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张队可是帮我挺多的，你这样可不行，好歹他也是你的上司。”</p>

“哎呀，其实张队也很关心案子的。每次他见到我都想跟我打听你的进展，但每次话到嘴边他又不说了。”</p>

“嗯，那我给他打个电话吧，来时他送了我一本他在调查时的心得，对我的帮助很大。”</p>

“那你快打吧，等你回来咱们再请他好好吃顿饭。”</p>

陈潇嗯了声，于是又给张献打去了电话。</p>

张献几乎是瞬间接听的。</p>

“去了这么多天这会儿突然给我电话，案子破了？”</p>

“刚抓了凶手，他也已经认罪。”</p>

“擦……我就知道难不倒你！果然，真被你给破了，而且这才几天啊！”</p>

陈潇回道：“我来南桥镇三天了吧。”</p>

“淦……你这同志真的没觉悟。当初我和专案组去了大半个月，毛都查到一点。你现在跟我说三天，啊……你晓不晓得我什么身份？知不知道你媳妇儿还在我手底下做事呢！”</p>

张献笑骂着，陈潇反倒是认真的说道：“你那本笔记对我的帮助很大。”</p>

“这还差不多，总算知道分点功劳给我。不过那本杀人笔记，用上了吗？”</p>

如果张献不说，陈潇还真把那本杀人笔记给忘了。</p>

“来了之后一直忙着调查，好像把它给忘了。”陈潇回道。</p>

张献哦了声：“那你要不要留着那本笔记？还是回来放到队里。”</p>

“放队里吧，那本笔记上的内容我看过不少，都是一些案例。步骤每一步都环环紧扣，确实很厉害，也能帮到查案的人了解更多的杀人凶手。只是，笔记上的内容或许只是虚构的吧。”</p>

陈潇说着，张献则道：“你也觉得是虚构的吗？”</p>

“如果不是虚构，你肯定不会放过上面的任何一起案件吧，就算他做的再完美这么久了也应该冒出水面来。”</p>

“你说的也对，咱不说那本笔记，你跟我说说案子是怎么破的？”</p>

张献期待了起来，陈潇也就将侦查的过程悉数说了出来。</p>

听完，张献略一思忖后，称赞道：“了不起！如果你最后没选择和娄阳对话，将其心理防线逐步击垮的话。这个案子就算抓到了犯罪嫌疑人，恐怕警方也得和他周旋很久的时间。”</p>

“他一开始的打算就是如此，依仗他没有暴露任何的证据，从而和警方周旋。但是和秦钊对应上的存款记录，以及他，郭凝，那个老道士和郭凝母亲的关系，这两点够他喝一壶的了。”</p>

“他的父亲是警察，他从小也跟着他的父亲学习一些侦查的知识。所以，其实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警方对待犯罪嫌疑人的手段。所有的反抗最终都会被击破，只是垂死挣扎罢了。”</p>

张献嗯了声：“话说回来，干咱们这行的。不管是侦查本事学成了的，还是天生的料子，一旦将本该是捍卫法律的武器，用来和法对抗的话，那都是一个灾难，而且是超级超级巨大巨大的灾难。”</p>

陈潇很认可张献的这一番话。</p>

如果娄阳没有娄晓东这位曾经当过警察的父亲，他或许根本就做不了这样的案子出来。</p>

不过如今这些话已是后话了，陈潇和张献再聊了几句后陈潇也走回到了试点。</p>

两人道别之后，陈潇这才收好了手机打开了门。</p>

开门的声响惊动了里屋的人，罗大立和小吉刀男立刻从房间里冲了出来。</p>

见到是陈潇的时候，罗大立松了口气：“陈哥，你不是在那守夜吗？怎么这个点回来！”</p>

“跟警方一起抓凶手去了，这会儿刚完事儿。”</p>

罗大立三人闻言，全都“啊”了一声。</p>

“我去，凶手抓到了？陈哥快说，是谁啊！”罗大立问。</p>

陈潇看了他一眼，回道：“你刚认的好兄弟，你心目中做法超拉风的娄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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