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扫到当时离自己最近的鄢行月身上,后者正拉着向风语。
她似乎想跟那个被压在地上的叛徒说话,但是被鄢行月拦住了。
“已经很晚了,有事儿明天问,她跑不了。”
鄢行月旁若无人的拉着向风语直接走了。
期间正在忙的夏泱冲着两人点了点头。
“艹,二哥用这个止血。”
向秋走过来掏出随身携带的便携式止血喷雾跟绷带。
总算是有人注意到了向夏的伤。
“小秋。”
向秋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突然叫了他三弟的名字。
“嗯?”
他不明所以的应声。
“你不觉得鄢行月有点奇怪吗?”
向秋顺着他的视线看了一眼。
“是挺奇怪的。”
向夏心里一松,看来不止他一个人注意到了鄢行月的异样。
“竟然有人拒绝去小树林里撒尿,这也能憋的住。”
向秋挑着眉感慨。
向夏面无表情的给了他一巴掌。
“你打我做什么?”
“看你脑子里装的是不是屎。”
向秋:?
...
这晚的经历波荡起伏,尽管向风语有太多好奇跟疑问,但是已经凌晨三点半了,她眼皮遭不住的打起架来,脑袋一歪,靠着鄢行月就睡了过去。
没了女佣,鄢行月找了个辅警拜托对方把他们送了回去。
他倒是会开车,但是鄢行月没有驾照。
“谢谢。”
矜持的对辅警道谢,鄢行月抱着人上楼睡觉了。
把人放到床上,眼见的瞥见什么,他的目光突然顿住。
挑起那条薄薄的布料,鄢行月看清那是什么后,有瞬间的无语。
没看错的话,这是他前天换下来的内裤,女佣洗完了后,想收回来时发现不见了。
低头看向睡得打着小鼾的向风语,鄢行月伸手对着她的脸捏了捏两下,看到那不笑时也若隐若现的梨涡,手指快要摸上去的瞬间,他伸回了手。
那是另一个自己习惯的动作,他面无表情的制住想戳一戳的欲望。
或许鄢行月还没发现。
他跟另一个鄢行月对接受‘自己’的思想已经完全调换了。
原本,他才是那个总说他们是一个人的,可是现在,他在抗拒着有关另一个自己的一切。
而银月月,因为有人照顾向风语,对另一个自己的抗拒反倒没有那么严重了。
但其中,最重要的,却是向风语带给他的安全感。
原本想抽身离开,但鄢行月发现自己竟然没办法说服自己站起身。
比起另一个自己,他向来是个会享受的。
只犹豫了一会儿,鄢行月便直接躺下了。
虽是在梦中,但向风语好似也闻到了他的味道,翻身滚进他怀里。
鄢行月睁开眼低声说一句:“热,往那边躺。”
向风语睡着了,当然不可能回答。
于是鄢行月长臂一伸,心安理得的将人牢牢的锁在了怀里,抱着人重新闭上了眼。
一夜无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