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特意叮嘱人拔光江夏夏的头发,并让人‘好好照顾’江夏夏。
苏母要让江夏夏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至于江父,如丧家犬般被苏家驱逐。
苏家给他的房、车子和好工作全被收回,甚至还雇了几个人,把他痛打一顿。
可以说当初江夏夏和江父有多得意风光,此时就有多狼狈凄惨。
当然,他们会落得这个下场,都是他们自己作的。
——
得知苏家认回来的江夏夏真是一个冒牌货后,大家不由得一阵唏嘘。
电话中,裴悦道:“大家都说苏家这段时间太倒霉了,接二连三遇到这种事。”
“现在苏志鸣被带走调查,苏益安为了公司的事情急得团团转,苏益安他妈妈被气得血压飙升,在医院住着……”
江禾舒跟裴悦聊了很久,才挂断电话。
她刚放下手机,刘阿姨就走了过来。
“少夫人,苏夫人和她儿媳妇来了,说想见您,您看是找个借口让她回去,还是……”
刘阿姨知道当初在苏家宴会发生的不愉快。
江禾舒微愣片刻,裴悦刚刚还说苏母在医院,怎么会突然过来找自己?
她思索几秒,还是点头说:“让她们进来吧。”
几分钟后,孟雅希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苏母,走进客厅。
回想江禾舒第一次见到苏母时,苏母刚找回‘女儿’,一脸喜色,面色红润有精神。
可如今,她脸色苍白,没有血色,一身病气,眉眼间挂着化解不开的愁苦,跟之前简直判若两人。
苏母神色愧疚道:“裴夫人,真是不好意思……”
她们是来赔礼道歉的。
先为当初宴会的事情道歉,又感谢江禾舒揭穿江夏夏,让他们没有继续被蒙在鼓里。
苏母态度诚恳,满脸懊悔自责。
江禾舒摇头,“不用道谢,如果冒充的人不是江夏夏,如果木木不是我朋友,我不会插手你们家的事。”
这是实话。
苏母却说:“不管怎么说,裴夫人帮了我们苏家是事实,这份恩情我们永远都记在心里。”
说完这些,苏母从口袋里拿出一枚月牙玉坠。
江禾舒神色微变,立即抬眼看了过去,“这是木木的吊坠?你们找到了?”
孟雅希点头,“从医院回去,我就问了负责打扫江夏夏房间的佣人,她把玉坠放进了首饰盒里。”
闻言,江禾舒松了口气。
那天从医院回来,她就跟木木打电话说了玉坠的事情。
木木虽然故作轻松地说没关系,可江禾舒还是能听出木木话音间的失落和气愤。
这毕竟是木木妈妈留给她的东西,意义非凡。
苏母道:“裴夫人,我跟雅希准备下午去C市找木木,这枚吊坠,我想亲自给木木,可以吗?”
她话音间带着恳求。
江禾舒有些诧异,苏母现在状态很不好,一副病重的模样,应该在医院静养才对……
可转念一想,如果自己是苏母,好不容易找到亲生女儿,她也会不顾身体,想尽快见到女儿。
江禾舒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苏母和孟雅希没有多留,很快就提出了告辞。
等她们走后,江禾舒跟木木说了一声,晚上,她接到木木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