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江海媚和梁静怡游走在一群贵夫人和小姐之间,谈笑风生,有意无意向众人透露,梁静怡是自己未来的儿媳妇。
梁静怡则挽着江海媚的胳膊,一副乖巧可爱讨好的模样,不出声解释,微笑不语,任凭大家误会。
两个女人将一对婆媳情深的画面演绎的淋漓尽致,无形中给在场的人一种错觉,霍连城的媳妇就是梁家的这位大小姐。
她不但得到江海媚这个婆婆的认可,还抓住霍连城的心,霍家未来女主人的位置非她莫属,看来不久的将来,霍家又要举办喜宴。
大家为了得到霍家的认可,纷纷将祝福的话,不要钱似的往外冒,听得梁静怡眉飞色舞,乐的找不着北。
再加上梁静怡身上穿着一身高定的白色晚礼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今日霍家举办的不是认祖宴,而是霍总的订婚宴。
有些觊觎霍家少奶奶位置的其他千金大小姐,看见站在江海媚身边风光无限的梁静怡,面上装作恭维,拍马溜须,暗地里咬牙切齿,羡慕嫉妒恨齐齐涌上心头,恨不得将她撕吃。
沐以安冷眼瞧着洋相百出的两个人,脸上尽是嘲弄之色,任由她们穿梭在客人之间,像两只花蝴蝶招摇过市,给客人制作假象。
她不在意霍家少奶奶的位置,自然不用花心思陪着江海媚去应付这些所谓的上流人士。
只要江海媚和梁静怡不来招惹自己,她也装作看不见,倒是乐得落个清闲,偷个懒。
沐以安拿着高脚杯,一边喝着红酒,一边欣赏着她们的表演,心安理得的当起吃瓜群众。
梁静怡陪着江海媚正在敬苏夫人酒,余光不经意一扫,看到躲在角落里独自一人喝闷酒的沐以安,眸中划过一抹狠厉,一条毒计在心中升起。
她要让她身败名裂,名声尽毁。
于是在江海媚耳边低语几句,故意引导她随着自己朝沐以安的方向走来。
梁静怡知道,只要让江海媚看到沐以安,以她对江海媚的了解,一定不会轻易饶过沐以安,而她只需要坐山观虎斗就可以。
待两人走近,梁静怡佯装很惊讶,故意提高音量,显得很是惊讶“安安,你也来参加宴会?刚刚怎么没有看见你?”
江海媚顺着她的目光寻过去,果然看到一身洋装的沐以安,手拿红酒,好整以暇的望着她们。
“梁小姐看到我很惊讶?我是阿城的妻子,今天出现在这样的场所,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沐以安饶有兴趣打量着梁静怡,嘴角挂着一抹笑,斜睨着眼前令她反胃的女人,“梁小姐,这副喧宾夺主的样子,好似诚心想让人误会,是不是不太好?”
“安安,不是你想得那样,我只是没见到你的身影,还以为你有事没来,又看到伯母一个人招呼客人太累,便想着和伯母一起招待,省得伯母太过劳累,你可千万别多心。”
梁静怡含沙射影,将沐以安说成偷赖耍滑的人,反衬出自己设身处地的为江海媚着想,不辞辛苦,任劳任怨,同时,将自己的姿态放低,想博得江海媚的怜悯和同情。
果然,江海媚看到梁静怡在沐以安面前,谨小慎微,做低伏小的样子,感觉沐以安是故意在欺负她,看不得她受委屈,将她护在身后。
瞬间怒从心中起,怒目圆睁的望着眼前的女人,厉声质问“沐以安,你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要脸,霍家好像根本没邀约你,你自己倒是上赶子跑过来。
竟然还大言不惭说是阿城的妻子,你有什么资格做霍家的少奶奶?又有什么资格怪罪静怡?
她才是真心实意为阿城好,替霍家做事的人,倒是你,除了会摆谱,臭显摆,好吃懒做,还会什么?”
沐以安今天喝了酒,有点上头,不想惯着江海媚,同样不给她一个正眼。
忍不住讥讽“论起不要脸,霍夫人可比我更厉害,我是小巫见大巫。
还有,霍夫人好像忘记,我本就是霍连城的妻子,他的儿子认祖归宗,养在我们名下,我回自己的家,参加自己儿子的宴席,还需要邀约吗?”
江海媚快要被沐以安的伶牙俐齿给气死,脸色青红交加,恼羞成怒“我劝你最好离我儿子远些,我们霍家的大门可不是你能进的。”
沐以安满脸不屑,冷嗤一声,“霍夫人我还真不稀罕缠着你儿子,与其有这功夫和我闲扯,不如回去好好教导你儿子,别让他老是纠缠我才好。
至于进不进霍家的门,还真不是你说得算,毕竟你也是一个不招人待见的儿媳。
还有,还请霍夫人不要忘记,我才是霍家的大少奶妈,具有法律效力,你刚刚和别人介绍梁小姐的话,要是让爷爷,奶奶和霍连城知道,不怕被责怪?”
“安安,你怎么和伯母说话,她可是阿城的亲妈,你如此这般没教养惹伯母生气,就不怕阿城会怪罪。”梁静怡嫌火烧的不够旺,开始煽风点火,添油加醋。
“这是我们霍家的事,好像不关梁小姐这个外人的事吧?”沐以安意味深长的打量梁静怡,怒怼一句。
“你我我就是看不惯你的所作所为,这才替伯母鸣不平。”梁静怡底气有些不足,毕竟自己是名不正言不顺,指责起这个正牌少奶奶,多少还是有些心虚。
“看不惯?你凭什么看不惯,有什么资格又有什么立场看不惯我呢?”沐以安咄咄逼人,鹰隼一样的眼神,犀利的盯着梁静怡的脸。
她不发威,都将她当做病猫。
梁静怡被沐以安身上散发出来的威压给吓到,身子僵在当场,一时语塞,回答不上来。
江海媚看到沐以安的强势,站出来想帮梁静怡解围“你说她凭什么,就凭她和阿城从小青梅竹马,两情相悦,门当户对。
她身后有整个梁氏做靠山,有钱有颜有地位,她就有资格和立场看不惯你。
而你只不过是一个从乡下来的野丫头,无权无势,用不正当的手段,欺骗阿城的感情,妄想攀附霍家这根高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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