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松井拓二的命令,他身后的几个黑衣大汉,立刻挥舞着拳头朝着叶辰冲了上去。
而那两个看上去像是忍者的汉子,却没有直接朝着叶辰冲去,而是从两侧包抄,似乎看出了叶辰实力不凡,打算偷袭叶辰。
看着自己的手下将叶辰团团包围住,仿佛下一秒叶辰就要被揍扁,松井拓二发出了无比得意的笑声。
“敢打我松井拓二,你死定了。”
只不过松井托拓二没有高兴多久,下一秒他就愣在了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的,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他那重金聘请来的保镖,竟然被眼前这个男人一拳一个打飞了出去。
就连他那父亲派来保护他的,两个从背后偷袭叶辰的忍王,竟也被他仿佛背后长了眼睛一般,一个甩手击飞了出去。
叶辰将这些臭鱼烂虾解决之后,将冰冷的目光看向了松井拓二,眼神之中带上了一丝杀意。
松井拓二被叶辰的眼神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一个没站稳,一屁股摔在了地上。
松井拓二惊恐地看着叶辰道:“你,你想干什么?”
“我是松井家族的大少爷,你要是敢杀我。松井家族不会放过你的,你们所有人都会死。”
“你别以为你是个厉害的古武者就了不起了!我告诉你,我大爷爷松井食太郎是天皇供奉殿的二供奉,是忍神级别的强者!”
“就算你再厉害!也绝对不是我大爷爷的对手,你要是敢杀我,你们所有人都会死,都必须要给我陪葬!”
实在是叶辰的眼神太过可怕,松井拓二感觉下一秒叶辰就会冲上来,扭断他的脖子。
听到松井拓二的大爷爷竟然是天皇宫的二供奉,叶辰眼睛微微眯起,心中杀意沸腾。
但是他很快又将这杀意给隐藏起来,没有动手,而是将目光看向了冰梦云,问道:“要怎么处理他?”
现在叶辰的身份是冰梦云的保镖,因此他不能越矩代庖,代替冰梦云去决定松井拓二的死活。
冰梦云摇了摇头道:“这里毕竟是他们的地方,让他走吧。”
“松井拓二我告诉你,我跟这里的负责人是签过合同的,具有法律效应。”
“我也不是好惹的,请你注意分寸,不要再来打扰我们排练。”
“不然的话,我们只能另外再选一个体育馆举办演唱会了。”
“到时候的违约责任全都需要由你们来承担。”
“韩林,送客。”
叶辰点了点头,走上前一把抓住松井拓二的后衣领,将他提着朝外面走去,就跟提着一头死猪一般。
这让松井拓二感觉到无比的屈辱,但是他又不敢谩骂,因为他能感觉到叶辰随时都能置他于死地。
松井拓二的那些保镖看到自家少爷受到如此屈辱,心中不由大怒。
但是在看到叶辰那冰冷的眼神后,又将即将到嘴的臭骂给吞了回去。
互相看了一眼,他们全都垂头丧气地跟了上来。
走出排练室,叶辰直接将松井拓二甩了出去,让他狠狠地撞到墙上,同时威胁道:“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来骚扰梦云,你的下场就不会像今天这么简单了。”
松井拓二死死咬着牙,瞪着叶辰问道:“你到底是谁?”
叶辰面无表情道:“我只是一个保镖,帮梦云清理她身边烦人的苍蝇而已。”
说完叶辰直接走回了排练室,一把将门关上。
看着紧闭的排练室门,松井拓二死死咬着牙,一脸怨毒。
他对冰梦云这个风靡全球的天后早就垂涎已久。
这次好不容易花了大代价贿赂了冰梦云签约的天地娱乐公司的老板,让他安排下面的人在冰梦云的行程上加入京都,为的就是方便他近水楼台先得月,将这个被无数男人奉为梦中女神的冰梦云给拿下。
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还没得手,竟然就被一个就被冰梦云的保镖给打了出来。
这种耻辱他松井拓二从来没有受到过。
靠着松井家族的名头,他在东瀛都是横着走的,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对他。
这让他如何能忍得下这口气?
“韩林是吧,你等着,我现在就去找人来弄死你。
排练室内。
叶辰走到冰梦云身边小声道:“你这边先自己注意一点,我去跟着那个家伙去看一看他想要干什么,这家伙是个不稳定因素,我找个机会干掉他。”
冰梦云摇了摇头,低声道:“没有必要,你们的行动马上就要开始,现在解决掉他只是徒生事端,容易引起东瀛的警戒,到时候你们想要行动成功就更难了。”
“你放心,我有办法。”
冰梦云拿起手机找出一个电话,打了个过去。
不一会儿电话就接通了。
冰梦云语气冰冷的对着电话道:“松井良健先生,之前我们签订合同的时候,你们是怎么保证的?”
“你说过不会让任何人进来打扰我们的排练演出,为什么今天我就看到你们松井家族的松井拓二前来闹事!”
“他直接闯了进来打扰我们的排练,还要威胁我跟他一起去吃饭。”
“我不愿意就要出手用强。”
“如果不是我的保镖武力强大,今天我就要遭遇不测。”
“你们松井家族如果是这个态度,那我现在就立刻发表声明,将这件事情说出来,同时取消在东瀛的演唱会,就此离开东瀛。”
“为此产生的所有后果全都由你们东瀛承担。”
松井良健也是松井家族的人,但他的地位不如松井拓二。
因为他的父亲并不是松井家族的家主,他从辈分来讲是松井拓二的堂哥。
而此刻松井良健就恨极了自己这个只会吃喝嫖赌,游手好闲的堂弟。
自己好不容易从其他家族手中抢到了这个位为冰梦云举办演唱会的机会,可以大大提升京都巨蛋的知名度,从而提升今后的业绩。
而现在自己这一步好棋就要被自己那个不成事的堂弟给破坏,这让他如何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