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佑恍然大悟,原来不是王海有这习惯,看来军伍都这样。
文武又咳嗽了一声,天子这才反应过来太失态了。
“掖好!”天子联邦将银票塞在了文武的裤裆里,还拍了两下:“莫要丢了。”
文武傻眼了,往哪掖啊?
韩佑之前的担忧果然是对的,天子就是个不要脸的货,银票收了,又变成刚刚那个高深莫测的皇帝了。
“哎呀。”天子压低声音道:“监察使,嗯,这个监察使吧…毕竟是监察使,文官典范,若无详实罪证…”
韩佑并没有任何意外之色:“陛下您别忘了,还有五万贯呢。”
“这个监察使,朕也是忍他好久了,整日小题大做。”
望着韩佑,天子试探了一下:“要不,你再加五万贯?”
“算了,我自己来吧。”
韩佑已经摸清楚这天子的脾性了,懒得多说,转身走向李玉帛,大喝一声。
“李玉帛,你可不知罪!”
李玉帛看了眼天子,随即不怒反笑:“你算什么东西,胆敢如此语气与本官说话。”
“你刚才是不是说我飞鹰走马趋炎附势。”
“是又如何。”
“你敢蒙骗陛下!”
“哦?”李玉帛大笑三声:“还当是如何,原来是百般狡辩,本官为监察使自不会无的放矢,你所做恶事本官悉数于心,你还想倒打一耙。”
“就靠一张嘴,谁不会,我还说你昨夜留宿花船呢。”
“胡说八道,你可有证据!”
“有啊。”韩佑背对着天子,面对着李玉帛,眨了眨眼,然后又是满面正色:“你非但留宿花船,还说你这监察使天不怕地不怕,就连天子都不放在眼里!”
“你说什么?”
李玉帛顿时怒了:“栽赃陷害,本官何时说过这话,若无证据你便是污蔑本官,污蔑我大周监察使,重罪严惩。”
“不承认是吧。”
韩佑微微一笑,随即突然打了个哈欠。
李玉帛面露困惑,不由得,嘴唇动了动。
韩佑又是打了个哈欠,很大,很大很大的哈欠。
李玉帛不明所以,然后,也打了个哈欠。
只是他并没有注意到,坐在韩佑背后,坐在御案之后的天子,已经是皱起了眉头。
韩佑,打了第三个哈欠,而李玉帛,则是打了个第二个哈欠,还很大。
“好哇!”
韩佑突然大叫一声,转头叫道:“陛下,文公公,你们看到了吧,这老贼果然不将陛下放在眼里,当着您的面,竟然打哈欠,这明显是不耐烦,还当着您的面不耐烦!”
天子面色莫名,不是怒,一种很奇怪的神情,好像有什么事想不通似的。
老太监文武倒是脸上带着几丝怒意了。
韩佑是背对着他二人的,所以俩人也没看清楚是韩佑先的哈欠。
见到天子不吭声,韩佑动了动嘴唇,口型---加三万。
“啪”的一声,天子霍然而起:“李玉帛,你好大的胆子!”
韩佑善意的提醒道:“这不得…杖责几棍子啊,一棍,一千?”
“来人!”
天子怒吼道:“将李玉帛拉下去,打他一万棍!”
韩佑:“我尼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