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沈菁的房间跑出来一个男人,而且何繁星看到这个男人后还追了出去,感觉珠宝失窃这件事像是这个男人干的。影今捏起了自己的小下巴,也陷入了沉思。这时酒店经理过来问要不要报警。夜孟岩看向影今,报不报警选择权在影今,他是不主张报警的。“不用。”影今回答,“这件事我们再核查一下,免得出现误会。”说完,她拉着夜孟岩出了监控室。门外,夜孟岩问她为什么不报警。“警察过来动静会很大,外公邀请了这么多人给我妈和我办欢迎会,我不想扫大家的兴。”其实夜孟岩也是这么想的,看来他跟影今之间很多事都会不谋而合。夜孟岩问影今接下来她想怎么做。“我们再回一次房间。”夜孟岩虽不明所以但还是跟影今上了楼,两个人又回到总统套房,一进门影今就让夜孟岩不要轻举妄动,说要保护现场。夜孟岩在身后哑然失笑,“怎么,你还准备自己破案?”“不,我先换身衣服。”不一会影今就换了一身干练的休闲服出来,还戴了一个墨镜。“你这是?”“现在才是调查时刻。”影今朝夜孟岩歪了一下头,酷的不行。夜孟岩决定陪她疯。影今首先让夜孟岩到会场去找杨逸丘,把他带到她面前来,她则在酒店的茶轩等着。几分钟后夜孟岩把杨逸丘“带”了过来,影今把珠宝失窃的事告诉了杨逸丘。“所以接下来的时间我要去调查这件事,外公要是问起我,你帮我打一下掩护。”“这事不应该报警吗?”“不能报警,珠宝是夜孟岩的妈妈送给我的,对我而言这不仅仅是珠宝,这是夜孟岩妈妈对我的疼爱,这份疼爱我一拿回房间就被人偷了,这要是被夜孟岩的妈妈知道她得多难过。”影今说到这里又指了指自己戴着戒指的手,“最主要的是珠宝里的戒指在我手上,我怕说被人偷了没人信。”杨逸丘认真想了想,这确实有点解释不通。影今见杨逸丘被自己说动,一锤定音道,“所以必须暗中调查。”杨逸丘同意了。接下来影今给母亲沈菁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好半天才接听,母亲现在应该在应酬,响了好半天终于接了。“怎么了今儿?”“妈,”影今故意用异常兴奋的声音对沈菁说道,“你能把你房间的房卡给我吗?”“你要我房间的房卡干什么?”沈菁觉得奇怪,因为影今自己有房间。影今说了早就想好的说词,“我有个同学上了一天的班,现在困得要死想找个地方眯一会,但我的房间现在夜孟岩在用。”“原来是这样,你现在在哪?我把房卡给你。”影今朝夜孟岩使了一记眼色。但十分钟后夜孟岩回来说影今母亲的房卡不见了。“不见了?”影今像是明白了什么,“所以何繁星的判断是对的,从我妈房间里出来的人就是窃贼。”影今再次给何繁星打电话。(查看完监控后影今第一时间就给何繁星打电话,但无人接听。)这次电话接通了,影今喊了一声繁星姐,“你现在在哪里?”但说话的是个男人,细听声音还有些熟。他说,“何繁星在我这里,人没事,东西也弄回来了。”夜孟碌?“你怎么跟繁星姐在一起?”“因为我英雄救美。”什么意思?影今听不明白,听不明白她也就不再细听,她问夜孟碌,“你们现在在什么地方?”“在酒店停车场,为了可爱又倔强的保镖包扎伤口。”何繁星受伤了?影今也不管母亲沈菁的房卡了,领着夜孟岩又往酒店停车场奔。酒店停车场,夜孟碌有些惹眼(主要是颜色骚气)的跑车里,何繁星果然坐在里面,手上包着纱布。夜孟碌则气定神闲地靠在车上抽着雪茄。影今嘴角抽了抽,大冬天里抽雪茄,夜孟碌也不怕缺氧。对了,他不是有哮喘病吗?哮喘病人能在冬天里抽雪茄吗?不过,造型摆得挺酷。影今没有管夜孟碌的造型酷不酷,她先钻进车里去查看了何繁星的伤势。何繁星伤得还是手心,这是怎样的争斗才能伤到手心?是徒手接白刃吗?“是被我的车门夹的。”夜孟碌扔了雪茄弯下腰对车里的影今讲。“所以……你为什么要用车门夹她?”“我是在帮她,我看她在追人于是让她上车,但我没想到她的上车方式是扒着车纵身跃进去,我一关夹到手了。”夜孟碌还模仿了一下。何繁星在车里没说话。影今想可能真是这样。“那人追到了没有?”夜孟岩问夜孟碌。夜孟碌摇摇头,“那家伙有同伙,不过见我们追得紧,他把东西扔了。”夜孟碌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条项链,正是影今丢失的那条。影今看着失而复得的项链,心想这贼是踩过点吗?他是怎么知道今天有人要送她珠宝?一切都太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