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糖“好。”
她丝毫不拖泥带水。
景残抬头,小心翼翼的问“那我们这是?在一起了?”
苏浅糖“没有仪式。”
“想要什么花,什么花我都卖给你,风信子?”景残开心的脱口就道。
苏浅糖“”
景残见对面没有说话,这才察觉到了不对劲,他用舌尖舔了舔牙。
这是他经常喜欢做的一个动作,就是想要尖锐的虎牙刺激疼痛感,让自己清楚一点儿。
苏浅糖微怔,她的确最喜欢的就是风信子,但景残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她疑惑不解。
后者感觉自己后背都在冒冷汗了。
结果下一刻,苏浅糖就找到了解释。
小时候,他们家的对门住着位还算有钱的奶奶,奶奶院里就养着风信子,也是因为风信子是苏浅糖见过比野花还要漂亮的花,所以喜欢上了风信子。
这也就证明,景残是真的知道自己的
她前倾身体。
一双眸子狡黠的盯着景残。
景残向后躲了躲,别过头,轻咳两声掩饰尴尬“不是,风信子一般小女孩儿们不都喜欢嘛。”
“一般小女孩儿喜欢的那是玫瑰,是百合,是向日葵。”
“为什么会是风信子呢?”
景残“”
苏浅糖忍不住勾了勾唇角,她坐回之前的那个位置,不说破,这样也挺好的。
等他身子好些了,可以出院了,她想带着他回到南平谷乡。回到他们初次相遇的地方。
只是不知道,景残会不会不喜欢这里。
因为南平谷乡给他的回忆,更多的是痛苦的,包括苏浅糖也是。她又爱又恨的那个地方。因为那里保留了她最快乐的回忆,却也是让她与母亲分别的地方。
“嗯,风信子。”
苏浅糖点头答应了。
上午说要风信子,下午这花就已经出现在了病房里。
这能说景残的速度太快了。
苏浅糖回家了一趟,她害怕医院里的饭菜景残不喜欢吃,便不怕劳累的回家做了些粥给景残带了过来。
就是没有想到,病房里除了景残竟然还有一个人。
那人一身得体的黑色西装,沉稳又大气。
指尖夹着一根香烟,但是没有抽,就是让香烟自己燃烧着。
他们在里面说着什么,男人面色带着几分懊恼,苏浅糖觉得这个时候打扰他们不太好,但是景残是病号,病号不能闻烟味,更不能抽烟,因此她准备推开门进去
结果下一刻,自己双手就被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一个胳膊挡了过去。
是祝荣弛的声音“嫂子,嫂子。”
“你不能进去。”
这嫂子两个字,叫的未免也太顺口了吧,苏浅糖转过头,对上祝荣弛和何暮辞两人的视线,缓声开口“里面那个,是不是景残的父亲?”
祝荣弛点头“是啊,所以咱们先别进去了呗,再等一会儿,伯父应该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老大谈一谈。”
苏浅糖“”
她下意识转过头,看向了站在那里的人。
这个就是景残的养父,是他收留的景残,也是他让景残走上了这条不归路,最后,死于景残之手的那个人?
可是,为什么前世的景残会对这个人动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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