盛恭敬的说道,“天皇陛下,竹中君身体不舒服,今天恐怕不能赶来,还请您见谅。”
“吆西,我倒是忘了,竹中君这两天身体不舒服的事情,告诉他一定要保重身体,我登基后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发动全国的力量,帮助他找到那个该死的林默。”丰田一郎语气很诚恳,心里也确实很信任陈山河。
可以说没有陈山河,就没有他的今天。
陈山河在他心里,丝毫不亚于亚父的存在。
丰田一郎知道林默是陈山河心中的一根刺,所以他上台后想办的第一件事,就是找到林默。
事实上这么多天,他们家族的实力也都在不断寻找林默,但奈何没有半点儿消息。
但上台之后就不一样了,
唩国虽然是弹丸之地,却也拥有着非常强大的情报机构。
利用国家的情报机构,没有什么人是找不到的。
与此同时。
倭国,一处僻静的河边。
陈山河虽然改了唩人名字,但私底下的穿着还是唐装为主。
他并没有生病,只不过不想比起参加所谓的国王登基,陈山河更想坐在河边钓鱼。
一旁的陈泽皱眉说道,“爸,您借病不去参加丰田一郎的登基仪式,会不会让他多心?”
“呵呵。”陈山河看了他一眼,不屑的说道,“大丈夫生于天地间,岂可久居人下?”
“你以为为父就没有自己的盘算?”
什么?
陈泽吃了一惊,诧异的问道,“爸,难不成你想”
“我什么都不想。”陈山河摇了摇头,打断了他的话,补充道,“为父老了,活不了多久了,我只想在有生之年找到林默,杀了他以绝后患。”
“只要他还在,你我就得永远屈居人下,提心吊胆的生活。”
“我老了,可你还年轻啊.”
陈泽满脸惭愧,带着歉意说道,“对不起父亲,是我没能明白.”
“去忙吧,让我一个人静静。”陈山河摆了摆手。
陈泽还想说话,但最后也只能是无奈的点头,转身离去。
幽静的小河旁,只剩下了陈山河孤独的身影。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
看着水中水波流淌,莫名的,陈山河想起了第一次见到林默的那个下午。
“这么多天过去了,你会藏在什么地方?”
“又或者说,是不是又在计划着怎么除掉我?”
莫名的,陈山河拿出手机,看了眼之前发给林默的消息。
还是自己发的那一条,对方已读未回。
“虽然是对手,但恐怕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老夫的,也非你莫属了。”
陈山河手指划过屏幕,发送了一条视频申请。
他现在独在异乡,又背负着一个他完全不喜欢的名字,做着他并不喜欢的事情。
虽然很顺利,但个中孤独,也只有他自己最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