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些百姓们看看,咱们的三朝元老上官仪府上,究竟有什么让人惊掉下巴的好东西!”
程天临立刻向手下吩咐道:“你们听见荣亲王的话了吗?”
“百姓们可以留下参观抄家,不必驱赶!”
“是!”
官兵们得到命令,不再继续驱赶百姓,只是让他们退到了十米开外的地方。
毕竟太师大人家大业大,那么多家产,总要有个暂时堆放的地方才是!
随着宋桓一声令下,太师府终于被官兵们“嘭”的一声撞开。
太师府一众家奴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被这突然冲进来的官兵吓得纷纷四下窜逃,犹如丧家之犬一般抱头鼠窜!
平心而论,他们虽然只是上官仪的家奴,但也要因为上官仪的案子而被牵连。
即便他们只是服侍上官仪的奴才,但太师府一旦被抄家,他们也要面临着灭顶之灾!
其中,小厮要被流放,而侍女,则都要被没入奴籍,甚至沦落到秦楼楚馆。
如果说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话,那这些家奴的下场,则算得上是“一人落败,鸡犬全完蛋”了。
见官兵们粗暴地拖拽着小侍女,宋桓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倒不是他见色起意,只是上官仪府上这些小侍女要服侍他那个老变态,原本就已经够可怜了。
如今又要遭遇这等无妄之灾,实属倒霉到了极点!
“咳咳,你们就算要抄家,也文明一点!”
“百姓们的眼睛都盯着看呐,你们就不能整一个‘文明抄家’嘛?”
程天临附和道:“大哥说得对!”
“我平时就是这么教你们办事的吗?”
“都给老子温柔点!”
一种官兵们面面相觑,有些摸不着头脑。
程大将军先前不是一直教导大家,做人要狠,当兵要更狠吗?
什么时候教过大家要温柔办事了?
不过官兵们也不敢跟程天临顶嘴,只能满口答应。
没多久,太师府的一众家奴就全部跪在了府门前。
“大哥!这就是太师府内的所有下人了。”
“该怎么处置?”
见这些家奴们个个抖若筛糠,有几个胆小的甚至当场还吓得尿了裤子,宋桓默默叹了口气。
“依照大梁律法,你们的主子被罚抄家,你们也应该会受到牵连!”
“男的,一律流放。”
“女的,一律没入奴籍!”
宋桓此话一出,一众奴才便已经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殿下饶命啊!”
“殿下,我才十四岁!我还不想死!呜呜呜……”
“我们只是上官仪的家奴,对于上官仪所犯下的勾当,我们是一概不知情啊!”
“是啊殿下!我们也早就不愿在太师府伺候了,可是太师府后面有一排暗房,谁若敢私自逃走,就要被拖进去,活活打死!”
“要是这辈子能重新来过,我就算是在街上饿死,也绝不愿意再做上官仪的家奴了……”
见一众家奴痛心疾首,声嘶力竭,宋桓深感有些无奈。
“你们急什么!”
“本王的话还没说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