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舒洗漱好,小心翼翼地躺在欢欢的身边。
经历了非同寻常、大喜大悲的一天,江禾舒以为自己会跟以前一样失眠。
但没想到,嗅着欢欢身上那股淡淡的奶香味,她很快就有了睡意。
一夜无梦。
次日一早——
江禾舒感觉脸颊湿湿的,她缓缓睁开眼睛,对上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
偷亲被抓包,欢欢脸颊通红,她用手指捂住眼睛,扭头撅着小屁股,背对着江禾舒。
很可爱。
看着她,江禾舒的心脏软得一塌糊涂,心情也好了起来。
她从床上坐起来,还没说话,就注意到旁边的床单湿了一片。
江禾舒忽然想起来,小孩子睡觉要穿纸尿裤。
她满脸懊恼,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
把床单洗好晾在阳台,江禾舒倒杯水正喝着,就听到客卧传来一阵哭声。
“麻麻呜呜…麻麻……”
回房间,就看到床上穿着初雪t恤的欢欢眼睛红肿,脸上挂着大颗的泪珠。
看到江禾舒,欢欢才止住眼泪,冲江禾舒伸手,“麻麻抱,抱……”
昨天在警局就是这样,她躺在警察小姐姐的怀里,看着江禾舒一个劲儿地哭,短短几秒,就把自己哭得小脸通红。
看的那幅画面,江禾舒心脏猛地一疼,忍不住把她带回家。
此时也一样,江禾舒大步上前,轻轻擦掉欢欢脸上的泪珠,把她抱进怀里。
有些心疼,不过江禾舒还是纠正道:“我不是妈妈,我是阿姨。”
欢欢摇头,带着哭腔说:“是麻麻,是麻麻……”
她眼里盛着泪花,很委屈地撅着嘴巴,“麻麻不要窝……呜呜,麻麻不要窝……”
欢欢哭个不停,江禾舒没办法,只好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轻声哄她。
……
在初雪家吃过早饭,江禾舒开车把初雪送到公司,然后带着欢欢去医院。
欢欢发烧很严重,医生说要连续输三天液。
到了医院,江禾舒问:“医生,她好像没了之前的记忆。”
两岁的孩子,就算不记得父母的名字,但至少能记住家人、知道自己叫什么。
可欢欢不同,非但乱认妈妈,还一问三不知。
医生检查了一遍,得出的结论是高烧的原因。
医生说:“没了记忆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因为高烧而烧坏脑袋,或者烧成白血病的例子比比皆是。甚至还有的孩子都没抢救回来……”
这话让江禾舒感到庆幸,但看着怀里脸色还有些发白的欢欢,又生出丝丝心疼。
也不知道她父母到底怎么回事,让她小小年纪要受这些罪。
输完液,江禾舒带欢欢去商场。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欢欢的家人,家里没有小孩的用品和衣服,需要先买一些。
路上难得堵了车,江禾舒看了眼前面一眼望不到边际的车辆,眉头微蹙。
之前这条路从来没有堵过车,今天怎么……
想了想,江禾舒下车问一个站在路边抽烟的大哥。
“大哥,你知道前面了发生什么事情吗怎么这么堵”
大哥吐出一个烟圈,“问我你算是问对人了。”
“a市一个大佬家的孩子走丢了,他们查出小孩被带到了咱市里,警察正帮人家排查过往车辆呢。”
说着,大哥忍不住感叹一声,“有钱人就是爽啊!都能动用警力。”
江禾舒对后面这句话不感兴趣,她满心都是‘孩子走丢了’这五个字。
她回头看向自己车的后排。
这个大哥口中走丢孩子的a市大佬,难道是小女孩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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