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萧兄弟,了不起啊,你竟然杀了田尔耕!”沙卷帘带着十几个手下赶过来。
萧翎看了他一眼,说道:“田尔耕不是我杀的。”
沙卷帘微微一愣,继而笑道:“不是你杀的是谁杀的?难道他是自杀的?”
“是崔应元杀的。”
“崔应元?崔应元是谁?人呢?哈哈,萧兄弟,是你杀的就是你杀的,大丈夫敢作敢当,没什么不能承认的。你是怕血滴子知道田尔耕死在你手里,以后会找你报复是吗?这一点你放心,这一仗之后,这世间再无血滴子了。”
萧翎无奈的叹了口气,知道沙卷帘是个粗人,跟他解释不明白,问道:“那边的战况如何?”
“要说这血滴子也真够硬骨头的,已经呈现败势了,还不投降。峰主师兄怕你这边会有变故,让我带人过来支援。哈哈,想不到你已经把田尔耕给杀了。”
萧翎跟血滴子打过很多次交道,这些都是亡命之徒,任务失败之后,大多数都会选择服毒自尽,只有少部分会落入敌手。
他们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是一台杀人机器,想让他们投降,确实也不容易。
想了一下,说道:“把田尔耕的头割下来。”
沙卷帘二话不说,手中月牙铲一劈,田尔耕的尸体头身分家。
很快,重新回到战场。
血滴子仍旧玩命抵抗。
沙卷帘拿月牙铲挑起田尔耕的头,大声喝道:“田尔耕已死,你们还不投降吗?田尔耕的人头在此,你们已经败了!”
“爸!”田不悔失声叫道。
继而猛烈的扑向了沙卷帘,一拳呼了过去,伴随着一股烈烈的劲风。
沙卷帘急忙横起月牙铲一挡,哐,一拳砸在月牙铲的杆上,顺势一掠,夺下月牙铲尖头的人头。
“啊——”田不悔撕心裂肺的大叫。
剩下还有一百名不到的血滴子,看到田尔耕的人头,一时军心溃散,再无斗志。
就连他们的大总管都死了,他们为谁而战?
没有了主心骨,一支队伍就如一盘散沙。
卫仲卿高声喝道:“给我杀!”带着大武营的武士掩杀过去。
沙卷帘挥动月牙铲,风驰电掣的扑向田不悔。
一百零八路疯魔铲施展出来,飞沙走石,沙卷帘虬髯飘飘,威风凛凛。
但是田不悔也不赖,悲恸之际,他的爆发力也不可小觑,双掌狂飞,一时之间杀的天昏地暗。
突然,高齐天一掌从田不悔背后袭到。
田不悔听得背后动静,只能回身应对,但以一敌二,他的实力还是稍微弱了一点,很快就被高齐天和沙卷帘师兄弟逼的节节败退。
而在路边高楼之上的刘锦衣和海霸天仍旧不停的放箭,他们这次带的箭很多,管够。
田不悔一不小心就中了一箭,被沙卷帘一脚踢进了对面的蛋糕店。
蛋糕店的员工看到外面正在厮杀,早已关门走人,里面没人,田不悔撞开了玻璃橱窗,迅速逃窜。
高齐天和沙卷帘带人冲杀进去。
战场就在路上开辟,两边的商店和住房被损害了不少,人都没有一个,都被吓跑了。
很快,战斗便结束了。
军心溃散的血滴子全部被擒住,有些要服毒自尽,萧翎命人制止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