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异常的安静,两人皮肤紧贴,挨得很近。
何恕有些上瘾地亲吻着oga的后颈,两只手还在腰间的软肉上游走,带上些别样的滋味,完全清醒时他是决计不会这么做的,可余辜本来就是他的狗,亲下又怎么了。
余辜却不这么认为,残存的理智使得他神经紧绷。
oga一旦被标记,另一方的信息素极难去除,而且动用手术很可能会对腺体造成永久性的伤害,他已经分不清此刻抖如筛糠是害怕还是难以抑制的欲望造成的。
何恕醉意浓重,胸膛抵着余辜滑腻的后背,半倚在他身上,游刃有余地抚弄着oga微微挺起的性器。
这么近的距离,即使没有标记,alpha和oga的信息素已经交织在一起,浓郁撩人,身体已经不由自主地作出反应,生殖腔内兜满的一汪甜水摇摇晃晃,在何恕的猛然抽送中,似破了壁的奶冻般顺着湿热的肉道流溢而出。
在细白的两条腿间淅沥沥地流着,湿滑而色情,洁白的棉被都被湿漉漉地浸透大半。
“还没怎么操呢,就骚成这样。”
何恕亲密地拢着他的腰,在耳边低沉地喊着小母狗,然后发力狠狠捏了下少年下面的两颗肉囊。
纤瘦稚嫩的oga痛得惊呼一声,身体胡乱地扭动,他很是不满这个称呼,轻轻喊道:“不……我不是……”
“你不是,那谁是啊,乖狗狗?”
何恕突然柔缓了许多,吮嘬住oga的颈肉,舔弄得啧啧响动,他轻柔地抚摩套弄着oga那根白嫩的阴茎。
余辜仰起头,抿住了唇,身体麻酥酥得痒,要掰开紧握自己性器的手却转而覆了上去,紧跟着一起晃动。后面的攻势一直没停,又粗又硬的性器大力地直逼深处,前面的阴茎被撸动得硬得发胀,又骚又甜的黏液断断续续从龟头吐出。余辜难耐地呻吟了一声。
得不到安抚的oga眼角发红,咬着唇,费力地扭过头想要一个亲吻。
水润的眼睛了好像含了些其他什么东西,何恕偏过头,不予理会。
渐渐有些暧昧的氛围似乎惹恼了他,何恕反剪住余辜的手腕强迫他跪下,按下腰屁股同同翘起,把他只是当作一个发泄工具来操弄。
没有搭理余辜微弱的呼痛声,怒胀的阴茎在狠狠抽插了几百下后,拔了出来,射了余辜一身,白色浓稠的精液流过锁骨,在殷红的乳尖上凝聚,滴滴答答地落了下来,腥气很重。
氤氲的热气在细嫩的皮肉间沸腾起来。
出了满身汗的余辜肤色泛粉,水光淋漓,异常同的热度有渐渐退去的趋势。
餍足的何恕低头握住余辜的脚踝,要把他拖出去。
猝不及防间,一记手刀骤然准确地砍向他额头一侧的太阳穴,何恕瞬间昏了过去。
余辜压抑着呼吸,紧张地盯着倒在笼子内的男人,要不是何恕因为醉酒防范未及,他根本没有机会把何恕给弄晕过去。
他小心翼翼地探过身戳了男人几下,都没有反应。
报复的心思陡然生出。
何恕的身材极好,包裹在便服内的肌肉紧实有型,棱角分明的脸在他的圈子内肯定算是数一数二的好看,凸起的眉骨同挺的鼻梁,冷峻凌厉盛气凌人。清醒时只消一眼,便让人胆颤心惊。
余辜看了几秒,心脏扑腾地跳着,对着这张脸梁弄起胯间还直挺挺翘着的阴茎,从根部一直撸到龟头顶端,边搓弄着还很小声地骂了句:“变态。”真是空有皮囊品行却令人发指。
才转好的声带经不起磨动,发出的声音艰涩沙哑,余辜疼得皱了下眉,立即闭上嘴。
昨天才被迫做过两次,余辜很快就泄了出来。
他本来也想痛快地射这王八蛋一脸,可没那个豹胆,外面戒备森严,不是说走就能走的。在此之间要是被何恕发现,自己的下场肯定会惨不忍睹。
天光未亮,何恕就醒了过来。
宿醉的眩晕感瞬间席卷大脑,他紧绷着脸,环顾了下周围,脸色迅速沉了下来,漆黑无比。
自己是在侧卧的沙发上醒过来的,而那个oga正在笼子里酣然大睡。
何恕上前查看了下,门锁完好紧闭。思忖片刻,对昨晚睡着前最后一刻的记忆很模糊,身上的奶味很浓,像是在滚热的奶汤里泡了三天三夜,衣服上还有些斑驳的湿痕,不知道是沾染的口水还是oga下面的骚水,熏得他委实难受。
小狗没有要醒的意思,何恕眉峰拢起,略带寒意地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