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太奇怪了(1 / 1)

他滔滔不绝道。白如霜根本就不关注今天碧水山庄究竟是何等的名场面。“你人没事就好,我们先回家了,你现在人到哪儿了?”话音刚落。李文泰的车子就缓缓映入眼帘。李文泰紧蹙着剑眉。余光瞥了一眼自己今天穿着的那件白色的休闲连帽衫上衣。衣服上随处可见血迹。不知道的,恐怕还以为他穿的是一件晕染的休闲衫呢。李文泰从车子上下来。白如霜还没走进便第一时间察觉到了他衣衫上的异状。“这么多血?你受伤了?”听着白如霜的话,刘梦妍也顺势朝李文泰的身上看了一眼。紧接着惊恐万千,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哪儿能啊,这肯定不能是我的血了,要是我的血,我还能好好开车回来?”“半路上不得猝死了?”李文泰嬉皮笑脸的说着。白如霜却神色凝重的冷睨了他一眼。“呸呸呸呸!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好了,我知道你担心我,我这不好好的么,等我一下,我先上楼去洗个澡。”大约过去半个小时。李文泰洗漱完走下楼,一股香味儿扑鼻而来。是白如霜给他煮了夜宵。“这么贴心,我李文泰这辈子能讨到你这么好的老婆,真是娶到了个宝!”双手紧紧地环着白如霜盈盈一握的细腰。俯身在她的耳畔上低声道。白如霜慌不择已,一把将李文泰推开。“小师妹还在呢。”刘梦妍正坐在不远处的沙发上,见状,显得有些无可适从。整个人坐立不安。连忙转移视线,佯装看窗外夜景。“怕什么,再说,我也没有当着她的面做什么啊?”“你要是再不吃,这一碗海鲜面就要凉透了。”白如霜长吁了一口气,颇感无可奈何的白了他一眼。从帮楚天雄找到女儿之后,李文泰在家里躺了一天。说破天去,他也是个人。和那些死士不一样。经历了昨天那一场恶斗,李文泰浑身骨头青疼,酸困。一种身体被人掏空一样的劳累感久久不肯散去。不过好好休息一夜之后确实好了不少。楚天雄打来了电话。除了要对李文泰表示感谢之外,还说已经给楚欣悦定了机票。乘最快的航班,亲自把楚欣悦送到国外去。“这孩子自己都说,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跟周浪在一起的时候脑子混沌,拎不清,这还真是莫名其妙。”“伯父,既然现在楚小姐已经回了家,还愿意听您的话和安排再出国去,您还陪着,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你们父女二人也刚好在国外好好享受享受。”李文泰玩弄着手里的打火机,漫不经心道。心里对楚天雄说的话心知肚明。怎么可能脑子不混沌呢。周浪利用蛊虫,操控楚欣悦的思维思想。让她逐渐慢慢的失去自我,直到彻底被掌控,奉献出一切为止。不过,这种事情他没有意义和必要跟楚天雄提及。周浪也不可能亲眼让楚天雄见到自己的蛊虫。说这些莫须有的,除了会让楚天雄觉得自己不大正常。没有任何作用。他们往后可是要继续合作的,还是少说那些为好。挂断电话。李文泰逐渐回忆起原书中的内容。按照原本的剧情发展下去。周浪在得到了楚欣悦后,又得到了楚家的大力支持。拿下了订单,后期还得到了不少助力。甚至,还吃绝户,一并吞并了楚天雄的公司。奇怪的是,自己这一举明明让周浪失去了很大的助力。可周浪到现在怎么什么反应都没有?周浪这种小人,可受不得一丝一毫的‘委屈’。谁要是让他不顺心,他恨不得将人家祖宗十八代都翻出来。这一次自己找上了山庄,还伤了他那么多的死士。而周浪却没有丝毫作为,仿佛根本不在乎一样。反常,真是太反常了。李文泰不禁感到有些后怕。他将自己心中所想告诉了白如霜。李文泰心知白如霜是个心思缜密的人,一贯最爱多想。还很容易因为这些什么都没发生的事情焦虑。为了防止万一白如霜想太多。他只是简单意骇的提了两句。“最近外面发生的事情不少,以后晚上你从公司回家,我来接你,我们一起。”坐在办公椅上,白如霜忽的将手中那一摞合同放下。一脸认真的看着李文泰。紧咬着下唇,神色紧张的说道。“小师弟他这个人历来都是睚眦必报,这一次你帮楚伯父带走了楚小姐,要是他知道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他什么反应都没有,这也实在是太反常了。”李文泰快步走上前去,抬起大手轻轻拍了拍白如霜的肩膀。“怕什么,就算是天塌下来,这不是还有我在吗?”“周浪真要是有点什么的话,早就报复了,你就安心的挑选你的婚纱,准备着做你最美的新娘,剩下的任何事情都不值得你现在浪费心思和时间。”说罢,还顺势帮白如霜接了一杯冰美式端来。表面上,李文泰波澜不惊。实际上,他早就在背地里安排了人手。时刻注意着白如霜公司。有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不能轻易放过。夜晚。白如霜还没开完晚会,就接到了李大海打来的电话。“这臭小子又在搞什么鬼,打电话给他,半天都没人接听!”隔着手机,白如霜都能想象得出李大海生气震怒的样子。“他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陪我一起修改公司新的方案,这会还在睡觉呢。”她委婉的帮李文泰解释着。“现在让他赶紧的起来,立马带着你一起过来里澜水岸。”“张家家主的接风宴,今天晚上咱们沧州有头有脸的人全都在场,你就告诉他,说我说的,今天晚上要是搞砸了,出了什么洋相,别怪我李大海不认他这个不孝子!”李大海雷厉风行的撂下了电话。时间紧迫,只剩下不到半小时。白如霜紧蹙着柳眉,打量了一眼化妆镜中自己今天的穿搭。这么直接去参加人家张家的接风宴,确实是有些不大体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