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就不能动了,这些个练家子,可不好说话,稍有威胁,可是真敢开枪的。
抢出去最少两三秒钟,稍微耽搁一下,足够对面打完一梭子子弹了。
面对自己惹出的恶果,余胜脸上也露出了慌乱的表情,一旦被擒住,怕是要任人鱼肉了。
“再进来一个人,下了他的枪,全身再摸一遍。”
见余胜被反手制住,李胜利这边依旧谨慎,再喊了一个人进来,才开始解除余胜的武装。
对,就是武装,这厮也是个谨慎的,除了腰间的两把大五四,裤兜里的一把六四式,左小腿上还别着一把精巧的镀铬左轮。
除了这些,还有四把53式捕俘刀,腰间一把,中山装兜里一把,右小腿一把,左手的袖口里还藏有一把。
除了这些,余胜这厮跟李胜利一样,腰里也挂着两颗美式手雷。
“再来两个人,抱住了他的双腿。”
眯着眼扫了一下诊台上的武装,李胜利又喊来两个人,见两人抱住了余胜的双腿,才慢慢说道
“拿药捣子,先给他膝盖来两下,别太使劲给砸碎了,然后两肋各砸几下,锁骨也收着点劲儿砸几下。
下手的时候有点数,能多砸几下,也别给砸断了……”
听到李胜利的狠辣,余胜这边急了,刚挣了几下,双膝就传来了一阵剧痛,之后是两肋双肩。
“爷们,咱们头次见面……”
这次余胜是真的慌了神,按照李胜利的说法砸下去,接下来的十几天,他都是不良于行的,之前磨炼出来的手艺再好,提不起劲,也只能是白练了。
对面这个叫做李胜利的,这么做可不是为了教训他,而是想让他没了行动能力,之后,必有杀招。
可这都是什么人啊!
自己来这,只是为了找到张松父女,要出了张家家底儿也就算完了,他这边都没想着害命,结果,差不多不相干的李胜利,却是横到一言不合就要命的。
“叉出去,给他灌几勺大粪……”
没给余胜分说的机会,李胜利话不投机之后,也真没跟他说话,看着他被叉出去之后,接下来的事儿,就是怎么说的怎么来。
“骄阳,人家都打上门了,你看这些个家伙事儿,都是给咱们准备的啊!
这物件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么多,指定不是个好人,好人谁出门带四把枪、俩手雷啊?
这特么跟我一样,怕是做过什么亏心事的。
这些东西,你明天送领导办公室那边,经公与否就看明后天了。
经公,势必会牵扯很多,就冲桌上这些东西,人家里也不是没根底故旧的,经了公,无论他在与不在,你都给老杜树了一批敌人。
用马作民,那就是私了了,这样对咱们而言最干净,他们这活儿叫做情杀,只要马作民走之前留下认罪书、悔过书,事情就跟咱没关系。
这就是纨绔子弟、强取豪夺、隐忍妻女、逼死人命的买卖了,这一记就会让他们整个家族万劫不复。
你的犹豫,余胜的迅捷,将事情弄的不可收拾了,本来只是余胜一家的事,但马作民奔逃之后,势必会有人拿着这件事做文章。
那会波及他家所有的根底故旧,如果他的家族够大,那差不多就是瓜蔓抄了。
这时节,玩这样的骚事,那孙子可是个坑爹的好手,这一把,再大的功绩也得化飞灰的,有再多功绩,也庇护不了家族的。
教子无方即是大人之过,儿子如此下作,老子必然有问题,现在这年月他弄出这样的纰漏,怕是许多人喜闻乐见的,这是白白送到嘴边的大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