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庄老三和铁猴子差点要打起来,二圣女眉头紧锁,喝道:“好了,吵什么?不知道外面有人来了?看看是谁,把他撵出去!”
庄老三扭头对着门,喝道:“谁?鬼鬼祟祟的,还不出来?”
轰然一声,包房的门被他一拳击出一个窟窿,看到窟窿外面过人身影晃动,伸出从窟窿抓了过去,冷哼一声:“哪来的狗东西,也敢在你庄三爷……啊!”
一声惨叫,庄老三向后退开几步,右手被人齐腕砍断,断腕的伤口还在喷血。
众人大惊失色,大多数人都不会武功的。
门被踹开,刘黑背持着一柄带血的断刀踏步而入,在他身后是面无表情的萧翎。
现在犯花蛊已经被破解了,留着方潔已经没用了,有仇报仇,有怨报怨,惹谁不好,偏偏惹上萧大魔头。
萧翎虽非嗜杀之人,但方潔是犯花蛊的蛊母,一旦让她留在世上,便会有很多男人受害,变成她的傀儡。
二圣女和方潔已经面容惨白。
“哼,没用的东西!”铁猴子轻蔑的看了庄老三一眼,又有些幸灾乐祸,“看来你今晚是陪不了方总了。”
回眼看向萧翎和刘黑背,他听过萧翎的名声,但不认识他,刘黑背更没见过了,这么惊悚的长相,如果见过,他一定记忆深刻。
料想庄老三刚才是被暗算的,因为有一道门挡着,他的视野受阻,才让刘黑背有机可乘,一刀断手。
所以他也不把二人放在眼里,冷笑一声:“狗胆!敢来方总的场子闹事,今天就让你们有来无回!”
又瞥眼看了庄老三一眼:“学着一点庄老三!”
身形陡然跃起,一爪朝着萧翎头顶抓落,灯影摇曳,他的身影变成两个,一虚一实,要是一般的对手,很容易被他扰乱阵脚。
但他面对的对手是萧翎。
“无知小辈,让你尝尝铁家的铁指功!”
五指如铁,迅捷如隼,眼见就要得手,铁猴子自先发出一记快意的笑,接着就是惨叫。
萧翎身形未动,只是朝上出了一脚,脚比他快,正中他的心窝。
一口老血,铁猴子飞了出去,撞塌了一堵墙,到了隔壁的包房。
隔壁包房没有客人,只有两个打扫的工作人员,一时被吓的半死。
方潔慌乱无比,对工作人员道:“叫保安啊,快叫保安,怎么谁都放他进来?”
工作人员知道出事了,慌忙而去。
方潔盯着萧翎,很是紧张,虽然她觉得萧翎不会杀死她,毕竟刘黑背他们的蛊毒还需要她,但她受不了萧翎的折磨。
“萧……萧先生,你这是……做什么?”
“看不出来?杀你啊!”
方潔下意识的退了一步,挤出干笑:“我已经……没再接触起云峰的人,你为什么还不肯……不肯放过我呢?”
“你蛇蝎心肠,害了我的人,就因为你不再害了,我就要放过你?”
相比方潔,二圣女比较镇定,笑道:“萧先生,又见面了。”
“是呀,又见面了朱女士,其实我很好奇,你到底什么身份。”
二圣女笑了笑:“不是说了吗?我是珠宝商。”
“我查过了,法兰西没有一家叫莱雅珠宝的公司,也没有你这个人。”
“这不奇怪,小本买卖,我的公司很小,没几个人知道,而我在业内也没什么名气。”二圣女对答如流,显然这一套说辞是她备用的。
“算了,反正你也要陪她一起死,我也不想问。”
二圣女瞬间就不淡定了,也往后退了一步:“萧先生,我可没得罪你。”
“刚才我在门外听了,你跟方潔是一伙的,想要并吞懿友社。”
“可你也不是懿友社的人,为什么要帮懿友社?”
萧翎笑了笑:“我也不是帮懿友社,只是知道你跟方潔一伙,必定不是什么好人,总之你跟她一伙,你就该死。”
“你就这么不问缘由就杀人?”
萧翎耸了耸肩,笑道:“现在大家都叫我萧大魔头,我杀人要问缘由吗?”
萧大魔头这个称号一出来,众人脸色瞬间就变了,本来有些人想阻止萧翎杀方潔的,但现在也不敢了。
“呵,你可别忘了,你的朋友中了犯花蛊,没有方总,你们解不了蛊!”二圣女拿出最后一张底牌。
又推着方潔上前:“来啊,你杀啊,我不信你敢杀!”
“二圣女,我……”
“怕什么?他们不敢杀你,顶多让你受一点苦。”
相比死亡,被萧翎折磨的痛苦倒也不算什么,方潔定了定神,又拿出了从前嚣张的气焰:“萧先生,你最好杀了我,否则这次之后,我就玩消失,一年以后,你三个朋友都得死,哈哈!”
刘黑背拿刀指着:“贱人,你以为我不敢杀你?”
“杀我?好啊,你倒是动手试试?杀了我,你也活不长!我是蛊母,杀我等同自杀!动手啊,哈哈哈,你不敢了?”
刘黑背眼里掠过一丝寒芒,接着一刀血光溅起,方潔倒在血泊之中,死不瞑目,死状惨烈。
会所的保安人员冲了上来,看到眼前的情景,吓的不敢做声。
二圣女失魂落魄,她没想到刘黑背这个莽夫,真的一刀砍了方潔,神色慌乱:“你杀了她,你自己……自己也会死的,你是个疯子!”
“刚才方潔叫你二圣女?”萧翎目光矍铄,好像想起什么,“女权教教母座下的四圣子和七圣子,我都见过,现在又有一个二圣女。你是女权教的人?”
二圣女默然无语,她的身份被叫破了,这次怎么也逃不掉了。
萧翎跟女权教的过节,可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得清的,二圣女手脚冰凉,冲着保安喊道:“愣着干嘛,还不抓住他们?”
保安上前围住,但不敢动手。
二圣女趁机朝着门外跑去,刘黑背右手一挥,断刀呼啸而去。
插入二圣女背心。
方潔请来的那些大佬,个个噤若寒蝉,有些竟然哭了,因为方潔死了,他们的命也不长了,悲从中来,但又不敢嚎啕大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