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公门各个部门的人就过来了,萧翎和侯吉利他们也随之去了一趟警局,录了一份口供。
关键的是,现在焦五斗的真实身份无法确定,好在他也没有家人,遗体就被侯吉利给领回去了。
“侯长老,焦老爷子的真名叫什么?”
“这我不清楚。”
“生辰八字呢?”
“更不清楚了,我跟焦五哥接触的时间不长。”
刚才警局也没查到焦五斗的相关信息,这都不能算是一个法人,萧翎眉头微皱,如果知道焦五斗的真实姓名和生辰八字,倒是能够通过请灵的方式,弄清楚到底是谁杀了他。
现在根本没有头绪。
萧翎轻轻叹了口气,好不容易遇到焦五斗,现在随着他的死,他手里的那一张丁丑酒方,又下落不明了。
或许早就被人抢走了,但对方是谁?
萧翎现在毫无头绪,先跟侯吉利告别,回到酒店,天差不多亮了。
他在酒店小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去看保空,他昨晚已经服下琪琪格让酒店帮忙煎的药,现在情况有些好转。
“阿翎啊,我这就要回去了,以后记得到京城来看我。”
“这就要回去了吗?”
“是啊,这段时间外国武者屡次来犯,武阁那边有很多事。”
萧翎点点头也没说什么,送他们还有师马去了机场。
再回酒店,接到了柳梦瑶的电话,语气有些着急:“姐夫,你在哪里啊,你快点回来吧,咱们家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
“姐姐把一个人烧成了重伤,他是武协会长马海群的外甥奎尼,现在要找咱们家算账呢。”
萧翎紧张的问:“家里没事吧?”
“没事倒没事,有王大哥他们在,把人给赶跑了,但我相信他们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柳梦瑶虽然现在也怀疑萧翎在搞外遇,很为她姐姐不值,但关键时刻还得靠萧翎。
“行,我马上回去。”
宋明横死他乡之后,南都武协的会长一职一直空缺,之前出现藏剑山庄灭门之案,派了大武营的卫仲卿先顶一阵,直到萧翎去了港岛,收拾了藤原北家的那一伙武者,卫仲卿又返回了总协。
但南都武协不能一直没有会长,所以总协把马海群给调过来了,南都屡次被外来武者进攻,所以总协派的人也不是泛泛之辈。
这件事萧翎看过新闻,心里有数。
随即退了酒店客房,订了机票,做了最早的一班机回南都。
……
南都五洲酒店,一个总统套房。
姬无情正在跟凌蜜汇报西京那边的情况,包括陆嵩被师马杀死的事情。
凌蜜一张老脸皱了起来,脸上的白粉都卡住了,接二连三的失败,多少让她有些打击。
“不是说万无一失吗?这个师马怎么调转矛头,杀你五弟呢?”
姬无情战战兢兢:“具体情况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五弟死了。不知道师马被萧翎灌了什么迷魂汤,他开始的时候对萧翎还是恨之入骨,但最后死的却是五弟。”
当时在公园里一战,具体什么情况,姬无情不在场,无从得知,她只知道师马杀了陆嵩,包括陆嵩那些手下,没一个活的。
这件案子西京武协正在处理,也公布了一些信息,但因为是阁老亲自动手,又是女权教的人,社会舆论都在拍手称快。
“这个萧翎莫非真是我教的克星吗?”凌蜜心里恨的不行,因为几个义子和义女,不是死在萧翎手里,也是因为萧翎的关系而死。
一边在给凌蜜捶腿的小六,宽慰的道:“干妈,您别生气,五哥的仇咱们慢慢来,萧翎现在不是没在南都吗?那咱们就朝他的家人下手。我就不信,他还没弱点了。”
凌蜜想了想,说道:“眼下也只能如此了。这几天,紫苏被我洗脑越来越彻底,她能成为我们的一把利剑。我要萧翎家破人亡!”
……
柳氏集团,柳梦熙在办公室里坐立不安,自从萧翎和紫苏的事被她知道之后,她就无心工作了。
她现在不仅管理着柳氏集团,还管理着百香公司,两家公司的事务堆积如山,好多文件好多会议在等着她。
从小她就自立自强,除了事业,其他事对她来说都不重要。
可是这次她的心那么疼,她才知道她有多爱那个男人。
办公桌上的电话响起,接听,是奎尼又来闹事了,她迅速放下电话,走出办公室。
公司楼下的大厅,已经打成一片,奎尼现在浑身被烧伤了十几处,被白纱布裹成了一只刚刚出土的木乃伊。
他带着武律院的执事过来,见人就打,保安过来阻止,但又岂是他们的对手,三两下就被全部打倒在地。
“柳梦熙,臭娘们儿,你给老子出来!”奎尼气呼呼的叫嚣,他现在脸部都被烧伤了,等于毁容了,让他以后怎么泡妞?
柳氏集团的代理董事长柳泰慌慌忙忙的出来,说道:“武协的同志,出什么事了?我们不是武道界的人,你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你是谁?”
“我是现在柳氏集团的代理董事长,我叫柳泰。”
“你也姓柳,柳梦熙跟你什么关系?”
“我是她爸。”
奎尼冷笑道:“那就是了,你女儿做了什么好事你不知道吗?她把我给烧伤了,你看看我现在这个样子?叫她出来,否则我拆了你们公司!”
这件事柳梦熙没跟柳泰说过,柳泰感觉柳梦熙这几天有些奇怪,每天都把自己喝的很醉,也不大爱说话。
上次奎尼他们来闹事,柳泰正好不在家,只听杨慧芳说起过,不过都被王休蓬给赶走了。
没想到这些人又找到公司来。
“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我女儿熙熙很乖的,她怎么可能烧你呢?”
“误会泥煤!”
奎尼气的一脚踹了过去,尽管他现在被烧成这个样子,尽管他的修为本身也不高,但他好歹是个武者,柳泰一个素人,哪能扛得住他一脚。
被他一脚就踹出了七八米远,半天站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