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思索了几秒,“我虽然离开张家挺久了,但之前从长辈口中得知张家现任大祭司就不是张家人,而云小姐姓云,看来她的身份是可信的。”
张日山说完又道,“那佛爷,云小姐来这里有什么事?是张家出现了问题吗?”
“不知,她只说要跟九门合作,怎么合作她还没有说。我觉得她是要等收拢了九门的人心后才会提出该如何合作。而且祖父之前给我父亲写信,信中曾说张家进行改革之人的就是张家下任大祭司。”
张启山眸光暗沉,语气沉重道。
“什么?!”张日山小声地惊呼。
云小姐是张家下任大祭司的身份没有掺假,是真的,那他有些没想到这个看起来顶多比他们大几岁或者比他们还要小、只是辈分大的女子居然能够主持张家改革,挽救张家之前动荡的局面。
“而且你知道她最初改革时是多大吗?”张启山的眸光愈发深沉。
“多大?”张日山捂住心脏问道,他总觉得答案会让他心颤。
“年仅六岁。”张启山一字一顿,咬字极重,想当年他从父亲口中得知时,也是不可置信的。
“?!”
张日山震惊得双眼都瞪大了,满目不可置信。
不是吧?虽说他六岁的时候不是在玩泥巴,但也没有逆天到这个地步啊?!
如果消息是真的,那云小姐年仅六岁就在如狼似虎的张家进行改革,改变了张家封建严苛的制度,还挽救了张家动荡的局面。
这魄力这铁血手腕无人能比吧?!
张日山只觉得今天对他的冲击力太大了,他需要好好去训练场练它个几小时。
张启山同样被冲击得不行。
然而,两人的话题对象,云时舒则迫不及待地撑着油纸伞拎着手提箱走在变小的绵绵细雨中,买了一份糖油粑粑和紫苏桃子姜,然后回到来福楼后楼最好的客房里。
心满意足地吃完后,洗漱了一番就休息了。
今天挺累了,好好休息,明天再做打算。
张启山和张日山讨论她的内容,全在她的预料之内。
毕竟张瑞桐写给张启山父亲信中的改革之人是张家下任大祭司,以及初改革时年仅六岁的消息就是云时舒通过心理暗示使得张瑞桐写下来的。
她知道当张启山知道此事且见到她后,肯定会被她年仅六岁就主持张家改革的魄力和铁血手段震惊,甚至产生畏惧,要想与她为敌要慎之又慎。
她要的就是这样,要畏惧,要谨慎,这样有利于他们合作。
毕竟有句话说的很好——
让他人畏惧自己,总比自己畏惧他人要好。
第二天上午,雨过天晴,天气格外好,空气清新。
云时舒腰挂荷包,旗袍高跟鞋,走在古色古香的街道上,成为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她一手冰糖葫芦,一手撒着桂花的米糕,吃得很香。
走过一个拐角处,余光瞟见支着一个小算命摊子,一袭深色布衣长褂,面带眼镜,一股子书生气质和算命气质的齐八爷正手指掐算,瞪大双眼,看着她,面露惊奇。
“奇哉怪哉,这位小姐,你命格特殊啊!我居然看不透,也看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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