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下属担心地看着被啤酒洒了一身的白饶楚,知道大事不好了。
最近老板心情一直不大好,现在奚伦先生又不在老板身边,这个醉汉不仅将啤酒洒在了老板身上,还对他指指点点,恐怕醉汉的下场会很惨啊。
担心白饶楚会控制不住性子的下属走上前本想教训醉汉一顿,缓解一下白饶楚的情绪,这样总不至于再闹出人命。
“啊!!”
还没等那下属有所行动,白饶楚已经抓住了醉汉指着他的手指,用力朝上一掰,酒吧里立刻响起了醉汉惨烈的嚎叫声。
白饶楚冷眼睨着捂着手指的醉汉,抽搐了一下嘴角,冷言:“老子最恨别人指着我!”
这下,那属下知道局面已经不受控制了,只能汗颜地退到白饶楚身后,不再做声。
“你!”
醉汉还没有认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他气急败坏地瞪着白饶楚,挥起拳头就朝白饶楚冲了过去。
可他还没能靠近白饶楚,就被白饶楚一抬脚给踢中了腹部。
醉汉的腹部中了白饶楚一脚,整个人往后飞去,血水连着酒水一起从口中喷出。
他的背部撞到了身后的桌子,酒桌朝后翻倒,酒杯摔在地上发出了“噼里啪啦”的声音,这下酒吧里热闹的气氛才算是彻底消失。
白饶楚双眸冷沉地盯着躺在地上痛苦地扭动着身躯的醉汉,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
一脚踩在醉汉的肚子上,白饶楚缓缓俯下身,盯着他:“你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以后别再靠近这间店!”说罢,白饶楚转身准备离开。
“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身后响起了熟悉又令人厌恶的声音,白饶楚回过头冷眼看着几乎被他给忘记的左晨灏,心里泛起一阵恶心。
“你居然没死?”
这种家伙应该死掉才对!
左晨灏看了一眼满嘴鲜血的躺在地上痛得几乎晕厥的醉汉,厌恶地皱了皱眉,朝白饶楚走了过去。
“你可真让人失望。”
“失望?”白饶楚笑了:“你没死,也挺让人失望的。”
对他失望的人可多了,这个小毛头在他这里可排不上号。
看见不远处的桌子上放着一瓶还没有开盖的酒,白饶楚冷冷一笑,朝那张桌子走去。
“你叫什么来着?”
左晨灏难过地看着冷酷得就如同罗刹一般的白饶楚,那天差点被白饶楚给刺穿的心脏隐隐作痛。
“左晨灏。”
左晨灏从来没想过面前这位仅一面之缘便将他变得莫名其妙的男人,居然如此的恶劣、冷血。
“左晨灏?”
白饶楚走到桌前,拿起那瓶完好的酒把玩在手里。
突然,他转身握紧手中的酒瓶就朝左晨灏挥去。
“啪啦——”
白饶楚觉得像左晨灏这种不仅敢打他主意,还敢妄自尊大地觉得有资格对他失望的人,应该立刻去死,而且应该死在他的手上。
本来想用酒瓶打破左晨灏的头,可突然冲上来的奚伦却抬手挡住了白饶楚挥向左晨灏的酒瓶。
酒瓶被打碎,白饶楚难以置信地睁大了双眼,看着手臂被划出了一道道血痕的奚伦,心口莫名其妙地痛了一下。
“你疯了!”
扔掉手中的另外半截酒瓶,白饶楚抓着奚伦的衣领,激动地将他拽到了自己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