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随青握着手里的录音,神色复杂的看着任曦月离开的背影。
贺随青拿着录音,还有任曦月提供的律师函和医院证明去找陆启震。
陆启震听完录音已经神色大变,再看了律师函和医院证明,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陆伯父,这些资料只要交给警方,曦月进行起诉,啊骁就一定要坐牢。”贺随青说。
陆启震气得身子都控制不住微微发颤。
“陆伯父,从始至终,曦月从来没有纠缠过啊骁,都是啊骁单方面纠缠她。
错的人不是她,你却想要置她于死地。
没错,她无权无势,你们想要对付她,她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
可是兔子急了都会咬人。
陆伯父,你别怪她,她也只是想自保。
要不是你跟广电那边打招呼,想让官方给她打上劣质艺人的标签,将她钉在耻辱架上,想让她一辈子也抬不起头做人,这样欺人太甚,她也不会拿出这些录音和证据让我来找你。
陆伯父,你该管好的人是啊骁。
因为他,曦月这次名誉受损,也另我们公司蒙受了很大的损失。
不过念在我跟啊骁一起长大,我就暂时不追究他的责任了。
只是如果他再这样纠缠我家艺人,我也只能不再念旧情,公事公办了。”
陆启震脸色铁青。
贺随青说完,抬手看了看腕表,“陆伯父,我还有事,先走了。”
贺随青离开后,陆启震拿着手里的那些东西直接去到陆骁办公室,劈头盖脸将东西砸在他脸上,“孽畜!看看你做的好事!看看你口中所说的好女人的真面目!”
陆骁一边脸还高高肿起,被砸中了,一阵吃痛,他微微蹙眉。
捡起掉落的文件翻了翻,又拿起录音播放,听完后却笑了。
“呵,还挺聪明,还知道暗中录音,又在医院检查保留证据。”
陆启震见陆骁竟是这种反应,直接气得眼前有一瞬是发黑的。
“孽障!孽障……”陆启震气得除了抖着手指着陆骁骂他,已经说不出其他话了。
“爸,你也听到了,一直都是我单方面纠缠她,根本没有什么放长线钓大鱼。
我倒是希望她是在放长线钓大鱼。
可是,她根本不稀罕跟我在一起。
你看重的,她根本不屑一顾。
她喜欢的是贺随青和霍予梁那种假仁假义的。
你儿子我这种不是东西的,她连看都不看一眼。”
陆骁眼底都是嘲讽,和深藏的痛苦。
“你还要继续对付她吗?
或许我坐几年牢也不是不可以。
说不定去坐牢了,还比在外面自由。
你喜欢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随你便。
你喜欢就好。
我无所谓。”
陆骁破罐子破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