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有变，他们好及时做出反应，或上去救援，或出门报警。</p>

大厅里除了有几张台球桌，以及几个大鹅喽啰，就没有别的。</p>

有个喽啰向楼梯指了指：“阿廖沙在楼上等你们！”</p>

程骁等四人顺着扶梯，拾级而上。</p>

程骁边走边问：“我记得，你们都带枪来的，他们怎么不搜你们的身？”</p>

阿成说道：“他们自己都有枪，凭什么搜我们？”</p>

阿媚也笑道：“大鹅人目空一切，这里是他们的主场，又占着人数众多，如果再搜我们的枪，那只能说明，他们没有底气！”</p>

程骁也笑了：“倒驴不倒架，说的就是他们！嗯，暂时他们还没倒！”</p>

说话间，他们上到二楼。</p>

二楼同样也有一个客厅，虽然比楼下小很多，却是装修豪华。</p>

这里已经备好了伏特加、牛肉、红肠和大列巴等，红胡子阿廖沙坐到桌子的一边，身边是四个彪形大汉。</p>

程骁环顾全厅，哪有什么华裔美女，连个母猫都没有。</p>

他毫不犹豫地坐到阿廖沙的对面，阿成、阿媚和黎元甲分别坐在他的两边。</p>

阿廖沙问道：“这个年轻人是谁？”</p>

阿成介绍道：“这是我们的老板，张明月和苏玉凤就是老板想要的。阿廖沙，你给一个底价，我们感觉价钱合适就带人离开。如果不合适，那两个女人你们就自己留下享用吧！”</p>

阿廖沙没好气地说：“我留着有什么好享用的？她们胸平屁股小，玩起来没滋没味，一点也不尽兴！”</p>

说到这里，他又解释道：“我可没有跟他们上过床啊！你们不要误会！”</p>

在他看来，只要自己跟那两个女人上过床，这个华国年轻人可能就不要了，那么，她们就一钱不值。</p>

阿成笑道：“你们都看不上，还把价格咬得那么死！”</p>

阿廖沙说道：“好吧，你们拿180万加元来，我这就把她们叫出来，让你们带走！”</p>

阿成却摇头：“我们最多出150万！行就行，不行就走！”</p>

阿廖沙想了想：“好吧，就150万，成交！”</p>

黎元甲将他们预先准备好的皮箱拿到桌子上，打开来之后，推到阿廖沙的面前：“点点吧！”</p>

阿廖沙做了个手势，他身边一个“瘦麻秆”把皮箱拉过去，从中拿出两沓钱，分别捋了捋，看看有没有假钞，或者真钞中间夹假钞。</p>

“应该不会错！”“瘦麻秆”不可能真的把180万全点一遍，他看个大概就行，所以才说“应该”。</p>

阿廖沙就向另一个手下说道：“去把那两个华国女人带出来！”</p>

那个手下跑出去，很快就拉着两个女人出来了。</p>

“放开我！”传来一个女人凄惨的声音，“你们大鹅人还有信用吗？收了我们的钱，还把我们卖给仇家？”</p>

接着，又有一个女人说道：“大哥，只要你别把我们交出去，我愿意给你当牛做马，夜夜陪你睡，让你爽！”</p>

因为都是用英语说的，程骁也分不清谁对谁。</p>

但是，很快这两个女人就被带到了客厅。</p>

程骁回头一看，一个身材稍胖、面色发黄的正是张明月。</p>

程骁最后一次见到张明月，还是三年前在秦山的“双林大厦”里。</p>

那时候的她，比现在好看得多。</p>

大概是因为这段时间被越南帮追杀，东躲西藏的，吃不好睡不好，才变成这样。</p>

另一个身体偏瘦、面色苍白的正是卢佳秀，不，苏玉凤。</p>

去年冬天在哈佛大学外面的酒店里，苏玉凤跳窗而逃，至今已经半年。</p>

她也没有整容后的风姿了。</p>

阿成碰了一下程骁：“程总，是她们两个吗？不会再弄个替身吧！”</p>

程骁说道：“我再凑近看一看，才能确定！”</p>

他刚刚站起，苏玉凤已经认出他来：“程骁，你放过我吧！求求你了！”</p>

张明月还嘴硬：“玉凤，不要求他，他是不会放过我们的。我们有今天，都是拜他所赐！”</p>

这次两人说的全是中文，在程骁听来，她们的声音一点都没变。</p>

“就是她们！”</p>

程骁终于确定。</p>

先前苏玉凤整容，化名卢佳秀，用英语与他交流，听着不好分辨。</p>

现在她们说中文，这声音一听就没错了。</p>

程骁回头向阿廖沙说道：“这两个女人我们带走了！多谢，后会有期！”</p>

可是，阿廖沙却脸色一变：“你就别走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