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朕的阿慈可真美(1 / 1)

祝慈脚下不稳,跌坐在沈确腿上。她懵了一瞬,很快便涨红了脸,急忙挣扎着想要起身。

“皇上……”

“嗯”沈确手上稍微用力,祝慈便动弹不得。

祝慈心“砰砰”直跳,感受到一股陌生男人的气息环绕着自己,对方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温热一片,连带着脸上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纵使她早就做好了心里建设,可当事情真正发生时,她还是止不住紧张和羞涩。

实在是她在这方面的经验为零,虽然理论知识丰富,可实战经验却为零。

她上辈子光顾着打拼事业了。别说谈恋爱,就是男人的小手都没摸过几回,除了律所团建她跟男同事掰过手腕之外。

“贵妃是什么意思,想来你自己应该也清楚。你要是不愿意,朕不会勉强你的。”

祝慈表现出一种恰到好处的羞涩和忐忑,她抬眼有些紧张的望着沈确,手指攥着他的衣袖。

“奴婢愿意的。皇上是大燕最英明伟岸的男子,奴婢对皇上倾慕已久。若是有机会能服侍皇上,奴婢是一百个一千个愿意的。”

沈确凝视着祝慈的双眸。她的双眸清澈干净如孩童般,仿佛没有被尘世浸染过。

眼神是那么温柔,又带着女儿家的娇羞,害羞却又大胆的望着他。

沈确笑了笑,忽然将祝慈横抱在榻上欺身压上。吻至她的眉眼间蜿蜒而下,带着灼烫皮肤的温度。

祝慈只觉得身下冷冰冰的,身上又是那么热。她浑身颤栗,忍不住弓身往男人身上凑过去。

直至小衣被解开的那一刻,祝慈神智恢复了一丝清明。

沈确却没有着急下一步动作,他侧身支着脑袋,眼神肆无忌惮的流连着,仿佛在欣赏一件精美的珠宝。

“‘肤如凝脂,领如蝤蛴’,大抵说的就是如此吧。”

明明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诗,可此情此景下说出来却过分暧昧。

沈确的手轻柔的划过祝慈的脸,覆又吻上。

“朕的阿慈可真美!”

月落梧桐枝,宫门处传来下钥的声音,夜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敲打着窗扉。

白新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尽快眼皮已经困的快要打架了,脑子却愈发的清醒。

“哎呀。”她连着“哎呀”了好几声,烦躁的翻身坐起来。

“怎么回事明明才三月份,怎么晚上这么热”

听到动静的流烟重新点上蜡烛,屋子里瞬间明亮起来。

“娘娘也说了。这才三月,夜里还冷的很呢。”

流烟看白新蕊额头上沁着汗珠,绞了帕子双手递给白新蕊。

“只是娘娘这心里头烦躁,才觉得这屋里头闷热。不如奴婢去开了窗户,娘娘透透气。”

“不用了。正如你所说,本宫心里实在是烦的很,开窗又有什么用!”

白新蕊将帕子扔进铜盆里,溅起了一层水花。她趿拉着鞋走到门边,伸手打开一条缝。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又亮又圆,照的天地间一片明亮宛如白昼。东殿的蜡烛不知何时已经尽数熄了。

白新蕊心口一痛,“啪”的用力合上屋门。

“皇上歇了。”她走到桌前坐下,脸上流露出无法遏制的悲伤。

她的声音又轻又静,却透着一股无力的伤感。

“本宫还是头一次往皇上的龙床前送女人。你说皇上此刻在干什么呢肯定在跟她耳鬓厮磨,翻云覆雨吧。”

白新蕊这话说的露骨又大胆,流烟脸上一热,拿了外套披在她身上。

“娘娘还是别胡思乱想了。既然事已至此,娘娘早就决定这么做了,应该往前看才是。不是祝慈,也会是别人。既然如此,还不如是她呢,起码对娘娘您有益。”

流烟劝道,她知道娘娘心里不好受。这件事无论换谁做,心里都不会好受的。可皇上是天子,就算不是祝慈,也会有无数别的女人。

就算娘娘不把祝慈送到皇上的龙床,也会有别的娘娘这么干。

“祝慈是有几分姿色,可宫里美人多的是,有的是年轻又貌美的。皇上顶多新鲜两天,就会厌弃了祝慈。在皇上心里,她永远都不会比过娘娘去,娘娘又何须担心。”

白新蕊叹了口气,“你说的本宫如何又不明白,只是本宫实在做不到啊。”

在她心里,她是将皇上当做自己的丈夫的。虽然她这想法太过贪心,她跟皇上亦不是结发夫妻。

可谁叫她爱皇上呢,她做不到像皇后那般大度,看到自己的丈夫身边妃嫔环绕而面不改色。

但她必须要这么做,可又控制不住的难受。她奢求的想要皇上多疼爱自己一些,又深深的明白皇上是这世上最难交付真心的人。

“可娘娘也得为肚子里的孩子着想才是。”

流烟唇角扬起一抹笑,“倘若是个小皇子的话,皇上肯定喜欢。所以娘娘得好生照顾好自己才是,都这么晚了,您还忧思难过,腹中的皇子知道了也会跟您一起伤心的。”

白新蕊闻言连忙将眼中的热意逼退,她的手抚上自己的小腹。

“不管是皇子还是公主,只要是本宫的骨肉,本宫都喜欢。本宫相信皇上亦是如此。”

“那是。皇上疼爱娘娘,将来自然也会疼爱娘娘的孩子。”

流烟声音轻柔道:“奴婢瞧着娘娘晚膳的时候没怎么吃,奴婢去给娘娘做一碗南瓜丸子吧。娘娘吃了,也好早点睡。”

看白新蕊没有反对,流烟去了小厨房做南瓜丸子去了。

祝慈尽管累的不行,但不敢夜里睡的太死了。

天刚蒙蒙亮,她看到沈确醒了,拖着一身的酸痛连忙起身服侍他穿衣,暗暗感叹这伺候人的活可真不好干。

沈确捏捏她的脸,“时辰还早,怎么不多睡儿会”

“奴婢平时也都是这个时辰醒。待会儿还要服侍贵妃娘娘,奴婢不敢偷懒。”

祝慈是跟皇上睡了,但她只是宫女,又没名没分的。皇上跟她客气一下,她要是当真那可就太傻了。

而且她现在又在永福宫,白新蕊的地盘上。她要是敢去迟了,白新蕊还不得扒了她的皮。现在辛苦一点能换来以后的荣高枕无忧,也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