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安队一人摸不着头脑,“她怎么这么冷静?”
另一人嘲笑道“还能为什么?要么看透本质,接受事实,知道她一个小女人翻不出什么风浪。
“要么就是脑袋不好,是个傻子呗!”
晚上七点,天色却还大亮,跟白天没什么两样。
祝夏一步步走在回自建房的路上,鹅毛大雪从天上飘落下来,给白茫茫一片的天地增加更多美感,也令她的冷艳脸庞更加绝美。
有风吹来,吹起她帽子下压不住的碎发,黑发、白雪、红唇,构成一幅雪中美人图。
突然,祝夏手中出现一把古朴的刀。
刀鞘以黑色打底,精致繁复的金色纹路印在上面,雪花从上面飞过,仿佛走过一段段岁月长河。
祝夏纤细冷白的手指握着它,不仅不突兀,反而还觉得这柄剑就是天生为她锻造,就该为她所用,为她效力。
祝夏又回到自建房门口,又用脚哐哐踢门。
老李头不耐烦将大门打开,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一声清脆的“锵”——
这声音震得人耳朵发麻,头晕目眩。
等老李头缓过劲来,就看见大门上挂着的锁链已经被砍成两半。
大门敞开,面无表情的祝夏握着一把长刀走进来。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老李头被吓得连连后退,然后左脚绊右脚,直接摔了个屁股墩。
而这时,听到动静的老李头家人也跑出来。
但他们一看到祝夏手里拿着那么长一把刀,想骂人的话就都鲠在喉咙口,一个字都不敢说。
祝夏“我只说一遍,滚。”
老李头的儿子壮着胆子说“这、这里原来就是我们的家,我们现在不租了,回来住,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凭什么赶我们走?”
祝夏不想废话,握着刀朝他们走来。
“你别过来!”老李头被他老伴扶起来,吓得浑身发抖,但还是试图威胁祝夏。
“你、你这样做,是违反基地原则的行为,你、你不能伤害我们,否则基地不可能原谅你,还会把你赶出去!”
祝夏嘲讽道“所以只允许州官放火,不允许百姓点灯?
“你们要是早说基地只维护自己人,双标对待外来者,当初我也不会住进来。”
老李头只是嘴炮,不敢担“败坏基地名声”的责任,含糊其辞道“没人这么说……”
祝夏举起黑金古刀,刀尖指着大门的方向,“既然如此,你们应该知道怎么做了。”
老李头的儿子见祝夏跟他们说这么多,却没动手,他的胆子逐渐大起来。
他觉得祝夏再怎么厉害也就只是一个女人,身高比她差一个头,又矮又娇小,能有什么本事?
只不是拿了把刀在手上,说不定连怎么使劲都不知道!
于是,他一边说话一边靠近祝夏,试图抢走祝夏手中的黑金古刀。
“你先冷静一点,我们大家都不想把局面搞得这么僵。要不然这样,我们一起住在这里,彼此之间也能有个照应。”
话音刚落,老李头儿子就猛地出手,手指眼看着就要碰到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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