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卫冕还是卫冕？你以为他还是你学生？他答应你销毁我，你以为只是因为说的这些话？”卫可爱几个‘你以为’将戈老说的怔在当地。

“你想说什么？你在挑拨我们的关系？”戈老眯起了眼，身上威严深重。

卫可爱笑了起来，从椅子上跳了下去，直接回到了房里。

卫冕和林芷筠回来之后，戈老还等在客厅。

戈老看向卫冕，卫冕点点头，表示林芷筠同意销毁卫可爱。

戈老松了一口气，对林芷筠的选择，感到满意。

林芷筠心里沉重，头昏沉沉，“我先回房。”

她选择了逃避，不然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去阻止卫冕。

卫可爱坐在房里的床上，听着外面得动静和说话声，还有林芷筠的……逃避。

“我没有背叛人类……但是你却背叛了我……”卫可爱低下了头。

有人告诉它，人类之所以和其他种类不同，正是因为人类有感情。

但是现在他们抛弃了它，这就是他们所谓的感情？

卫冕进房间的时候，屋里黑漆漆的，卫可爱坐在床上，头垂的极低。

“卫可爱。”卫冕喊它的名字。

卫可爱没有反应，也没有抬头，只有一缕惨淡的月光从窗口照射进来洒在它的身上。

卫冕打开了屋里的电灯，屋内的一切一览无遗。

“可爱？”卫冕上前几步，碰在卫可爱的肩膀上。

下一瞬，卫可爱倒在了床上，双眼紧紧的闭着，渐渐的身体各出开始逐渐冒出白烟。

卫冕脸色微变，急忙打开了卫可爱身体内的系统控制室，却发现卫可爱已经自己开启了自毁装置。

卫可爱自己销毁了自己。

戈老听到动静进来。

“它自己启动了自毁装置。”卫冕有些无力，扶着床，努力了一下，却还是没有站起来。

未冕的自毁装置一旦开启，卫可爱的全部程序系统都将不复存在，比格式化销毁的更彻底。

“……”戈老心里并没有更轻松。

对科研者来说毁掉这样一个超科技，他同样是心如刀绞。

林芷筠在房里来回走动，心里一直不安，沉不下心来。

卫可爱对她来说已经不光只是卫冕的一份礼物。

卫可爱之前对她说的那些话，一直反复在脑海里回荡。

它已经有了意识……

对人类来说或许是危险的，但是对她和她的家人来说，它是亲人。

林芷筠打开了门，想去找卫冕再商量商量卫可爱的事情。

但她出来时，早已经迟了。

卫冕恢复不了启动了自毁装置的卫可爱。

格式化的卫可爱一切会从头再来，会忘记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忘记有了自我意识。

但卫可爱还是一个机器人，只是它不再像以前那样那么聪明。

但是现在，启动自毁装置的卫可爱，已经废了。

林芷筠一口气没上来，眼前发黑，紧紧扶住了墙，才慢慢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