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再次发问的来俊臣,索元礼露出一副残忍模样,哈哈大笑道:“孺子可教也!”
“想要往上爬,咱们这种人,只能闹得它乱,闹得案子越大越好,牵连之人越多越好!”
“哪怕杀的血流成河,但上面一个高层官员都不牵扯,贵人门阀一个不得罪,冤死都没人给他们报仇!”
“顺便你还能捞到一个侦破逆贼的大功,你小子聪明的狠呐,这么搞就对啦,酷吏嘛,不寒碜!”
来俊臣微微一愣,这刚才还一脸正气呢,怎么突然这么狂躁了?喝多了?
不过他也没怀疑什么,在他看来,这就是索元礼的本性,也就跟着笑了一声。
但没过一会儿便叹了口气,脸也拉拉了下来。
“实不相瞒,晚辈现在就有一个难处啊,这件事情,其实在前几日我就已经行动了,让手下诬告了两名千牛卫,试着审了审,真是不容易啊!”
索元礼轻抚胡须,一脸疑惑:“有何难处,大可说出来,老哥哥我有的是办法!”
来俊臣叹息一声:“这帮千牛卫虽然没有什么靠山,但骨头却被训练的很硬,面对咱们那些个刑罚,根本不顶用!”
“让他们说句错了的话都没有,就更别想让他们牵扯出别的人了!”
“那特么是你小子无能!”身后有大帅,他索元礼也是敞开了,什么话都敢说了。
“这世上确实有铁骨铮铮的汉子,但只要是人,就有弱点,还愁撬不开他们的嘴?!”
来俊臣抓耳挠腮道:“瞧您说的,晚辈的手段您又不是没见过,可他们就是不说啊。”
索元礼皱眉道:“荆棘铁链用过没?”
“用过了,疼的嗷嗷叫,最后有一人招了,我刚想问是谁,谁知那小子抬起手指着我,说他妈我是他同伙,当初是我带头参与李贞谋逆的!真是气煞我也!”
“噗哈哈哈哈!!”索元礼笑的前仰后合:“可逗死我了,那你还用什么了?”
“还用了一些刑罚,哪怕断筋挫骨,他们也没说,现在还躺着呢,不知道如何发落。”
索元礼淡淡道:“硬的不行就来软的吧。”
来俊臣摇了摇头:“也不行,我试过让他不吃不喝,熬了两日,还是没有任何收获。”
“而且前段时间李元芳跟我要人呢,万一案子没结,那家伙身后有狄仁杰撑腰,估计砍了我的心都有,这也是晚辈不敢杀了他们的原因。”
索元礼摊了摊手:“那老夫也没招了,虽然刑具有很多,但总不至于什么都教给你小子。”
来俊臣淡笑道:“其实晚辈新研制了一个刑具,只是不知道效果如何,想请哥哥评断一下。”
“哦?什么刑具?”
“铜瓮!”
“铜瓮?”
“不错,一口大铜瓮,在四周点燃炭火,然后将犯人塞入其中,那里面犹如数把烙铁同时烙在犯人身上,瓮口又窄,他们想跑也跑不出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您说有人会不认罪吗?”
索元礼眼角抽搐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够残忍了,这小子比特么他还残忍啊。
“这东西你怎么发明的?”
来俊臣悄声道:“实不相瞒,以前小的接触过周兴,他告诉晚辈的,只不过晚辈之前一直没用过,所以来找您壮壮胆!”
“若哥哥有空,不如我们现在就去看看,我当场演示给您!”
索元礼微微一怔,让他跟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