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说人只要没了脸,没了底线,很多麻烦就会迎刃而解。
马车一路回了韩府,韩佑大大地松了口气。
“还好我臭不要…还好机智如我,哈哈哈哈。。”
韩佑得意大笑着:“就当是三十万贯让祝隆那老狗多活几日吧。”
王海面露愧疚之色:“都怪小的,哎。”
韩佑不以为意的说道:“这有什么可怪你的。”
“怪小的不愿动情,却让那大小姐偏偏对小的动了情,怪小的是无心之人,偏偏令人对小的动心不已,怪小的一心只读圣贤书,无心询问风流事,奈何…”
王海深深的叹了口气:“哎,小的怎就会遇到这种不幸之事呢。”
“补觉去了,拜拜。”
这也就是王海吧,换了别人说这种话,韩佑早就叫人开团了。
昨夜大家都没睡好,作为当事人的王海也是如此,见到韩佑补觉去了,海哥也找地方休息一会。
江追倒是挺精神,看热闹不怕事大,昨夜韩佑和王海商量对策时,这家伙睡的和死猪一样。
陆百川觉得王海能被赵家大小姐看上,应该和读书有关,所以大川儿去后院找地方读书了。
试问,这天下间又有几个男子在不考虑钢丝球的前提下能拒绝得了花开富贵…不是,能拒绝得了一位吏部尚书之女的爱慕之情呢。
三十万贯往身上一砸,别说她是蛋妞,她就是牛蛋也有无数狂蜂浪蝶抱着大腿喊ylove。
说不羡慕王海是假的,尤其是陆百川,觉得自己要是也能被哪位尚书之女看上的话,可以直接提前享受告老还乡的退休生活,当然,除了工部。
说句老实话,其实韩佑也有点羡慕,不是说非要娶一位尚书之女,而是这种事从某种程度上来讲是一种对男人的“肯定”,在古代让一位尚书之女穷追猛打,足以称得上是小人物逆袭翻身站在人生巅峰了。
上了床,韩佑三秒入睡,这一觉睡的天昏地黑,直到快饿醒的时候,睁开了眼睛。
“我去…”
韩佑吓了一跳,瞬间彻底惊醒。
只见江追蹲在床,支着下巴就那么望着他。
“你醒啦。”
“你有病吧!”
韩佑将被子紧紧裹在身上,身体贴着墙边,如同一个受精的小鹿。
江追突然从怀里抽出一把银票放在了床榻上:“韩小旗,本统领可能做了错事。”
韩佑望着银票,一时之间极为恍惚:“哪来的?”
“别人给的。”
“谁。”
“你猜。”
“我小孩子嘛我还…我尼玛…”韩佑抬脚就踹,怒气值顿时直逼临界点。
因为他看到银票上有个“趙”字的印记。
江追躲过去后撒腿就跑,一边跑一边回头叫道:“哎呀人家也不是故意的,五十万贯银票递手中,本统领都傻了,给我那死鬼老爹上坟都未烧过那么多,人家话也说的客气,你要我怎么办嘛。”
“多少?!”
刚追出门槛儿的韩佑倒吸了一口凉气:“你刚才说多少钱?”
“五十万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