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确成熟稳重,可对方能够看穿你,而你永远都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这才是最悲哀的。或许我在主动走近他的时候,他还在内心笑话我太过幼稚。”
易茹也没哭,只是想起那些往事,终究内心意难平。毕竟前前后后纠缠了几十年,哪里是说放下就放下的?
谭柚:“智者不入爱河,愚者泪流成河。”
“也对,我就是那个愚者。”易茹舒展了下筋骨:“如今不和赵钊扯上关系,而今的我在网络上名声还不错,你不知道我内心有多高兴。”
“倒贴这个词,真的太难听了。”
谭柚:“所以在谈论过这一次后,以后不要再提到赵钊了。毕竟他早就退出节目了,谁知道他现在在哪儿?在做什么工作?”
“谁知道呢?或许对我来说,一切都回到原点才是最好的吧,因为我拥有了重新选择的权利。而赵钊他以后也能够找到一个能和他心心相印的人,大家求仁得仁吧。”
易茹捧着脸:“只是他注定遗憾,不会再有人像曾经的我那样毫无波澜地爱他了。”
“是,这是他最大的遗憾。”谭柚笑道:“被爱总会觉得幸福。”
易茹:“我和你说这些,会不会有带坏小孩子的嫌疑?毕竟你这会儿实岁才十四,真的好小哦。”
谭柚斜睨了她一眼:“我谢谢你这会儿才想起来我的年纪,你刚刚不是说得很痛快吗?”
“嘿嘿,谁让你超出年龄的成熟,不过说真的,男人和女人在对待婚姻上的态度是大不一样的。很多女生在结婚后希望能够一直保持爱情的甜蜜,但是男人不是,他们好像一下子就觉得结婚了就只要讲责任就好了。”
“思维差异吧,”谭柚很平静,却忽然恶趣味地笑了笑:“话题太深奥了,我们就不讨论这些了。话说如果你再见赵钊,你会有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易茹想了想:“不知道,再说了世界这么大,哪里会那么轻易就见到?况且就算见到了我也会心如止水,因为到了后来我连和他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这样最好,就怕你到时候又会脑子一抽。”
易茹:“不会,我不可能眼瘸到在同一个男人身上摔倒两次。”
“你最好是,”谭柚也不多说什么,有些人嘴上说独立平等,人生自主自由自在,但是实际上她并没有真正的独立起来,她骨子里还想着依赖另一半,也就是那种人格上的不独立。
谭柚不评价这种心态对不对,但是只要人家彼此都接受,那就没有谭柚置喙的地方。归根结底日子是别人的,与谭柚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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