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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霜泡完澡后,浑身舒爽又疲惫。
她穿着浴袍走到床边,腿一软便跌进柔软的大床上。
她只是想先趴一会儿,待会儿再调整睡姿盖好被子,但是困意来势汹汹,只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她就彻底陷入梦乡。
顾言听推门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刚好是这样一幅场景——
女人穿着白色浴袍陷在深黑的床品之中,肩膀松松垮垮,露出一片白皙肌肤,单纯的黑白冲击之下,显得更加莹白如玉。
她没什么形象地趴着,连脚上的拖鞋都没脱,就这么睡着了。
“老——”阿彪刚发出一个音节,顾言听就立刻转身,食指贴在唇边让他噤声,同时用身体挡住床那边的情况,确保阿彪什么都看不见。
阿彪虽然憨憨的,但是这么点眼力见还是有的,他当即明白应该是白霜睡着了。
“那我先走了。”阿彪气音说话。
顾言听摆摆手。
阿彪小心翼翼地退出房间,却在关门的时候不小心发出声响。
顾言听皱眉,回头看白霜。
白霜依旧睡得很沉,没有被吵醒。
两分钟后,顾言听确定阿彪已经离开,他这才转身看向白霜。
之前他们虽然同处一个屋檐下,但是两人之间的距离泾渭分明。
他在白霜清醒的时候都很少跟她有肢体接触,更别提此时白霜正处于深度睡眠中。
但是白霜这么睡会受凉,叫醒她又显得有些残忍。
顾言听稍微犹豫一下,便做出决定。
他弯腰,帮白霜把拖鞋摘下来,手臂轻轻一抬,白霜的双腿便被送到床上。
这个时候,白霜整个人都趴在床上了。
但这种姿势睡觉肯定闷得慌,也不舒服。
顾言听秉持着帮人帮到底的精神,又帮白霜翻了个身,让她能平躺着正常睡觉。
可谁能想到,白霜穿浴袍的时候就没扎太紧,她又是砸进床里,剧烈的动作本来就使浴袍变松,不然也不会露出肩膀。
再加上顾言听这么一翻,松松垮垮的浴袍不堪重负,大半都耷拉下来。
白霜的整个肩膀都瞬间暴露在空气中,还有若隐若现的浑圆雪峰。
顾言听就像是被烫了一样,立刻松手,迅速抓起被子盖在她身上。
与其说是盖,倒不如说是扔。
盖完被子,他都没顾得上整理一下被角,三两步走开,像是在逃离“犯罪现场”。
顾言听走到落地窗前,外面是他的庄园,没有车水马龙没有霓虹灯,有的只是在昏暗灯光中的绿植。
他看着这些宁静的风景,略显快速的心跳也逐渐平稳下来。
但是,他的心跳是平稳了,某处却渐渐昂扬。
心跳可以控制,身体的反应就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这么多年,顾言听是个正常男人,他当然有过正常的生理反应,他也采取最简单质朴的方式,自行解决。
但那也是建立在他从未对谁产生过幻想的基础上。
现在,情况则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