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巴掌直接甩在她脸上。
江千雪满脸错愕的看着打了她一巴掌的江辞,几乎要咬碎一口银牙,她怎么敢?
江辞睨了她一眼,淡定自若道:“你的东西?这玉佩不是奶奶留给江家千金的吗,你一个冒牌货算哪门子千金?”
江千雪面色难看,恨不得上去撕烂她的嘴。
她是被抱错的不错,但她从小就十分优秀,爸妈也更喜欢自己而讨厌江辞,是不是真的又能怎么样,江辞哪里都比不上她,江家千金就应该是她江千雪的,她江辞凭什么!
江千雪一米六五的身高在一米七的江辞面前还是矮了一截。
江辞弯腰,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不是你的东西用着还舒服吗?”
“偷了别人的东西,该还回来了。”
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偷她的气运了,真当她这个玄门老祖宗好欺负啊!
她一眼就看透了江千雪的面相,典型的克亲相,养在身边不仅克双亲还会影响家里财运,最后只能是家破人亡的下场,然而江家父母不仅没受影响,相反公司还蒸蒸日上。
在看她周身的气运,江辞就知道她这是偷了自己的气运,虽然不知道她是怎么偷走自己气运的。
但她知道,现在江千雪承受不起这庞大的气运了。
江辞说完径直出了江家别墅,一点都不带犹豫的。
江千雪看着凑到她面前的脸,一不注意就愣住了。
反应过来,她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什、什么?”
她不明白江辞在说什么,自己什么时候偷她东西了,难道是说真千金这个位置吗?如果是,江辞也休想抢回去。
等人走出去老远,江父江母这才发现可以说话了。
江千雪此刻也顾不上江辞拿走了玉佩,她望着林父林母,一脸的害怕:“爸妈,姐姐她不会是用了什么邪术来对付我们吧?”
“我听张大师说玄门里有一种禁术,可以诅咒别人倒霉。”
“如果不是她诅咒咱们,爸爸的腿又怎么会好端端的就被撞断了呢?”
江千雪越说,两人就越觉得合理,想想也是,这死丫头最近是挺邪乎的,跟变了个人一样。
两人心里一下就断定是江辞对他们用了那个禁术才让他们这么倒霉的。
江承东眯起眼,满目狠厉。
“若真的这样,就别怪我对她不客气了!”
江氏集团可以说是江承东的心血,他十分看中自己的利益,江千雪的一番话可谓是精准拿捏住了他的命门。
愤怒之余,秦书画又有些后怕。
“小雪,你赶紧去联系张大师,让他帮咱们家看看。”
说着,她捂着自己裹着纱布的头恨恨道:“咱们一定不能放过这个死丫头,一定要给她一个教训,敢算计我们的人还没出生呢!”
一旁的江承东也表示十分赞成。
“爸妈你们放心吧,这件事就交给我了。”江千雪答应着,双目怨恨的看着江辞离开的方向。
江辞,真千金的位置是我的,爸妈的宠爱也是我的,江家的财产也都是我的,你休想抢走!
……
夜幕降临
湖心公园。
一股阴风吹过,让原本寂静的公园显得更加诡异瘆人。
江辞站在青石路上,皱眉看向湖面。
她从纸扎店买完东西,回酒店的时候突然感受到一股很强的阴气,这就说明附近有鬼魂,而且还是个厉鬼级别的,江辞当即追了出来,一路追着来到这个湖心公园。
一开始她就察觉到对方是故意引她过来的,但对方的目的不是她,而是她身上的那块玉佩。
又一阵阴风吹过,江辞回头就见原本空旷的树干上此刻正挂着一个红衣厉鬼。
红衣厉鬼正死死的盯着她,眼睛里流出两行血泪,嘴角的口子咧到了耳后根,肚子上有一个大大的血窟窿,里面空空如也,竟一个器官都没有!
女鬼朝她‘咯咯咯’的笑,下一秒就张开血盆大口朝江辞扑过来。
“神师杀伐,不避豪强,先杀恶鬼,后斩夜光,何神不伏,何鬼敢当——急急如律令。”
江辞飞快拿出一张镇鬼符向女鬼射去。
“啊——”
符纸打到女鬼身上,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叫声。
“你是高级玄师?”红衣女鬼虚弱的飘浮在空中,见情况不对她转身想跑,却被束鬼符困在原地动弹不得。
江辞看着地上红衣女鬼,她虽是厉鬼但身上却没有阴债,这就说明这个鬼没有害过人。
想到这,江辞收起手里的符纸。
红衣女鬼不解的看着她,“你不杀我?”
江辞:“你没有害过人,我没理由杀你。”
“说说看吧,怎么回事。”
红衣女鬼见她是认真的,这才恢复成原本的样子,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大眼睛高鼻梁,身材匀称,是个长相十分清秀的女生。
女鬼说她叫凌潇潇,是隔壁一所大学的大学生,趁着放假期间来临城这边玩,前几天在吃饭的时候碰见一个自称是某食品公司老板的人。
因为她学习的是新闻相关的专业,这次来临城一方面是来散心,另一方面就是为了完成作业,那个老板知道后就很热情的邀请她去参观自己的公司,说正好可以给公司写个新闻好好宣传宣传,凌潇潇也没多想就跟着他走了。
那个人带着她一路走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刚开始凌潇潇还是有一点顾虑的,但看见那里确实有一个生产食品的加工厂,她这才放心的跟着走了进去。
她一进去就被迷晕了,再醒来就发现自己在一个铁笼子里,双手都被绑着,笼子里还有很多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
说到这里,凌潇潇眼底迸发出强烈的恨意。
原来那里压根就不是食品公司的加工厂,而是人体器官贩卖地。
他们会把很多抓来的女孩关起来,长得好看的就被送到另一栋楼供那些买家享用,而那些长得不好看的就会被送到地下室去取走器官然后被处理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