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盆满钵满(1 / 1)

一片学子惊叫连连。

“哪有自己投自己的,太子未免对自己太自信了!”

不少人都认为太子此行不过是石沉大海,亏了银子又损了名声。

可以旁的逍遥王则是面露微笑,手上拿着一把玉骨扇,做出翩翩公子的模样,走到了他的面前。

“太子殿下,这可是我的一番心意,莫要辜负于我,接下来可一定要拔得头筹,这么多人都认为你无法战胜袁公子,但只有我知道你一定会将袁公子打败。”

逍遥王有着莫名的自信。

自从知道夏凌轩在面试中大放异彩,便知晓夏凌轩早已和之前的太子绝非一致。

虽然不知道夏凌轩为何会有如此大的变化,但看着夏凌轩气宇轩昂地站在此处,一副十分自信的上位者模样,就知道夏凌轩一定能赢下接下来的武试。

夏凌轩只是微微点头,脸上露出一丝淡然的笑容,回敬。

“逍遥王不必担忧,不过也让本殿下看到了你的一片心意,这次我也会努力的。袁公子确实能力很强,可有些事也并非是板上钉钉,总是要搏上一搏。”

得知此事的袁投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表情,似乎认为夏凌轩是在和自己宣战,可在他眼中夏凌轩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废物罢了。

很快双方便展开了第一轮的博弈,夏凌轩只是抿着唇站在上面,而袁投则是对夏凌轩出言嘲讽。

“不过是个草包,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今天就好好教训教训你!”

话音刚落,他便主动朝着夏凌轩出击。

可未曾想夏凌轩只是按兵不动地站在原地,直到袁投朝着夏凌轩的方向发起进攻,下一秒便看到一道人影直直地飞了出去。

众人不可置信地揉着眼睛,瞪大了双眸,仔细盯着面前的一幕。

站在原地的竟然是夏凌轩?!

他纹丝不动,一身正气。

而飞出去的袁投十分狼狈,摔在地上,摔了个狗啃泥的样子更是让人想笑。

如此戏剧化的一幕让众人不敢相信。

袁投从地上爬起,捂着剧烈疼痛起伏不已的胸口,怎么都不敢相信夏凌轩竟然胜了。

“怎么可能?”

可当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场威压,这才明白为何自己会输。

原来夏凌轩并非是普通人……

他早已到了炼气五层!

此时顿时传扬起来,而不知是谁散布了流言蜚语,传得沸沸扬扬,声称太子修炼妖术,一个废体也能到炼气五层,倘若不是修炼了妖术,又怎会达到炼气巅峰呢?

流言蜚语传遍京城。

但夏凌轩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甚至也不愿与这些人争论个高低,只是一心想着自己的钱。

如今的他已经完成赌约,顺利地拿到了第一,接下来就是等着皇帝兑现承诺,给他欠下的十万两银子了。

从皇后那里得到的银子又让他挣了几千两,自然是要给皇后本金的。

夏凌轩无暇顾虑其他人的流言蜚语,他只需要积攒更多的银子翻新之前购买的客栈门面,更是要在那片地皮上修建一排楼宇。

接下来要花钱的地方可多了去了,当务之急就是如何搞到更多的钱。

赚得盆满钵满的逍遥王更是一脸愉悦。他从夏凌轩手上也算是得了不少好处,他也没想到夏凌轩能真的获得第一。

事情很快就传到了孟夫子的耳中。

他得知夏凌轩在这儿不仅没受到任何挫折,还在月中考试夺了魁首,想到这厮在国子监的日子顺风顺水,甚至一路势如破竹,哪怕是在自己高强度的打压之下也能高歌猛进,气得胡子都飞了。

夏凌轩如今要风的风,要雨的雨,甚至被不少弟子崇拜,孟夫子心中更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当初如果不是因为夏凌轩作恶多端,让自己被贬官来到这处毫无晋升可能的地方,他也不至于官途至此终结。

如今,孟夫子满心只希望将夏凌轩名声扫地,在京城百官百姓眼中彻底被盯死成个废物!

“贵为太子又如何,早晚有一天老夫定要叫你好看!”

太子毕竟是太子,仅仅一个月中小考夺魁就能引来不少暗潮涌动。

就连吕臻臻的父亲吕大人都听说了。

吕大人得知孟夫子对夏凌轩的态度十分恶劣,甚至梁子结得很大,当晚就敲响了孟夫子的大门。

孟夫子看到吕大人亲自见自己时,心中虽然有所疑惑,可商讨一番后也很快便露出狼狈为奸的会心笑容。

…………

翌日清晨,夏凌轩十分舒心地伸展着懒腰,而这边的皇帝也思虑许久。

皇帝很快就上了早朝,一众大臣纷纷跪在大殿之上。

殚精竭虑许久的皇帝终于解决了朝堂上的资金问题,甚至将粮食问题也处理好了。

“各位爱卿,去年本朝受了大灾,朕的各位爱卿竭力相助,终于处理好了一切。”

“妖兽祸乱我国边塞重镇,到处行凶作恶,这事也总算被处置妥当。”

“不过此事耗时良久,动摇了国之根本,差点掏空国库,如今国库空虚,接下来就要好好与民生息,莫要再大动干戈了。”

硬着头皮好不容易将这些事情处理好,皇帝本不想和这群官员继续周旋,他只想回去好好休息休息,正准备退朝,就有人匆匆来报。

“启禀陛下,孟夫子前来求见。”

朝臣个个面色疑惑,之前孟夫子因为夏凌轩被贬,如今却在上朝之际来求见,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

皇帝微微蹙眉,虽然不知道孟夫子此时前来求见是有何要事,但还是挥了挥手,点头答应。

不一会儿的功夫,孟夫子身穿朝服,虽然这身朝服看起来有些旧了,但穿在他身上却有一种孤臣死谏的感觉。

孟夫子步履轻缓地走上前,随即郑重地叩首,面色凝重,眼底划过一丝无奈。

“孟爱卿今日求见所谓何事?”

平日里他是绝不会上朝堂的,如果今日不是有事在身,恐怕根本不会来此。

皇帝想了想,孟夫子已经调遣到了国子监,而最近太子在此读书,难不成是和太子有关吗?